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晚宴的主人翁是十八歲的小公主,她的父親參加過墨宴舟的婚禮,倆人相識已久,一到晚宴上就交談起來。
白蘊夏乖巧的站在墨宴舟身側。
談了幾分鐘,墨宴舟便拉著白蘊夏離開。
“我感覺你們還沒有聊完啊……”白蘊夏輕聲。
“工作上的事情不著急。”
老婆生理期還沒結束,腰不舒服,又穿著高跟鞋,不適合久站。
她適合坐著。
比如坐在他腿上。
隻是今晚的白蘊夏格外的乖巧懂事有分寸,坐在他的身側吃東西,偶爾遇見上來打招呼的人,就微笑應對。
老婆太乖了。
忍不住想親。
墨宴舟緩緩湊過去,餘光卻瞥見一張熟悉的臉。
他動作僵住,白蘊夏不明所以,微微側頭,紅唇擦過他的臉頰。
白蘊夏順著墨宴舟的視線看過去,有個金發碧眼的女人,穿著一條銀色的晚禮服,露出美背。
她生氣的掐了一下墨宴舟的大腿,“是不是有點遠,要不你走過去看,湊近點!”
沒想到墨宴舟也是這種看見外麵的野花就移不開眼的渣男!!
“你等我。”
白蘊夏:“……”
滾吧!
離婚吧!
生什麼寶寶!
生氣還差不多!
啊啊啊啊啊!
墨宴舟你真敢去啊!
白蘊夏死死的盯著墨宴舟的背影,快到那位美女身邊的時候,她看不下去了。
她拿起包,委屈的給姐姐發消息。
【姐,墨宴舟他就是個渣男!他居然當著我的麵去搭訕彆的美女!】
白與霜沒有秒回消息,不知道在做什麼,她拿著手機走出去。
十月的歐洲涼颼颼的,她的外套在沙發上忘記帶了。
白蘊夏走到偏廳坐下,她會不會誤會墨宴舟了?
生日晚宴這麼多人,他剛剛看過去的方向又不止一個人。
墨宴舟那個冷冰冰的男人,27歲才初戀,鐵樹開花,她花了三個多月的時間才走進墨宴舟的心。
他不是那種一見鐘情就當著親親老婆的麵移情彆戀的男人吧?
就算死也要死的明白!
白蘊夏起身走出去,沒走幾步,就看見墨宴舟拿著她的外套,著急的跑出來,眼神慌張擔憂。
“怎麼出來了?”
墨宴舟快步到她麵前,將外套披在她身上。
白蘊夏眼裡通紅,水盈盈的,剛剛委屈的就快哭了。
一整個破碎妝。
“怎麼了?”
白蘊夏低下頭,“你還好意思問我,你看慣了我這張臉,喜歡上異域美女了是嗎?”
“我沒看美女,倒是看見一個長得很像他的人。”
他?
嚴正濤那個貪官?
墨宴舟將她擁入懷裡,“這十年,我每天都在看嚴正濤的照片,把他的模樣印在了骨子裡,隻要有一點希望,我就會追查到底,夏夏,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