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麵包抗議。
抗議無效,林深洗菜,不搭理它。
麵包被林深“無情”地撥開,又聽到那句“沒你的份兒”,整隻狗瞬間蔫了。
現在又沒人搭理它,它耷拉著耳朵,尾巴也不搖了,一步三回頭地往客廳角落挪。
最後選了個光線最昏暗的牆角,背對著廚房的方向,把自己縮成一團毛茸茸的球,喉嚨裡發出極其委屈、極其哀怨的“嗚……嗚……”聲,小肩膀還配合地一抽一抽,仿佛承受了全世界的委屈。
李俊航正哼著今天是個好日子切香腸,看到這一幕,扭頭對林深說:“你看看你,都把這肥狗慣成什麼樣了。”
林深正把洗好的蒜苗瀝水,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說著風涼話:“嗯,我慣的,對了,麻煩您老人家數數您那冰箱冷凍層裡,那十幾袋子貼著進口標簽的高檔牛肉,現在還剩幾袋,反正它沒少吃,估計少說,已經乾掉了好幾袋了吧。”
李俊航切菜的手一頓,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隨即咬牙切齒地看向角落那團“悲傷”的大肥狗,手裡的菜刀“篤篤篤”地剁得更用力了,仿佛砧板上的香腸就是那隻肥狗:“行!吃吧,吃吧,多吃點就當貼秋膘了,早晚把它這身膘燉成一鍋香噴噴的狗肉煲!加黨參、枸杞,大補!”
林深才懶得理這幼稚言論,這肥狗自從領養它到現在,彆的不說,夥食費都花了多少錢了,把錢拿去買整頭牛都買不止一頭了都。
把蒜苗遞過去:“快炒你的菜吧,李大廚。”
林深幫忙洗洗完菜,又整理了一下濕漉漉的水槽台麵。
屁顛屁顛回到沙發上看電視。
很快四菜一湯就上了桌。
鮑魚排骨湯在砂鍋裡咕嘟咕嘟冒著奶白的氣泡,鮮香四溢。
蒜苗炒土豬香腸,肥瘦相間的香腸片煎得邊緣焦脆,蒜苗碧綠,油光發亮,霸道的肉香混著蒜香直往人鼻子裡鑽。
清炒娃娃菜看上去也很有胃口。
還有一道李俊航順手做的滑蛋蝦仁,金黃軟嫩的雞蛋裹著粉嫩的蝦仁,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再加上一個涼拌的皮蛋豆腐,撒著碧綠的蔥花和紅油,看著就清爽開胃。
兩個人吃這麼一大桌,也算是很豐盛的了。
林深剛坐下,就看見角落那團“悲傷”的肥狗,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挪到了餐桌邊,正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的專屬食盆旁邊,吐著舌頭,尾巴小幅度但頻率極高地掃著地板,一雙狗眼亮晶晶的,隻有對食物的渴望,哪裡還有半分剛才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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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好氣又好笑,這是又不演了?
林俊航翻白眼,把手上電飯煲裡的東西倒進肥狗的食盆裡。
滿滿一大盆溫熱的米粥,粥裡臥著一大塊燉得軟爛脫骨的大骨頭,骨頭棒子上還掛著不少肉塊。旁邊是兩根同樣燉得酥軟的、可以輕鬆嚼碎的大排骨。
最上麵,還臥著兩顆剝了殼、圓滾滾的白煮蛋。
麵包的尾巴瞬間搖成了螺旋槳,發出興奮的“嚶嚶”聲,迫不及待地把大腦袋埋進了食盆裡。
剛才那個在牆角“黯然神傷”的狗子跟它毫無關係。
李俊航看著麵包那副餓死鬼投胎的狗樣,咬牙切齒。
林深夾了一筷子蒜苗炒香腸放進他碗裡,笑道:“行了,快吃你的吧,跟狗較什麼勁。”
又給人舀了一勺子湯,一塊豬小排,兩隻拳頭大的大鮑魚。
“吃完飯趕緊洗個澡,早點休息。”
李俊航是拉著行李過來的,就表示沒有先回家,估計一下飛機就過來了。
“那可不行,”李俊航理直氣壯道,“我還沒交作業呢。”
林深剛夾起一塊滑蛋蝦仁,手頓在半空,臉頰瞬間就有點發燙,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吃你的飯!食不言寢不語懂不懂?你都多久沒去學校了還交作業,你有作業麼你!”
身後的電視機裡正好傳來六扇門總捕頭的閨女一聲大喝——“淫賊,哪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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