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說什麼窮人一定是好人,不喜歡讀書的一定就是不會讀書之外,其他什麼都好的好孩子,沒有這種事的。
林深隻是覺得,凡事無絕對,被一杆子打死,真心的不公平。
就像上輩子,吃喝賭——嫖沒錢,她吐槽過鴨子太貴就提供情緒價值純聊天一晚上也好好幾萬——全沾了的張彩虹。
這麼一個人,卻會在學校裡,叫被排擠孤零零的同學一起吃飯。
會在朋友痛經還受不了的時候,一趟一趟的幫忙接熱水。
你說她是好人嗎,也算不上,她戀愛腦,沒男人會死,還隻喜歡花花公子,最後還被人帶著學會了貝者博。
愛錢,又不好好掙錢,整天想著搞什麼直銷,原地發財,虛榮心爆棚。
你說她是壞人嗎,也不至於,畢竟她乾的這些事兒,遭殃的就她自己。
所以林深當初就想著,她上輩子那些毛病,都是後來搞什麼直銷的時候,認識了那個賭棍老公才有的。
這輩子自己就當幫一把,把人拉出來,沒機會認識那個賭棍老公,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雖然目前看樣子效果並不太好的樣子,走到了城裡,考上了大學,做了大學生,還是改變不了戀愛腦的本質。
算了,反正朋友一場,她也算仁至義儘了,再多了,也沒有了。
其實比起陸明川和李俊航,其實她和張彩虹,蔣婭婭等以前的朋友,才是真的兩個圈子了,以後沒什麼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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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能停留在原地等她們,更加不可能為了她們停留在原地。
吃完飯,照例李俊航負責收拾衛生——就是把廚餘垃圾倒倒垃圾桶,然後該放冰箱的放冰箱,鍋碗瓢盆扔進洗碗機,再擦一下桌子,搞定。
然後林深給麵包係上牽引繩,準備帶狗去散步,順便就當消消食了。
這一晚上的邊聽李俊航講故事邊吃飯,可真沒少吃。
麵包看一眼林深,看一眼碗裡的大骨頭。
再看一眼林深,再看一眼碗裡的大骨頭。
想出去玩,又想吃,怎麼辦?
狗好糾結。
林深又好氣又好笑的,總算知道為什麼一條半流浪的狗能把自己吃的肥成這樣。
大排檔長大的狗也不缺吃的呀,咋就饞成這樣。
都說黃色的貓特彆肥特彆能吃,難道黃色的狗也一樣?
最後還是李俊航踹了一腳狗屁股,“饞死你算了,還吃,明天就給你減肥。”
這才一步一回頭的,看著自己的狗骨頭,磨磨唧唧的出門。
兩個人一條狗,慢悠悠地在林蔭道上散步。
小區裡的梧桐樹早已掉光了葉子,光禿禿的枝丫在路燈下投下斑駁的影子。
水泥路兩旁堆著未化的積雪,麵包興奮地在雪堆裡嗅來嗅去,時不時刨兩下。
幾個遛狗的大爺裹著厚棉襖迎麵走來,麵包立刻豎起尾巴,警惕地盯著對方牽著的泰迪。
小區裡的中央噴泉已經停了,池子裡結了一層薄冰。
麵包好奇地湊過去聞,被林深趕緊拉開:"小心掉下去。"
遠處傳來廣場舞的音樂聲,隱約能看到幾個大媽在活動中心門口跳著。
林深心想,原來廣場舞在這個時代就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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