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粟站出來說了自己的遭遇,又說自己要不是遇見了荊溪他們,說不定就要遭殃了。
崔承叫的公安,有的正好的調到附近,他看見荊溪這個熟悉的臉龐,震驚道:"又是你啊,荊同學。"
荊溪也發現了這位熟人公安,對他笑笑,是啦,又是我。
他讓人把地上的兩位帶走,又讓他們過去做筆錄,走在路上還說:"你真的應該做這一行的。"
荊溪笑笑沒接話,她現在更願意當熱心的人民群眾。
在派出所做完筆錄之後,她回家就晚了些,剛到家裡吳嬸兒看見她疑惑道:“阿申呢?你沒看見他?”
“啊?”
見她眼裡也有疑惑,吳嬸兒解釋道:“他回來後,見你沒在家裡就說出去找你去了。”
荊溪這才明白,“我今天在路上耽誤點時間,我去門口等等阿申。”
“行。”
荊溪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才看見席維申回來,他見她到家了也不意外,估計兩人就是錯開了。
他上去牽著她的手,說:“你今天路上發生什麼事了?”
“咦?你咋知道?”
席維申就說剛才遇見崔承了,“他看的眼神有些複雜,還讓我問問你有沒有受傷什麼的?”
雖然他沒說清楚什麼事情,席維申也猜的差不多了。
荊溪沒忍住笑了笑,就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也是見義勇為了,我可真是好市民,我跟那些公安還說呢,這些怎麼都要送我個錦旗。他們聽完都哈哈大笑,一個勁的邀請我轉行。”
不過林粟好像是聽進去了,她也是想開個玩笑,然後就看見她一臉的若有所思。
沒成想席維申也很認同,“我覺得你確實值得。”
他這麼一說,荊溪這心裡還挺高興的,隱隱也有些期待。
到了周末,席維申早上去學校了,中午才能回來,荊溪則是在家裡看電視,吳嬸兒也在一邊看著。
兩人一個吃著零食一個納著鞋底子,時不時的交流上兩句。
這時,屋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荊溪坐過去拿起來“喂”了一聲,聽到是大哥的聲音,他說自己今天就不過來了。
兩人說了兩句話就掛了。
他們的對話吳嬸兒都聽見了,她笑著說:“你哥不來了?”
“是啊,說是一個朋友前幾天出了點事情,他要過去看看。”荊溪說完才想起來忘記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了。
畢竟他經常掛在嘴邊的可是戰友,朋友這兩個字可是很少說出來的。
吳嬸兒還笑嗬嗬的說:“彆不是有對象了。”
荊溪心思一動,想到之前說的還真是說不準呢。
而此時的荊澗正在醫院門口站著,林粟從裡麵出來,她換回來了便裝,看見外麵的荊澗時,露出來羞澀的笑容。
她走過去,輕輕喊了一聲。
荊澗轉身,看見她臉上也帶著笑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