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神醫一把年紀,白胡子很長,醫術很精湛。
李凡小小年紀,看著就辦事不牢。
隻是,她也沒有擺臉色,就這麼坐在下方沒表態而已。
李凡端著酒杯要敬酒,馬鐵要準備試一試,卻被李凡以眼神製止,笑著和範黎喝了一杯酒。
範黎主動道:“李神醫,我的病……”
話剛說出口,範黎忽然咳嗽起來,連續的咳嗽下,使得一張臉變得漲紅起來,眼睛一閉就昏死了過去。
“父親!”
範知雨神色急切,立刻到了範黎的身旁。她剛準備喊人,就見隨行的丫鬟進來,稟報道:“小姐,胡神醫來了。”
範知雨吩咐道:“快請,快請胡神醫。”
李凡把這一切看在眼中,卻沒有急著出手,靜靜的看著。
不一會兒,六十開外的胡神醫急匆匆走了進來,看到倒地昏迷的範黎,連忙走上前去替範黎診脈,臉色變得無比凝重。
胡神醫沉聲道:“範家主的病在肺腑,又因為喝了點酒,催動了沉屙舊疾。我先用針救治。”
範知雨道:“辛苦胡神醫了。”
胡神醫從背著的藥箱中,取出了一枚黑色的藥丸,讓範黎服下後,再重新取出銀針救治。沒過一會兒,範黎才睜開眼醒了過來。
範知雨歡喜道:“胡神醫真是太厲害了,父親終於醒了。”
胡神醫也鬆了口氣,笑道:“幸不辱命!”
隻是,範黎醒來後的臉色卻迅速變化,從剛才的紅潤變得蒼白,再度咳嗽起來,更是張嘴哇的吐出一口烏黑的鮮血,再度昏死了過去。
胡神醫見狀,也是嚇得臉色微變,急切道:“怎麼會這樣,不可能,不應該啊。”
範知雨急切道:“胡神醫,父親怎麼又昏死,還吐血了?”
胡神醫再度診脈,卻是搖頭道:“脈象微弱,病入肺腑,已經很難醫治。範小姐,不是我治不了,是範家主本就身患頑疾,剛才飲酒導致病情爆發,神仙來了也難救治了。”
範知雨更是氣急了,罵了一句庸醫,忽然就看向了坐在一旁,仍是慢悠悠喝酒的李凡,眼中迸射出了期待神色。
先前,是李凡救了父親。
如今,胡神醫救不了,隻能靠李凡了。
範知雨急切道:“李神醫,請你出手相助。”
李凡卻一言不發,並沒有理睬範知雨。他的態度,讓範知雨更是急了,也明白是她自己得罪了李凡,起身就走到了李凡的麵前,撩起長裙跪在了地上。
尤其他低頭的時候,胸前那一抹白皙溝壑浮現,奶白的雪子若隱若現的浮現。
白得亮眼,更晃得人心神搖曳。
範知雨心中急切,卻沒注意到這些,叩頭道:“李神醫,是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請李神醫,能大人大量,救父親一命。等父親恢複過來,小女子甘願上門奉茶賠罪。請李神醫,救救父親。”
李凡這才站起身,走到了範黎的身前,看向已經六神無主的胡神醫,吩咐道:“銀針!”
強大的自信,強勢的吩咐,讓胡神醫下意識的取出銀針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