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妮和曹廠長商定好合作價錢後,又帶他見了老主編把合同定下,倆人才都心落了地。
看著紀清博在門口招蜂引蝶,立馬帶著他出了報社大門。
“小博哥,你來找我什麼事?再在這兒多待會兒,我在單位也快沒法做人了。”
“你們單位這些人一看全是老油條,尤其那個李編輯,張嘴閉嘴埋汰你。隻有你這個小傻子會給她留臉麵,換我又扇她兩耳光。”
紀清博倚在自行車上,哀其不幸的瞪了她一眼,隨後拍了拍後座,“走,帶你吃飯去。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吃完了你回家昂,少來我單位轉悠,淨給我得罪人。”
林曼妮嗔了一眼,坐好後抓著紀清博的衣擺,跟著他一起走了。
然而,這一情景剛好被出采訪任務回來的徐編輯看個正著,心裡又嘀咕起來。
“長得漂亮,心果然花,家裡都有男人了,還在外麵跟其他男人膩歪。換做我,一天暴打她三次!打到的媳婦,揉到的麵,可惜那棟小樓咯,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住進去。按她換男人的頻率,說不準真有我的份兒。哼……”
徐編輯越想越高興,望著自行車騎遠,他也吹了聲口哨進了報社大門。
心心念念想住進林家小院,早點兒脫離擁擠不堪的弄堂,他真的住夠了,一天都待不下去。
離高考剩下的一段時間裡,紀清博幾乎和周家兄妹同吃同住,三人一起挑燈夜讀,按著頭懸梁錐刺股的勁頭,趕在最後幾天給他們灌輸考試技巧。
“你們就按我教的方法考,保管考試順遂。”
紀清博喝了一口咖啡,抓了一把自己的雞窩頭,後悔自己耳根軟,經不住林靖軒的軟磨硬泡答應下這個苦差事。
而且他現在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往部隊打電話,萬一被吳醫生知道自己不辭而彆的原因,少不得被她嘲笑。
紀清博捂著臉惆悵的回想自己嘚瑟的非要跟著林靖軒他們一起訓練,誰能想到他們的強度那麼大。
原本一直安然無恙的痔瘡竟然在他從高處跳下時莫名其妙的自爆了!
若不是“菊花”一痛,他一摸一手血,差點兒以為自己殘了呢!
這事也在林靖軒的特戰小隊裡當成個笑話似的瘋傳,逼的紀清博不得不找借口暫時離開部隊躲一陣。
更難堪的是去部隊醫院急診時,林靖軒那個龜孫竟然找的吳醫生幫他救治。
一個女醫生給一個男醫生割痔瘡,這事想起來,紀清博都無顏見人,乾脆躲回家誰也不見算了。
“哥,你看紀大哥哭了!他不會受啥刺激了吧?怎麼感覺他這次回來怪怪的?”
周衛紅早察覺出紀清博很不對勁,天天躲在林家也不出門也不回紀家,尤其怕接電話!
“你才哭呢!學習這麼差勁,這麼簡單的題都不會做,還好意思不努力。”
紀清博擼了一把臉,用戒尺拍了拍周衛紅的試卷,上麵大大的紅叉看的人心灰意冷。
“你看看錯的這些題,不臉紅嗎?我講幾遍了,還是聽不懂,不會算!”
“紀大哥,你出的這些題林叔叔說都是大學裡才學的,你現在就教我,分明是揠苗助長!”
“你不會你哥會就行,知道你今年考上也懸,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學成這樣還想考京大的醫學院。夢裡啥都有,你還挺能做夢。”
紀清博輕嗤一聲,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仍心有餘悸當初那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