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溪跟席維申說了之後,他也挺意外的,看來這三個人也不是無藥可救啊。
之後的幾天,荊溪偶爾會過去一下,發現三個人真的老老實實的在那裡,還跟她說他們找了活乾,會把錢還給之前搶的人的。
荊溪還是頭一次遇見這麼聽話的混混呢。
她對他們幾人就深入了解了一下,發現這幾人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看見彆人整天在大街上瞎晃,他們也跟著學。
雖然有點誤入歧途了,但是還沒到那地步。
荊溪看著他們幾個人改好,莫名的有點欣慰這麼回事。
與此同時,紀潮州也落地首都了,他馬不停蹄的來到程隨之這裡,第一句話就是沒背著他去找人吧?
程隨之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紀潮州也就明白了,嘿嘿的笑了兩聲,沒再繼續問這個問題,把他交代的事情都說了一下,程隨之點點頭。
他前兩天就知道了。
他想到紀潮州火急火燎的去港城的主要目的,便問他:“現在可以說說陳大師都跟你說了什麼了吧?”
紀潮州喝了口茶說:“其實啊,陳大師也沒說什麼,就是說我們在這裡是有貴人相助的,讓咱們安心就可以了。”
程隨之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勾勾嘴角:“這樣啊~那你的感情問題呢,這個陳大師應該也跟你說了吧?說來聽聽?”
說到這個紀潮州就有些喪氣,他想打馬虎眼過去,發現程隨之一直盯著他,他歎了口氣,靠在椅背上,“陳大師隻對我說了四個字。”
“什麼?”
“不可強求。”
聽到這話,程隨之沒忍住笑出聲,難免打趣了他一番:“看來我跟陳大師還是有著相同的見解的,而且你就是一時感興趣而已。”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程隨之對他的性格還是很了解的。
紀潮州這次不認同,“我是真的挺喜歡的,要是她救我就好了,怎麼說我都得以身相許。”說著還歎了口氣。
程隨之皺眉,“你可彆做傻事,這裡不是港城,還有人是我的恩人,從我這裡你就過不去,你彆以為她丈夫沒什麼威脅,一旦讓他察覺到,說不定我還要被你連累到。”
紀潮州都下意識的忽略她的丈夫,聽他這麼說,不屑的笑了一下:“隻是個大學生而已,他雖然在這裡算是優秀的,在我們那裡不i值一提。”
程隨之見他這樣說,就知道他什麼意思,隨即不再多說什麼,這人啊,估計就是在熱頭上,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再說了,讓他跌跌跟頭也好。
他打眼一看就知道席維申不是簡單的人,隻是平常低調的很,也就這個傻子真的覺得人沒什麼威脅而已。
又到了周末,程隨之家裡的人傷養的差不多了,他們說好今天過去的,還提前一天給荊溪打了電話。
三個人上了車,後備箱裝滿了禮品。
在車上,聽他說起來自己是被老虎背下山的,紀潮州還是不相信,“行了,你那時候都神誌不清啊,老虎不吃你都算了,還怎麼會救你啊?”
男人氣急,他是受了很嚴重的傷,但是他腦子沒壞,中途醒的那幾分鐘他是真的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