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航笑著把手機放到一邊,睡覺睡覺。
不急,反正他有的是耐心。
第二天兩個人整個白天都窩在家裡,李俊航乾家務收拾衛生,林深做飯,然後就是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麵包睡醒了就吃,吃飽了就跑酷,期間李俊航給帶下去上了一次廁所。
可以說是相當無所事事的狀態了。
不過這種感覺林深很喜歡。
她這麼努力賺錢買房,當包租婆,為的就是以後隻要自己想,每天都可以是現在這種狀態。
什麼都不用做也可以不愁吃喝,不缺小錢錢。
一直磨蹭到了下午五點,兩人吃了晚飯,到差不多六點半的時候,林深給蔣婭婭打了通電話,約在皇家園林附近的一家茶樓見麵。
然後李俊航磨磨蹭蹭的準備回學校。
臨走前還不停的交代林深,“晚上回來如果太晚了記得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啊。”
“接什麼接”林深笑道,“這裡是京城,皇城腳下,又不是什麼無人區,而且我就在學校旁邊那家茶樓,真有事喊一嗓子,10個人有三個是我們學校的熟人,還有另外三個是你們學校的,能有什麼事兒。”
等李俊航離開,林深又上樓衣帽間換了一身淺藍色的運動服,挑了一個黑色方框眼鏡,紮了個高馬尾。
林深站在鏡子前看鏡子裡的自己。
嗯,看上去就像個長的好看一點的普通學生了,尤其是配上這副土裡土氣的眼鏡。
人都說相由心生,也不是林深自戀,這兩年她的確是又好看了很多。
五官是沒變的。
主要是氣質上的不同。
剛重生回來的時候,林深身上還帶著一點那種窮人乍富,對生活三分不知所措的茫然。
她想向上爬,又怕格格不入。
哪怕上輩子在職場摸爬打滾了半輩子,接觸過的人多了,說到底也就是個高級打工仔罷了。
而且她所在的企業雖然不算小,但也不是什麼大公司。
她能接觸到的,能見的世麵也就這樣。
現在眉宇間那股子局促不安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從容。
這輩子上了大學,接觸的人多了,還有汪明童陸明川李俊航等等各種不同的人帶著,接觸的多了,看的多了,自然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果然,就像網絡上那個段子說的,金錢和權力才是真正的補品,大補。
她隻吃了一半的補品都受用的很。
都說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金錢有了,但是還不夠。
不過沒關係,之後還會越來越有。
權利嘛,就得徐徐圖之了。
這個就真的急不得了,也許幾年,也許幾十年。
而且她的心也沒那麼大,守得住自己的財富,誰敢惦記能夠咬下對方一塊肉的程度就行了。
就像上輩子那個全華國第一的奶製品龍頭,有錢沒權,守不住,人家一句話,給你來個莫須有。
弄你個10年8年,等你出來了黃花菜都涼了。
賠你幾百萬唄,反正跟賠幾毛錢,對人家來說沒有任何區彆。
她是不打算真的指望彆人的,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這句話放到哪個年代都是鐵律。
誰有,都不如自己有。
當然,林深腦海中閃過李俊航的臉,偶爾扯虎皮拉大旗還是可以有的。
林深也不急,就現在自己手頭這點東西,彆說整個華國了,隨便一個城市,估計都排不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