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未過去騷擾墨宴舟,而是獨自坐在床上玩手機。
太黏墨宴舟,會適得其反。
昨晚是墨宴舟拒絕的,她今天才不會主動去安撫他呢!
她一會兒坐著,一會兒趴著,一會兒躺著,從床尾挪到床頭,又從床頭挪到床尾。
墨宴舟居然還能那麼平靜的看書,他是不是準備出家當禁欲佛子啊?
等回國她也去給他求個開光的佛珠戴在手腕上,沒事就盤珠子吧!
彆盤她了。
 ╯︵╰
白蘊夏把手機一放,倒頭就睡。
墨宴舟聽見對麵沒動靜,疑惑的抬頭,白嫩嫩的一雙腿隨意交疊著,因為睡姿裙擺往上滑,隻能勉強遮住臀部,從他的角度甚至能看見裡麵的白色蕾絲。
他眸光瞬暗,合上書,走到床邊。
墨宴舟拉過薄被,輕輕的蓋在白蘊夏的身上,又將空調的溫度色的調的高了些。
他靜靜的站在原地,一雙清冷淡漠的眸子闃然無聲的看著她熟睡的側顏。
良久,他才輕手輕腳的離開。
墨宴舟剛坐下,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他一看是墨渡的電話,便立刻拿起手機,走到外麵接了起來。
手機對麵說話的人卻不是墨渡,而是醫護人員,那邊吵鬨嘈雜,墨宴舟眉頭緊鎖。
他關上房門,高大的身形很快消失在走廊上。
雨還在下。
雨幕裡救護車停在酒店門口,矜貴的男人邁著長腿,神色凝重的上了救護車。
墨渡躺在病床上,醫生護士在幫他止血。
他滿眼猩紅,“哥,是鄧鈺山!他騙了我的錢跑來瀟灑,我一看見他就忍不住了,衝上去,他有槍!哥,我們不能放過他,我咽不下這口氣,他花的都是我的錢!我的錢——”
鄧鈺山是墨渡的大學同學,和他一起開公司,一個出錢一個出技術和管理。
墨渡那麼相信鄧鈺山,結果被背刺,不僅騙了墨渡一大筆錢,還用公司名義貸款,甚至還卷走了公司賬戶的所有錢,害的公司破產,墨渡為了還債,又搭進去一大筆錢。
讓他如何不氣!
直接衝上去就是乾,結果那個家夥手裡竟然帶了槍。
“彆說話,保持體力。”墨宴舟摁下他的手臂,“哥會處理的。”
“哥……”
墨渡哭的像個小孩子,又是疼的又是氣的,又後怕,幸好哥哥在。
此刻,酒店內,安可瑩接到哥哥的電話,衝到白蘊夏房間,瘋狂敲門。
要死啊!!
她和墨宴舟之間沒有聯係方式,他打給了哥哥。
白蘊夏睡得昏昏沉沉的,下雨天最好眠,為什麼會有敲門的聲音啊?
“墨宴舟,有人敲門……”
“你去開……”
她強撐著眼皮,整個身體懶懶散散的坐起來,房間裡依舊亮著柔和的壁燈,卻沒看見墨宴舟的身影。
就連那本書也被隨意的扔著。
“白蘊夏!”
是安可瑩的聲音。
白蘊夏立刻下床,跑去開門。
“可可姐,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