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燙,是不是感冒了?”
九月的天容易感冒。
白蘊夏還沒來得及回答,墨宴舟忽然將她從凳子上抱起來。
她本來就身體燥熱,心愛男人的氣息就在旁邊,她就有點控製不住。
然後墨渡就看見那個清純可愛的嫂子對著自家哥哥的脖子又親又舔,哼哼唧唧的撒嬌,似乎欲求不滿。
天呐!!!
他不在家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墨宴舟一路忍著老婆對自己的騷擾,她這樣子不像是發燒了,倒像是被下了藥。
誰敢給她下藥?
墨宴舟想到一種可能性,莫不是她自己?
誰給她的藥!!!
白蘊夏勾著他的脖頸,紅唇時不時往他臉上,脖子上嘬一口,“老公,抱著你好舒服呀,一直給我抱好不好?”
“好。”
白蘊夏聽見滿意的回答,更加興奮的往他懷裡貼。
“老公心裡隻有我,我心裡也隻有你……”白蘊夏扯著他的領帶,“領帶還是早上我給你係的嗎?”
墨宴舟低低的“嗯”了一聲,就抱著她坐在沙發上。
他雙手環住白蘊夏纖細的腰肢,美人兒就跟沒骨頭似的倒在他懷裡,開始解他的領帶。
早上才學會係領帶,解領帶的動作卻非常熟練。
黑色領帶扔在一旁,又開始解扣子。
墨宴舟猶如被千金大小姐花了錢買回家的仿真機器人,坐著不動,一雙氳黑的眸直勾勾的盯著她豔若桃李的小臉,美眸含春,紅唇吐氣如蘭,雙手綿綿無力的解扣子,解的自己都著急的哼哼唧唧的。
“告訴我,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墨宴舟緊扣著她的軟腰,如果不是,就該去給她量個體溫,再吃點退燒藥了。
白蘊夏搖搖頭,“沒……”
她小臉潮紅,明顯不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小臉埋到他胸口,溫軟的唇啵啵啵的親了幾口,下頜抵著他,抬起滿目春水的杏眸,“我不小心聞了一點東西,身體有點燥熱,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著,今晚不能因為我怕疼就半途而廢……”
她的身體好難受,好熱,小屁股挪到他腿根,雙手抱住他的腰,就像患了皮膚饑渴症似的,瘋狂的與他貼貼蹭蹭,隻為緩解身體的燥熱難耐。
“老公……”
“老公……”
白蘊夏又嬌又媚的叫他,嬌軟的身體晃來晃去的,“要……一起去洗澡嗎?”
先熟悉一下彼此的身體,她多看兩眼,說不定就不怕了。
昨晚黑漆漆的,外麵又下著雨,什麼都看不到,隻感覺到疼,她又是第一次,肯定會害怕的。
墨宴舟喉結滑動,湊到她耳旁低語,“會怕嗎?”
墨宴舟真忍得住呀!
這種時候了還問她怕不怕,怎麼就不擔心一下他的親親老婆要被欲望折磨死了。
“不怕……”
白蘊夏輕咬了一下他的鎖骨,溫溫柔柔的說:“你是我老公,要和老公貼貼,要和老公生寶寶……”
墨宴舟今晚沒有聞,卻比那晚聞到催情的香薰更加動情,或許是因為昨晚和白蘊夏差點圓房,和她嬌嬌軟軟的身體有過親密接觸的緣故。
一旦幻想開始具體,腦子裡那些旖旎的想法有了真實的對象,欲望的缺口被打開,就容易失控。
他抱起白蘊夏去浴室,一路上她都不乖,哼哼唧唧的親他,明天身上一定會被她留印子的。
罷了,老婆現在意識不清,說了她也不會聽的。
浴室門關上,模糊的浴室門隻能看見極為模糊的人影,簌簌的水聲,和女孩子斷斷續續的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