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很好,要價也很高。
按月份給,前三個月一個胎30塊;中間三個月一個胎50塊;後三個月一個胎80塊。
一般太大月份的人家也不接手,怕孕婦死在人家的地盤上。
陸雪花的胎正好三個月,她要把這個胎打下來給王大山一個“驚喜”。
趁著夜色,陸雪花按打聽到的地址輾轉來到茅屋前,輕叩幾下門後,果然從裡麵走出來一個佝僂的老婦人。
“大娘,我找曹大春。”
陸雪花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生怕露出麵孔被人認出來,隻剩下一雙眼珠滴溜溜的亂轉。
“進來吧!”
老婦人蒼老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裡傳出來一樣,毫無溫度,蒼老無力,卻震懾的陸雪花久久不敢往房間裡邁一步。
“快點兒,待會兒天亮了,你想走可就走不來了。”
老婦人的話激起陸雪花的理智,一腳邁進屋裡,順手把屋門關的嚴嚴實實。
“自己去裡屋,有事喊人。”
說完,老婦人獨自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盯著門口一動不動。
陸雪花顫顫巍巍的往裡屋走,掀開門簾果然看到一個裹著麵巾的男人。
“幾個月了?”
男人邊收拾著需要用到的工具,邊詢問陸雪花一些基本情況。
陸雪花忐忑不安的說:“剛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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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小,好打,一會兒就好。把褲子脫了躺在炕上。”男人毫無感情的囑咐著。
陸雪花難為情的問:“褲子全脫嗎?”
“對,不脫光怎麼打胎?萬一弄上麵血了,你還怎麼回去?被人看見更不好。”
陸雪花扭捏著把褲子脫了,躺在準備好的炕上,男人的手在裡麵檢查了好幾遍。
最後問了句:“準備好了嗎?”
“好了,開始吧。”陸雪花鼓足勇氣答應著。
可當工具真伸進去的時候,她隻感覺到下腹裡的臟器在拚命的攪動,渾身疼的冷汗直流,死咬著嘴唇,拚著命也一聲不吭。
淚水緩緩滑落眼角。
此刻,陸雪花心裡的仇恨比夏天的雷雨還迅猛,她隻想把王大山整個人給毀了。
嗚咽聲斷斷續續的滑出口腔,嘴裡的血腥到處蔓延,整個屋裡也四處彌漫著血腥味。
沒過幾分鐘,陸雪花感覺一個東西緩緩滑出來,她清楚這是她的孩子!
“是個男娃,可惜了!”男人擦了擦手說。
來這兒打胎的多數打出來的是女孩,男孩的很少。
陸雪花肚子裡的疼痛感在逐漸消失,上半身的衣服幾乎被冷汗浸透,虛弱的問:“好了嗎?”
“好了,你緩會兒精神就能撐著走了。記得坐好小月子,彆留下病根!否則,再想要孩子容易要不上。”
男人洗乾淨手,轉身出去了。獨留陸雪花一人躺在炕上。
“終於打完了,以後再也沒有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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