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國不知何時入了彆人的法眼,一天正當他等在大樹下時,被徑直撞上一個人。
“你眼瞎嗎?不會讓路!”
李編輯故意朝著他身上撞,她早看不慣這人整天跟座望妻石似的,每天來這兒接送林曼妮。
純粹為了給他媳婦上眼藥,故意挑在下班人流集中的時候想撞進這男人的懷裡。
生怕彆人聽不見,還大聲嚷嚷,“你乾嘛碰我?我還沒嫁人呢,彆以為我會看上你這個鄉巴佬。”
“大姐,誰碰你一指頭了?我都嫌臟了手,你是眼瘸了還是眼瞎了,沒看見我雙手插兜背靠著大樹嗎?是你自己不看路,有意撞上我的!你哪隻眼看見我手伸出來了?”
周衛國嗤笑著,這女人保不齊就是故意找茬鬨事的,若不是他有意閃了一下,她真能撞進自己懷裡。
“你你……鄉巴佬!一身土酸味,站在門口擋道還有理了?你再這樣混不講理,小心我報警!”
“我還要報警呢!我在這兒接媳婦下班,還要經過你同意?你算老幾?我土酸味,你窮酸味,說彆人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彆說話閃了舌頭。”
進城後,周衛國跟著林曼妮也開了不少眼,倆人一起去咖啡館裡喝過咖啡,一起逛過百年老店,一起去過博物館……
甚至,連外人禁止入內的科研院,也托嶽父嶽母的福進去參觀過。
總比這種人強不少!
李編輯沒想到這個鄉巴佬嘴還挺厲害,指定跟林曼妮學的,倆人一樣得理不饒人。
林曼妮在辦公室有事耽擱會兒,出來的有些晚,現在她一人一間辦公室,遠離了同事之間的是是非非,自然不清楚他們對自己有何看法。
無所謂,她一人也能挑起大梁。
可當她出門看見周衛國身邊圍了一圈人後,立馬警覺起來,快步跑了過去。
“衛國,怎麼了?”
“這有個女瘋子,我好好的在這兒站著等你,好死不死非往我身上撞,還眼瞎心盲的說我碰她。也不看看身上幾兩肉,前後一張板有啥能碰的!”
周衛國說話沒顧及人,更沒在意臉麵,這人不想讓他好過,他也沒必要給她好臉。
林曼妮按他說的看過去,果然又是那張想挑事的臉,惹了她還不行,還要來招惹她家人。
“李編輯你缺錢了?彆忘了之前那三耳光我怎麼說的,一巴掌10塊錢!你想要錢直接說,能借錢還是彆挨打的好。”
看著林曼妮活動手腕又想打人,嚇的李編輯連連後退,嘴裡隻叫嚷著:“一對活閻王,瘋子……你倆才是徹頭徹尾的瘋子,難怪能湊到一起呢!”
林曼妮作勢要動手打人,氣的李編輯扭頭就跑,連個後話都沒留。
“媳婦,你們同事?跟你有過節?”周衛國圈著媳婦往家走,接過她的包背在肩上,一點兒沒在意彆人如何看他。
怕媳婦怎麼了?怕媳婦光榮!
“彆理她,仇富,恨嫁!心理不正常,以後再見麵你離她遠點兒。”
林曼妮嬌嗔的仰臉看著他,卻被他奪過紅唇,深深吻了一口,意猶未儘的回味著:“還是一樣的甜。”
“嗯呐……你……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