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你們彆這樣看著我呀!”白蘊夏著急解釋,“他就是那種冷冰冰的人,他又不愛說話,就讓他在外麵待著吧,不妨礙我們一家人團聚。”
她以為墨宴舟老老實實的站在外麵,殊不知墨宴舟早就走了。
他去找了白聿秋的主治醫生了解情況。
他的父母落入湍急的江水中,用了三天的時間才找到他們的遺體,他們永遠回不來了。
白蘊夏的父親或許還有救,她被家裡人寵大的,如果父親去世,她肯定會哭。
白聿秋的情況不容樂觀,在病房裡看著還有個人樣,其實是戴的假發,頭發早就剃光了。
墨宴舟將白聿秋的所有病曆資料,發給了遠在美國哈佛的朋友。
然後才回到病房。
病房裡傳來一家人的笑聲,白蘊夏的清亮甜軟的聲音尤為明顯。
“爸,你彆說喪氣話,你肯定能看見我生兒育女的,肯定能聽見寶貝孫孫叫你爺爺的,你要長命百歲,兒孫繞膝的。”
墨宴舟站在走廊上,眉眼清冷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
病房內,白聿秋累了,他閉上眼睛,裡麵就連空氣都變得安靜了。
“和他相處的如何?”白與霜小聲耳語。
白蘊夏就跟沒骨頭似的,靠在姐姐的肩膀上,抱著姐姐的腰,“挺好的,不吵架不打架。“
墨宴舟沉默寡言吵不起來,如果打架,墨宴舟一拳都能把她打暈,也打不起來。
白與霜秀氣的眉皺了一下,“今天跟我回家住吧!“
“姐姐想我了,好啊好啊!”白蘊夏爽快的答應。
白蘊夏走出病房,就看見遠處幾個小護士拿著手機對著墨宴舟,而當事人卻俊臉冷沉,渾身透著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和無情。
她走過去,一把抱住墨宴舟的手臂,“老公~”
聲音嗲嗲的,甜甜的,半個身體貼到墨宴舟身上,差點沒站穩。
墨宴舟手臂環過她的腰肢,“慢點。”
她怎麼走路還能毛毛躁躁的差點摔倒。
“我怎麼慢點,你沒發現你太有魅力了,導致很多人一直盯著你看嗎?”
“發現了,麵前就有一雙直勾勾的眼睛。”墨宴舟淡淡道。
白蘊夏對上他視線,心跳忽然不規律了,墨宴舟說的是她。
“你回去吧,我今晚和姐姐住。”白蘊夏站直身體,“好久沒見到姐姐了,我們要說女兒家的私房話。”
墨宴舟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今晚他必定會成為姐妹之間的談資,還會被小嬌妻吐槽。
罷了,她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白蘊夏貼心的把墨宴舟送到了電梯口,看著他進了電梯才回到病房。
晚上,白蘊夏和姐姐回了白家。
她穿著睡裙,洗的香香的躺在姐姐的床上。
白與霜看著自家妹妹在床上滾來滾去,“墨家的床不夠軟嗎?”
“軟,沒有姐姐的床香。”
“以後你就知道了,有了男人床不可能一直香香的。”
“姐姐——”白蘊夏害羞的抱著被子,“我和墨宴舟還沒睡一起呢!就算睡一起,我覺得墨宴舟身上也是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不會變成臭男人的。“
白與霜笑而不語,妹妹太純情了,還是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睡前可能是乾淨清爽的,過後就不一定了。
必定大汗淋漓才罷休吧。
姐妹倆躺在床上,白蘊夏手臂搭在姐姐的腰間,“姐姐好香好香!我願意和姐姐一起睡,不想和臭男人一起睡。”
“你說墨宴舟不是臭男人的。”
“應該不臭吧,目前沒聞到……”
墨宴舟看著就乾淨清爽,把自己整理的一絲不苟,如果真的說臭,那就是跑了步身上有汗味,她覺得那個味道不難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