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衛紅?你怎麼在這兒?他們說的那個漂亮姑娘是你呀!”
紀母驚恐的看著門縫裡的人,不確定使勁揉了揉眼睛,再次看清她時,人頓時麻了。
“兒子,這到底怎麼回事?衛紅怎麼會在你屋裡?裡麵還有其他人嗎?”
看她睡醒出來,紀清博隻能讓開門,歉疚的跟周圍人道謝後,立馬推著紀母進了屋。
恍惚的被人推著走,直到屁股落座後,紀母還難以置信眼前看見的這一切。
屋裡的裝潢很新式又很齊全,碩大的房間裡隻擺了一張雙人床,上麵也隻有一張被子,尤其兩個枕頭都有睡過的痕跡。
若說他倆真沒關係,傻子都不信!
周衛紅已經穿戴整齊,拘謹的站在房門處,她實在不敢再踏進屋裡,臉色已經爆紅欲滴,恨不能找個牆縫立馬鑽進去躲起來。
她也想一直躲屋裡貓著不見人,但以自己對紀母性子的了解,隻怕今天她不進屋看見人是誰,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紀清博吊兒郎當的陪在周衛紅身邊,看她緊張的不能自持,難免有些心疼。
他也沒料到紀母會追上門來興師問罪,還給他亂扣“帽子”,簡直快冤死他了!
“媳婦,彆怕,天塌了有我頂著呢!”
“你要頂得住,紀姨哪能找這兒來?小博哥,我被你害慘了,回家一定會被罵個狗血淋頭,我娘都可能被我氣死。”
此刻,周衛紅特後悔心軟答應他三五不時的出來開房住,彆說紀母接受不了,換個正常人也會覺的她是個很隨便的人。
“以後不跟你出來一起住了,你看紀姨這樣明顯被嚇到了。這要換成我娘能打死我,都不用你償命。”
“還有……咱倆的事隻怕要捅到我家裡了,我有些害怕!要不就先這樣吧,我反正還結不了婚,你要著急的話,不行先去找……”
後麵的話沒說出口,紀清博已經快控製不住自己,手指的關節處攥的生疼,腦子更被氣的“嗡嗡”作響。
沒多思慮,殘手一下被他捶到牆上,頓時鮮紅的血順牆流下。
“小博哥,你乾嘛呢?為什麼傷害自己!”
周衛紅驚恐的看著他,斷指搖搖欲墜的掛在那坨肉上,隻剩下一張皮連接著沒掉。
“兒子!你瘋了,啥事不能好好說,非的折騰自己!”
紀母也被周衛紅的驚呼喚回神來,乍然看見紀清博殘手上血流如注的情形,完全慌了神。
忍著劇痛,紀清博激憤的質問著紀母:“媽,好端端的你來胡鬨乾嘛?我和衛紅兩情相悅,至死不悔!你非來橫叉一腳有什麼好處?現在好了,她又不想要我了,你滿意了吧?”
“我跟你說隻要衛紅前腳跟我分手,我立馬出國永不踏進紀家大門半步,遠走高飛,讓你們再也找不見我。”
“小博哥,你誤會了,我不是分手的意思,快走,我送你去醫院。”
周衛紅見他如此痛苦,想不明白自己哪句話出了問題。
她本意是想讓紀清博先去跟她娘和她哥嫂攤牌,說清楚事情,哪怕倆人先定親也行,省的這樣不清不楚的遭人非議。
“兒子,我沒有要拆散你倆的意思呀!從進門到現在,我有多說一句話嗎?我是怕你周大娘埋怨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