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勝,你還想再來一腳?離姑奶奶我滾遠點!嗡嗡的招人厭!”周衛紅沒再跟他糾纏,快步往宿舍樓趕。
折騰這會兒功夫,幾乎校園裡也空無一人,若不是這肆難纏的緊,現在她早躺在被窩裡了。
“衛紅,你好狠的心呐!”
“滾!梁永勝我真小瞧你了,平時裝模作樣的充個好人,現在跟張爛狗皮膏藥似的,擺不脫丟不遠,真讓人惡心!”
周衛紅大踏步的往前趕,緩過勁的梁永勝又在後麵緊追不舍的跟著,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著實嚇人的很。
邊跑邊回頭看,後麵像追了隻惡鬼似的。
周衛紅的腳步也漸漸慌亂起來,真要被這貨押到黑暗處亂來一通,隻怕趕明她得以死明誌。
梁永勝也像抓到這點一樣,她跑他追,她插翅難飛。既然好說歹說不行,那霸王硬上弓也能試試。
萬一能成,隻要她嘗過一次女人滋味,不信以後不來找他,肯定也會被他牽著鼻子走。
到那時,說不準他能提前搬進那所院子呢!
真要謀劃得當,連他家裡人搬進去也未嘗不可,越想越激動,腳下的步伐也越追越緊。
多虧校園大學生數少,這個時間點除了宿舍樓亮著燈,到處漆黑一片。
旁邊空餘的教學樓和空的屋子多的數不勝數,真要把人抓過去胡亂來一次,亮這妮子也不敢到處張揚!
學生期間不能結婚,不能懷孕,真要被抓到,吃虧的隻能是周衛紅一個女人,自己抽身一退,死不承認晾她也沒什麼辦法。
越想越激動,心底的齷齪想了又想,大手搓了又搓,見四下無人,急忙往前跑了幾步。
恰好周衛紅回頭看他的舉動,倆人的眼神剛對上,他已經快步追上人,一隻胳膊箍著她脖子就往旁邊的空屋子裡拖。
“唔唔唔……梁永勝,你個狗娘養的,老娘死了變成鬼也得找你償命!”
“嘿嘿……周衛紅,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好言好語的勸你非不聽,喜歡強製的也好。咱倆趁著朦朧的夜色好好玩一次,你也嘗嘗什麼是女人滋味。保證你吃了一次還想下次,放心我技術很好的,之前的女人也被我伺候的舒舒服服,崽子都給我生下兩個。”
這個秘密梁永勝藏在心底許久,他下鄉當知青那會兒,和村裡大隊長的閨女相好了。
倆人在鄉下辦了酒席沒領證,孩子都生了他不照樣說扔就扔。
現在那傻帽還在鄉下眼巴巴的等著他發達後,接他們娘幾個進城享福呢!
狗屁!
他點燈熬油的考上大學可不是為了婆娘是個鄉下人,生的崽子一個塞一個的蠢笨,八成也隨了他們娘的基因,那種孩子一定不是他的根!
老話說娘矬矬一窩!
母體不出色,再好的外援也白搭,梁永勝早放棄那倆孩子了,根本不可能再相認。
他發誓一定要找個很優秀的對象來傳承下一代,沒料到一眼看中的那人竟然會是周衛紅的嫂子!
既然如此,她小姑子也行,起碼她也是正經考上來的大學生,頭腦有,長相有,家世也有……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今晚他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