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冷靜,三思啊,雖然不是先生讓種的,但也是老夫人讓種的。”餘潮看著嬌豔的花,“花是無辜的。”
“餘叔你想什麼呢,我喜歡的花,我怎麼會搞破壞,隻是想插個花而已。”
白蘊夏站在龍沙寶石花牆前麵,笑的比花朵還嬌豔明媚。
“原來是這樣,嚇我一跳。”餘潮立刻讓人拿了剪刀來。
白蘊夏親手剪了花,抱著花,修枝,插到玻璃花瓶中。
她拍了照片發給了姐姐和媽媽。
她也要讓家裡人知道她目前過得還不錯。
雖然還沒有拿下墨宴舟。
早晚她會拿下的。
墨宴舟晚上有應酬沒回家,白蘊夏獨自吃完晚餐後,無聊的去小區裡散步。
一輛橙色的超跑嗖的一下從她身側開過去。
“小區裡開這麼快,你趕著去投胎啊!”白蘊夏憤憤然。
前麵的跑車忽然停了下來,車子開始後退。
白蘊夏默默退到路邊,不會被聽見了吧?
她沒錯,她不慫。
橙色跑車停在白蘊夏麵前,駕駛位上的男人取下墨鏡,吊兒郎當的壞笑,“你是哪家大小姐,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
“你管我呢!你在這裡麵開快車就是不對,沒有看見前麵寫著限速20啊!”白蘊夏指著不遠處的指示牌。
“哦,你要替交警執法嗎?”湛柏(bǎi)把玩著手裡的墨鏡,“小美女,火氣那麼大,看起來是心情不好啊,你上車,哥哥帶你去兜風。”
“請你自重,我結婚了!”
“你結婚了?”湛柏笑了,狂妄邪肆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她,“結婚戒指都沒有,看來你老公不喜歡你。”
長這麼美,她老公眼神好像不太好。
“這裡距離9號彆墅最近,你口中的老公難道是墨宴舟?”湛柏放下墨鏡,打開車門下去。
有意思。
墨宴舟那個大冰塊,居然悄悄結婚了。
還娶了個這麼嬌軟甜美的小美女。
頃刻間,湛柏高大的身形就站在了白蘊夏麵前。
這人長了一雙狹長的瑞鳳眼,唇薄而微翹,自帶上揚的弧度,仿佛自帶嘲諷技能,看誰眼裡都帶著上位者的不屑和傲睨。
是個危險人物。
白蘊夏下意識的往後退,和他拉開距離。
“怕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湛柏打開車門,修長的身子立在車邊,“上車,我帶你去找墨宴舟。”
這倒是個能讓她心動的事情。
“你知道他在哪?”
“像我們這種人在陵市應酬的地方就那麼幾個,我恰好知道墨宴舟喜歡去的地方,怎麼樣,要不要我帶你去找你老公,看看你老公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家裡有如此美豔的小嬌妻不趕緊回家,還在外麵浪,你要捉奸,我給你當打手。”
湛柏的話越說越不著調。
白蘊夏轉身往彆墅走,“墨宴舟不是那樣的人,我也不去找他。”
湛柏砰的一聲關上副駕駛車門,“小美女,你就那麼相信他啊,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家裡的花開的再美,外麵沒吃過的屎都是香的。”
不巧了。
家裡的花墨宴舟還沒吃過,他怎麼可能去吃外麵的“屎”?
這人好惡心啊!
白蘊夏怕湛柏追上來,甚至開始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