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溪他們看完回到家裡還在說這件事呢,“桂蘭嬸子真不錯,她這種做法真是深得我意,就該這麼做,這樣的渣男一家人,全都不要才讓人高興,希望以後可彆心軟。”
陳海蘭擺擺手,“不會的,桂蘭這人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的。”
團子在她懷裡聽的那叫一個入迷,嘴巴張著口水都流下來了,還是席維申看見拿著小手帕給她擦擦,她還嫌棄他擋著自己聽八卦了呢。
陳海蘭說:“你看吧,荊老根一家晚上都沒地方住,桂蘭可不是說著玩玩的,他們都是活該,覺得自家兒子有錢了就想著把人給扔了,哪有這麼好的事情,看吧,且鬨著呢。”
“鬨好啊,我倒是覺得這樣鬨一場,讓大家都看看彆總是想著有點錢就使壞。”荊溪抱著團子說。
事實也正如她們所說,晚上又鬨了一場,馬桂蘭直接連人帶著東西全都趕出去了,她更是說:“我告訴你們,這裡是我的地方,以後你們最好夾著尾巴做人,不然的話我看見你們這些人渣就打你們一次,滾都給我滾!”
一家人被趕出問外,荊老根他們是真沒想到她這麼心狠,他們一群人互相看了看對方,想開口勸勸結果馬桂蘭根本聽都不聽,把大門給關上了。
一行人在外麵敲門,周圍的鄰居都喊出來了,一個個的披著衣服拿著手電筒看著他們一家被關在門外。
這下大家都不著急睡覺了,站在外麵看戲。
荊老根聽著大家的竊竊私語,知道自己家已經很丟人了,見兒子還要撞門時,他攔住了,這會兒的他像是蒼老了十多歲一樣。
他現在可算是知道後果了,是他的問題,是他沒有管好孩子,他擺擺手說:“算了,是咱們欠她的,彆鬨了,我們去老房子那裡吧。”
說完就轉身顫顫巍巍的離開。
他的家人滿心都是不忿,覺得憑什麼啊,再說了做錯的又不是他們,要趕走就趕老三一家人不就行了。
完全沒意識到他們也是幫凶。
第二天荊溪他們聽見時,陳海蘭抱著團子說:“這老根還算沒完全壞良心。”荊溪則是去找李愛聽八卦去了。
荊老根一家人也不知道怎麼就安靜起來了,荊三依舊渾身都是傷,大家隻知道,他和馬桂蘭離了婚,這裡的一切都給了馬桂蘭,包括兩人的孩子。
而且馬桂蘭還給自己的孩子改了姓,他們娘幾個在一個戶口上麵,隨的都是她的姓。
荊溪給了她一個讚,就是這樣,快刀斬亂麻,這樣的渣男留著有什麼用,離開他以後可都是好日子。
他們這裡不像是一些封閉的小山村,他們村裡的人還算是富裕,知道外麵的政策,個個都想著往外麵跑。
每到逢年過節就異常的熱鬨,當然,隨之而來的也有各種八卦,不是誰家在外麵有人了,就是誰家的又掙錢了。
有的還乾起來介紹人的話,帶著村裡的不上學的十來歲的小姑娘去南方打工。
他們在老家待了不少時間,吃了不少的瓜,總之熱鬨極了。
走的時候團子還哭了呢,像是舍不得離開這裡......的八卦。
三年後。
首都。
一個穿著粉色小裙子,頭上紮著兩個小啾啾小姑娘正在胡同裡跟著人吵架,她雙手叉著腰,瞪著眼睛說:“這是我的玩具,你搶我玩具我就要打你!”
“我沒有搶,我隻是太想玩了,是我的手沒控製住而已!”對麵的小男生也生氣的跟她吵架。
該死,席江月怎麼力氣這麼大,輕輕一推,自己就倒了。
這樣顯得自己很弱!
他眼睛都要紅了,但還倔強的昂著頭。
團子才不聽他的話呢,他剛才都拽自己的頭發了,自己是真的生氣了才把他推開的。
男孩是隔壁胡同的,叫跳跳,他跟團子兩人經常一起玩,但是兩人也經常打架,像這樣的情況也是常有的。
他們吵架大人不會乾涉的,誰吵贏了就算誰的。
紀潮州下班回來,就看見他們在吵架,他從車上下來,聽了一會兒,嗯還是因為玩具的事情,於是他轉身從車上又拿下來幾個洋娃娃給團子。
“不生氣了哈,這些都是叔叔給你的,快拿去玩吧。”
紀潮州依舊沒有結婚,程隨之也是,程錦倒是在荊奶奶的介紹之下,真的相親成功了,上一年剛結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