荊溪每次看到席維申無奈又要強忍著的表情就忍不住笑,她拍拍他的肩膀,“忍一忍,這輩子眼一睜一閉,就過去了,很快的。”
席維申其實差不多已經習慣了,隻是最近這半年沒人提起來而已。
果然,到了第二天,騎虎仙子的熱度又起來了,連在縣城賣東西的陳海蘭都聽說了,當天晚上就和荊大樹一起回了家。
吃完飯,更是和荊奶奶,二嬸她們偷偷上了山。
本來還叫荊溪去的,但是被她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一邊的席維申看著荊溪拒絕的樣子,沒忍住彎了彎嘴角。
此時荊二叔也過來了,他看見家裡的女人都聚在一起,好奇道:“你們晚上這是要乾什麼去?”
接著又很疑惑,“剛才你們不還是在家裡嗎?”他指著荊二嬸和荊奶奶說。
她們不願意讓荊二叔知道上山這件事,不然的話肯定一晚上都在念叨這是封建迷信了。
當了公社書記之後,他越來越能嘮叨了。
荊奶奶想都不想的說:“我們乾什麼去你彆管,你大晚上的過來乾什麼?”
“我找維申和溪溪說點事情。”
“那行,你們說吧,我們也有點事要商量。”荊二嬸說。
荊溪也趁機道:“那你們去吧,我也找二叔有點事情。”說完還給了她們一個眼神,保證自己不會說出來的。
陳海蘭幾人這才沒叫上她。
荊大樹則和荊爺爺一起,兩人還有幾個孩子都在家裡看電視呢。
荊溪則是等著她們離開後,才問荊二叔什麼事?是不是捐錢的事情都商量好了?
荊二叔點點頭,坐下,他想到他娘說話聲音有點大,還有點心虛,就問荊溪:“你奶她們喊著你要去做什麼?”
荊溪就說沒什麼,見他還要問,給了席維申一個眼神。
他接收到她的信息,然後出聲:“二叔,我們正好有個想法要給你說呢?”
“哦?你講講。”
席維申就把想給學校添置一些桌椅和書本的事情說了,他和荊溪商量了,留下一部分不能動,捐了一部分之後,還剩下不少錢,兩人就琢磨著在添置點東西。
荊二叔聽了之後,實在是很好奇:“你們到底掙了多少錢?”捐了那麼多了,竟然還有錢給他們買桌椅。
荊溪笑嘻嘻道:“反正小賺了一筆,具體你就彆問了,二叔你快說找我們什麼事情?”
荊二叔也隻是問問,不指望她會說出來,見她問就順勢說起來了他過來要跟兩人說的事。
他掏出來一個本子,放在荊溪手上,“這是大前統計出來的咱們村裡適齡上學的孩子,他都一個個的寫了上去。他聽到我說有人捐錢,讓村裡的孩子們免費上學,那叫一個感動啊,非要問我是誰?”
荊溪翻看了兩眼就交給席維申,抬頭說:“二叔,你沒說吧,我可受不了他一個大男人在我們麵前哭。”
荊二叔笑笑,“沒有,你們不是讓我不要說嘛,我就讓他把人給統計了,預計每個人需要的費用都在上麵清清楚楚,他跟村乾部忙活了好幾天呢。”
荊溪點點頭,這一點大前哥做的還是很不錯,她倒是很相信他的,隻是有些乾部她就不是很相信了,所以她才讓二叔出麵的。
席維申也大概看了一遍,很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