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博一個人躲在休息室裡脫的自己隻剩下背心短褲,手心裡忙活個不停,腦門上的熱汗也不斷往下淌,肚子裡更餓的“咕咕”亂叫。
天殺的!他簡直快被折磨死了,憋的他渾身快爆炸的感覺。
比他之前淺嘗兩口的那幾次都後勁兒大,感覺這次他手也幫不上多少忙。
一上午,紀清博都沒露麵,這些人有些擔心,畢竟誰也不敢真鬨出事,哪舍得因為一次玩笑脫下這身衣服回地方呢?
他們提心吊膽了一上午,臨近中午時,再也忍不住了,互相推搡著彼此想去衛生隊那兒看情況。
林靖軒也很納悶,換做平時自己沒去喊紀清博吃飯,他早氣呼呼的過來找後賬了,今天卻靜悄悄的沒動靜。
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到中午時,他也去了衛生隊,彆真生了急病,自己病的起不來身再耽誤了。
哪知等林靖軒快到門口時,窗戶邊已經擠了好幾個戰友,個個踮著腳朝裡麵張望,也不推門進去。
“喂!你們乾嘛?有事兒不進門,在這兒能看見什麼?”
這一聲嚇的所有人都毛楞起來,隻因他們看見紀清博正一動不動的趴在桌子上,像是死了一樣。
“林連,你來的正好,快進去看看紀醫生怎麼了?他是不是生病了?”
所有人把林靖軒推上前,殷切的等他推門進去後,他們才緊隨其後跟了進去。
“你們怎麼奇奇怪怪的?都不去吃飯,怎麼集中在醫務室?”
林靖軒邊往裡進邊疑惑的問這些人,隻是他們個個覥著笑臉,都不說因為什麼事。
誰曾想剛進屋看見紀清博一個人歪在桌上不動彈,著實嚇了他們一大跳,一個個提心吊膽的互相對視一眼,不會真要擔上人命官司吧?
“紀清博,你哪兒不舒服?吃沒吃飯?是不是餓的胃難受?”
林靖軒上前扒拉一下他的腦袋,沉甸甸的,腦門上全是虛汗,眼睛倒是睜著,隻是雙眼無神,看樣子比他們負重跑完五公裡還累人。
“喂,你怎麼成這樣了?出這麼多汗,哪兒不舒服?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
林靖軒又緊張又擔心的不停跟他說話,終於良久後,紀清博的眼神才慢慢聚上焦,剛好把所有人都環視了一圈。
其他人訕訕一笑不敢看他,唯有林靖軒一人滿臉緊張的關心。
“林靖軒,你的這幫好戰友坑我,強灌我鹿血酒,非逼著我喝下一缸子才罷休,一上午折騰死我了,嗚嗚嗚……我要找李團去告狀!”
回過神的紀清博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像是被人拋棄的小媳婦一樣可憐又無助,看得所有人都忍俊不禁。
“哈哈哈……紀醫生,咱能不睜眼說瞎話嗎?明明是半缸酒,你還吐出來不少,哪有你說的那麼多。你不先坑我們,誰會坑你?”
眾人看到紀清博的慘樣,個個笑的前俯後仰,這人白大褂裡穿著背心短褲,也不怕進來一個人看到他的穿著搭配給嚇壞。
林靖軒強憋著不敢笑,這人絕對被他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純粹活該!
“你現在呢?還難受不?能走嗎?想去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