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女警察去處理男性的衝突,不用顧慮太多,可能最需要考慮的就是,能不能壓製男人。
而男警察在麵對女性的時候……
你難免束手束腳。
要是不小心,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那你說得清麼?
這都是麻煩事兒。
所以此刻,麵對這三個女人又變得激烈的衝突,警察也是心裡暗暗叫苦,隻能努力阻攔,儘量勸說。
好說歹說,
總算是把三個女人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下來。
警察喘了口氣問道:“三位大姐,你說你們這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衝動,這時乾啥啊?”
劉翠萍咬牙道:“是她們先招惹我的,我都不認識她們兩個,可她們非要在我麵前犯賤,說三道四的。你要是在背後說,彆被我聽見,那也就算了,可她們呢?不但在我麵前說,還故意說的很大聲,那我能忍嗎?我肯定忍不了一點!所以這事兒你彆問我,要問就問她們,哪根筋搭錯了,還是出門忘吃藥了,擱這兒來惡心人!”
劉翠萍話音剛落,旁邊的胖女人就搖頭晃腦陰陽怪氣道:“喲,自己敢做,不敢讓彆人說啊?你這麼心眼兒小,那你就彆做那些事兒啊。既然做了,就彆怕被人說啊!真是搞笑了,自己做那種沒皮沒臉的事兒,做的時候沒覺得丟人,現在反倒覺得臉上掛不住了。你問問大家夥兒,你問問,看誰覺得你說的有道理?看誰覺得你做的那些事兒,能見得了光。”
胖女人說著,還擺了擺手。
緊接著,身旁的瘦女人也道:“沒錯!我生平最看不起的,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亂搞的男女。一點最基本的道德都不守,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奇形異種。居然還偷男人……偷男人就算了,還不是一次兩次,咋了,有癮啊?不出去偷吃會死?關鍵你偷吃你倒是做好點防護措施啊,居然還有了野種。你還瞞著你家男人,讓人家替你們養了二十幾年的野種。代入一下你家男人的視角,肯定感覺天都塌了。上輩子是毀滅宇宙了?怎麼這輩子能攤上你這麼個**!我呸,**,臭不要臉了你,真是一點臉不要。”
這兩個女人簡直是說出了在場眾多圍觀群眾的心聲。
類似這種亂搞男女關係的,搞破鞋的,紅杏出牆的,戴綠帽子的……
向來都是老百姓最容易討論,也是最容易引起眾人興趣的話題。
而且一旦說起來,眾人的態度基本也都是一樣的。
誰能看得起出軌的?
誰能看得起在外麵偷吃的?
誰能看得起騙自己老公養二十幾年野種的?
因此,
在場的所有吃瓜群眾,紛紛加入了討伐劉翠萍的行列之中。
“說的太對了!這種**,就應該浸豬籠!居然還有臉在這裡逼逼賴賴,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臉!”
“要我說,警察同誌你們乾脆就把這人抓回去,好好關幾天!”
“真是一點臉不要了,偷男人也就算了,居然還生下野種,還騙自己老公給你們養了二十幾年的野種,我呸!什麼玩意兒!”
“如果我是她男人,我肯定一把刀把這對奸夫**,都砍成十七八段!”
“我尋思這不純純現代潘金蓮麼?”
“現代潘金蓮?這個評價到位了。”
“我要是她,我都沒臉見人,我直接買塊豆腐撞死得了。不,不對,我壓根兒我就做不出這種事兒來。”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啥也彆說了,來都來了,都吐口唾沫再走。”
……
眾人的議論聲,譴責聲,抨擊聲。
聲聲入耳。
讓劉翠萍的臉色也是變得越來越難看。
就好像吃了一坨新鮮出肛的熱翔一樣。
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啊!!!!”
劉翠萍氣得渾身顫抖,再也忍不了一點,直接歇斯底裡大吼出聲。
“你們都給老娘閉嘴!”
“你們一個兩個的,都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在這裡說三道四,逼逼賴賴!”
“嘰嘰歪歪?”
“嗯?”
“你們是個什麼玩意兒啊!”
劉翠萍眼神凶狠地盯著周圍的吃瓜群眾,聲音低沉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