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蕭瑟吹的小姑娘瑟瑟發抖,當她想扯下床上的被子裹著自己時,又被紀清博一腳踩住。
很不恥的蔑笑她:“寡廉鮮恥,哪兒來的臉蓋我的被子!”
“我!我冷……”
“活該!你爬上我的床自輕自賤時早乾嘛了?說!誰給你出的主意?誰把你帶來的!”
“是,是王阿姨!你媽媽給的錢……”
小姑娘蜷縮在床腳顫抖著雙肩,哭的梨花帶雨,期望能在其他人過來之前,紀清博給她留點兒體麵。
“我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家裡隻有一個需要錢救命的爺爺,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吧,我會做家務,我識字上過學,紀少爺你留下我,好嗎?”
“你媽媽隻是想讓你給她留下個孩子,沒有彆的意思,我也是拿錢辦事,你何苦這樣羞辱我呢?我也有自尊心的,求求你給我個遮身的物件行嗎?”
“閉嘴!我不是聖人,沒有菩薩心腸,少拿道德綁架我!你缺錢乾啥不好,敢爬我的床,早該想到後果。”
紀清博沒理會她的搖尾乞憐,反而很憎惡,年紀輕輕的對那種事了熟於心,哪會是個善茬!
“人呢?林曼妮!林曼妮……”
書房裡正談話的人聽到這種動靜全起身往外走,客廳裡靜等好消息的紀母和紀姨媽聽見紀清博發火的嗓門也互相對視一眼。
“怎麼這麼快就醒了?你放了多少藥?那一包全放了嗎?”
紀姨媽有些害怕,這個外甥一向不是省油的燈,萬一被他得知自己也是主謀,少不得被他毒舌挖苦自己,她何苦受那氣呢?
“放了一半,留了點兒,我不敢全放呀,這是我親兒子,萬一有後遺症怎麼辦?不是還有迷香嘛,這個不行那個肯定行。”
“咱們不是也要喝嘛,沒敢放那麼多藥,被他爸知道也饒不了我……”
紀母越說越心虛,看著紀姨媽怒目圓睜的臉乾脆閉上了嘴。
“那現在呢?人醒了!你怎麼辦?你兒子什麼德行你不清楚?他真要鬨起來,能把你家房頂掀了!”
氣的紀姨媽跺了幾下腳,立馬拎著包喊上王姨夫出了紀家大門,臨走前還告誡紀母:“那個小姑娘你自己處理,少來麻煩我,不怕神對手,就怕你這種豬隊友。”
“大姐,我不行呀!搞不定後麵這些……”
“你又偷偷乾什麼事了?小博怎麼了?好好回家吃頓飯,乾嘛發這麼大火?”
紀父站在紀母身後,神情疲憊的看著她,明明長得很精明,每次做事卻很蠢,逼的自己不得不永遠替她善後。
“沒……沒什麼事!妮妮呢?小博喊她過去。”
紀母有些後悔,站在門口處手足無措的等著紀父發火,沒曾想他隻是歎口氣,委婉勸解她:“跟小博道個歉,孩子大了,不可能事事聽你的話,總歸要學會放手的。”
“可他27了呀!你不心急嗎?你看看曼妮和他一般大,孩子都快三歲了,我能不著急嗎?”
紀母哽咽著說出心聲,誰家父母願意給兒子下藥生子,這不是逼的沒法嗎?
倘若孩子在身邊還好,他遠在西南,他們在滬市,想伸手乾預都不可能,她再不另辟蹊徑,紀家何時才能有下一代?
看著媳婦的焦慮樣,紀父反而笑了,攬著她肩膀勸:“咱們當初不也是自由戀愛嘛,嫁給我過到現在你後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