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現在的日子在村裡都招人嫉妒,再穿金戴銀,保不齊哪天惹一身禍事。”
“曼妮說的對,咱家可不能再招搖了,說不準哪個眼紅嫉妒咱家的鱉孫一投訴,少不得被他們搜刮一頓。”
對此,周母心有餘悸,她可見過太多因為一丁點小事被汙蔑的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哪有什麼道理能講?
林曼妮說的在理,紀清博也沒多說什麼,周母見兒媳婦這麼通情達理,她也心滿意足的笑了。
碰見個愛顯擺的人,早戴著這些東西出去串門了,哪還管後麵的麻煩事,在村裡生活最重要得學會“藏拙”!
雖然周衛紅一臉豔羨她嫂子有這些好物件,但她也明白分寸,姑嫂間小姑子彆太貪,不是自己的彆惦記。
南山大隊的麥收如火如荼的進行了大半個月,終於臨近尾聲。
麥子也全晾曬好收入倉,隻剩下抽空去交公糧,再把玉米、高粱這些秋收作物搶種下去,這一季的農忙也即將結束了。
這期間,紀清博認識不少村裡人,漸漸跟他們打成一片,去河裡洗澡、捕魚也不用再步步跟著周衛國,全是他吆喝著村裡其他小夥子一同去。
也見過周春生好幾回,猜到他應該是顧振華的兒子。
畢竟村裡是聾子的隻有他一個人,也聽周家人說了他們和周春生的關係,聽的他一整個匪夷所思。
“大娘,妮妮,我認識他爹,親爹!”
紀清博在飯桌上吐出這句話時,所有人全看向他,這人才來這兒多久,怎麼誰都熟呢?
“他爹為了治他耳聾,天南海北的到處找醫生,我也是在火車上碰見的,哎……小老頭怪可憐,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筒子樓裡。”
“那也是他活該,當初春生剛生下來就被他丟了!不信孩子是他的,現在這樣給誰看呢?”
周母鄙夷的很,這種男人純粹見風使舵的主,倘若春生長的不像他,這個屎盆子保不齊得扣蔡婆子一輩子。
能逼的一個女人寧可去貼自己的大字報,也不想再跟他過下去,可見這男人也不是啥好玩意!
“小博,以後離他遠點兒,教不了你好。”
“大娘,我妹夫不是還跟他做生意嘛,哪能一棍子打死,這人的品行還算可以,不像個惡人。”
紀清博記得顧振華幫扶他學生母子的事,這年月能做到那份上很難得了。
周衛國見過顧振華,是個溫文爾雅的老頭,說話輕聲細語的,沒有蔡明華那麼急躁,倆人算是互補型。
“不是俺的事,俺做不了主,不過按蔡婆子的脾氣,很難再跟他走到一起。”
周母邊吃邊想這件事,其實周春生認下這個爹不吃虧,有錢有地位,肯定能把他帶出這個山旮旯的地方,但她不敢摻和這件事,怕又惹的孩子傷心。
至今周春生都對周姑父的做法耿耿於懷,即使自己不是他親生的兒子,起碼也養了二十幾年,哪能說不要就不要呢?
一說隻要錢,他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呐!好歹也喊了他二十幾年的“爹”。
閒談中,周春生抱著小兒子帶著大兒子過來串門,父子三人眉眼中都有彼此的影子,一看絕對親生的。
“哥,咱啥時候上山挖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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