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這語氣有點像墨宴舟呢。
她和墨宴舟結婚不久,就學會了墨宴舟命令的語氣。
夫唱婦隨。
湛柏隨手的將花扔到後座。
白蘊夏滴溜溜的小貓眼瞳孔變大,“你,暴殄天物!”
漂亮的花被暴力的扔過去,花瓣窸窸窣窣的落了一車。
浪費了。
湛柏漫不經心的係著安全帶,“你又不喜歡,它就沒用了,再漂亮有什麼用。”
白蘊夏懷疑湛柏在暗示她再漂亮也勾引不到墨宴舟。
大小姐有小脾氣了,車裡空調開著,冷風呼呼呼的對著吹,也滅不了白蘊夏心裡的火。
“出去喝一杯?”
“喝你個頭,下車!”白蘊夏白嫩的手指懟著他,“我老公都沒坐過我的車!”
“那你應該反思反思,為什麼墨宴舟還沒坐過你的車。”
“他有司機。”
“我沒司機嗎?”
“你們不一樣,你喜歡自己開車,我老公喜歡坐司機開的車。”白蘊夏替墨宴舟說話。
墨宴舟去哪找了這麼個寶物,還沒感情呢,就向著墨宴舟,一點都不含糊。
“你到底看上墨宴舟哪裡了?給哥說說。”
湛柏好整以暇的靠著,打量著白蘊夏少女心爆棚的車。
“你彆管,如果你真的製定好了追夫計劃,再給我說吧!現在請你拿著你的花下車。”白蘊夏不想回答湛柏的問題。
她自己都沒有答案。
她沒談過戀愛,她也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她有老公了,如果以後有喜歡的人,她想那個人應該是墨宴舟才對。
“他應該不在陵市吧。”
“這你都知道?”白蘊夏警惕起來,“你不會是墨宴舟的對家吧?你們是死對頭,你彆想從我這裡套取到任何的情報,他不愛我,我什麼重要合同都接觸不到,你死了這條心吧!”
湛柏臉都綠了。
“老子……”他暗暗咬牙,“艸!”
“你好粗俗。”白蘊夏小聲。
“靠!”湛柏氣的打開車門,“老子就是多餘的好心,我等著看你怎麼哭!”
砰!
湛柏重重的甩車門。
她的寶貝車車,湛柏也太暴力了。
“你把花拿走啊!”
湛柏帶上墨鏡,回頭瞥了眼白蘊夏嬌俏含笑的臉,拿個屁!
“自己扔。”
轟隆一聲,張揚騷氣的橙色跑車囂張的開出校園。
這人不知道一天要被交警罰多少分。
他的駕駛分應該不夠扣吧。
白蘊夏先去醫院看了爸爸,然後去了工作室。
到晚上的時候,才去參加同學聚會。
這應該是最後一次班上的人聚集這麼齊了,以後大家都會各奔東西。
今天的日子和以往不同,桌上準備了很多酒。
“夏夏喝點酒嗎?”
白蘊夏搖頭,“我不會。”
她說不會,其他人也沒有勉強。
今天在這裡聚餐的不止他們專業,還有彆的專業。
現場的氛圍熱鬨喧囂。
白蘊夏卻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她好像理解了墨宴舟那句,他享受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