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母望眼欲穿的看著旅館大門,沒再踏進去,反倒是一頭鑽進傭人攔下的“烏龜車”。
“回家!有本事他一輩子彆踏進紀家大門,把他生活費全斷了,沒良心的玩意兒,為個外人跟我置氣!”
紀母心情不暢,傭人不敢多言語,這種家庭的是是非非哪是她說了算。
紀清博站在窗前看著紀母坐上車走了,他反而暢快的呼了口氣,“妮妮,我媽總算回去了。”
“你就應該回家去住,明明家裡有人在,跟我們一起住旅館算怎麼回事?”
“我媽更年期,誰敢跟她住一起?我爸天天做實驗又陪不了她,成天疑神疑鬼的琢磨人,神經兮兮的。”
紀清博嘴裡吃著周母挑揀好的熟鬆子,粒大飽滿,顆顆冒油,這麼好的品質他媽竟然還看不上。
周衛國站在窗口望著外麵的夜景,連地麵都被路燈照的晃眼,何況屋裡也是燈火通明,哪像南山大隊夜裡仍然依靠煤油燈照亮。
這種巨大的落差感,林曼妮竟然毫無怨言的跟他過了六年時間。
“早些休息,明天帶你們去醫院。”
起身後,紀清博伸個懶腰,路過周衛國時還順手拍了他肩膀一下,看他那平靜如水的眸子,內心大概早已波瀾壯闊了。
“彆想那麼多,既然妮妮選擇嫁給你,總歸你在她心裡是最好的。”
“怎麼?你也像阿姨那樣對我媳婦有想法?”
周衛國心懷坦蕩的笑了笑,倒不是怕他惦記林曼妮,而是痛恨自己給不了她好生活。
“狗屁!那是我妹妹!誰會對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姑娘起心思,禽獸!”
紀清博瞪了他一眼,罵罵咧咧的往外走,臨出門還不懷好意的叮囑周衛國,“今晚抓緊時間快活,明天就不能動了!聲音小點兒,我在你們隔壁。”
“滾吧你!廢話一堆。”
周衛國徑直過去一把推出去他,關上房門,喊了一嗓子,“晚上記得蒙上頭睡,聽見不該聽的動靜也彆問!”
“周衛國,你禽獸!”
紀清博氣呼呼的回了屋,等林曼妮收拾妥當從衛生間出來時,屋裡隻剩下周衛國一人。
“小博哥走了?”
“走了,惦記他乾嘛?”
周衛國走上前圈著林曼妮的腰身往懷裡拉,穿著睡衣的女人滿身馨香,怎能不讓男人心動?
“你呀,真小氣!他隻是那麼一說,你過耳一聽算了,怎麼還記在心裡呢?”
林曼妮嬌嗔著靠在他懷裡,聽著熟悉的心跳聲,不滿意的咬了男人下巴一口。
“永遠跟小貓一樣,一不高興就愛咬人撒氣。”
周衛國滿足的抱著小嬌妻,默默在心裡惦記著以後一定要給她更好的生活。
晚上確實如紀清博所想,倆人折騰到半夜,直到林曼妮渾身透濕的不停求饒後,周衛國才堪堪放過她。
“衛國,好累!”
林曼妮趴在他身上撒嬌,眼淚汪汪的控訴他不惜力的折騰人,每次花樣百出的姿勢都不知道這男人從哪兒偷學的。
若不是自己柔韌性好,任由他擺弄,隻怕早已“香消玉殞”!
周衛國在被子下輕揉著媳婦的細腰,他一巴掌正好握住,每回鬨騰時都怕一使勁給折斷了。
林曼妮被按摩的昏昏欲睡,周衛國也心滿意足的緊摟著,唯有紀清博的世界飽受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