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偶爾八卦一下是真的,但是什麼時候該八卦,什麼時候知道的越少越好,她還是分得清的。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什麼的。
那十幾個迷彩服一看就是軍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軍人。
什麼事兒能讓軍人出來執行任務,肯定不是遊客上抓兔子。
到了家,林深洗漱完,囫圇吃了碗雞蛋泡麵,衛生交給李俊航收拾,自個兒就先去睡了。
雖然不認床,但是不管怎樣,還是自己的小窩舒服。
李俊航把碗筷扔進洗碗機,把柿子和蘋果放進冰箱。
還給留守蟹童螃蟹將軍換了水,喂了食,才去洗澡。
洗完澡將換下來的衣服扔進洗衣機。
忙活完就摟著林深也睡了。
第二天起來,一覺睡到大中午,林深又被李俊航磨著寫了一次作業,才起的床。
李俊航負責做午飯。
林深開始整理帶回來的乾貨。
兩隻曬乾的兔子,兩隻野雞。
一整條的臘魚,林深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魚,反正挺好吃,長的和草魚差不多,沒草魚那麼多刺兒。
還有各種山蘑菇菌子乾貨。
還有幾雙林深心心念念的烏拉草的做的純手工鞋墊。
最後還有兩株小小的小人參,用巴掌大的小花盆裝著,讓林深種著玩兒。
林深從倉庫裡扒拉出來兩個花盆,把小人參移植了進去。
怕被麵包霍霍了,乾脆拿到樓上書房放著。
大魚大肉鐵鍋燉吃了幾天,中午李俊航給整了點清淡的。
一鍋白米飯,一盤子滑蛋蝦仁,一盤子乾煸四季豆,再來一鍋紫菜蛋花丸子湯。
李俊航給林深夾了一筷子蝦仁,“這蝦仁是之前放假前凍著的,你嘗嘗看還新鮮不,我吃著是好的,如果你覺得不新鮮了下次就烤了做狗糧,反正那破狗什麼都吃。”
哪怕在京城生活這麼久了,林深還是保留著南方人的習慣,東西凍半個月就覺得不好,然後就全進了麵包的嘴。
明明沒壞來著,但就是嫌棄。
嗯,簡稱矯情。
不過矯情又咋的,反正李俊航樂意慣著。
林深嚼吧嚼吧,咽下,“還行吧,就是感覺肉沒那麼結實了。”
李俊航點點頭,“那過兩天買新鮮的換上,冰箱裡剩下差不多兩斤,烤了給肥狗當零食。”
又給夾了一筷子乾煸四季豆,“我這陣子可能忙。”
林深沒問忙什麼,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正好接下來我公司那邊要搬遷了,也沒空。”
又想起什麼,“對了,那兔子和雞,還有那些乾貨,要不要待會兒你拿一點回去給爺爺。”
一般李俊航說要忙,就是吃了飯馬上走。
李俊航搖搖頭,“不用,這些東西每年一有新貨姥爺就給爺爺寄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