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道“把他也押解到看守所去。”
負責看押於瘸子的兩個乾警走上前來,架起了於瘸子就朝外走。
於瘸子雖然是個瘸子,但他的個子卻是很高,他被兩個乾警架著朝外走,還故意朝李初年和周儒鐵齜牙咧嘴地笑,囂張到了極點。
李初年冷蔑地看著他,道“於瘸子,你現在笑的有多狂,到時候你就哭得有多慘。”
於瘸子陰陽怪氣地道:“是嗎?那我倒要看看咱們誰哭得最慘。”
周儒鐵被於瘸子的囂張氣焰給氣壞了,直接飛起一腳對著他踢了過去。
於瘸子在前,周儒鐵在後,這一腳恰好踢在了於瘸子排廢物的地方,於瘸子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就像被點了穴一樣,瞬間彎腰挺肚縮腚,靜止不動。但卻疼的全身發顫,臉色蠟黃,冷汗直冒。
周儒鐵穿著的是尖嘴皮鞋,這一腳是周儒鐵在暴怒之下,用儘全力踢出去的,踢中的部位恰好又是於瘸子最為脆弱的部位,於瘸子疼的險些昏厥過去。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他就已經疼的滿頭大汗,就像水洗的一樣。
劇烈疼痛過後,於瘸子殺豬般吼叫起來:“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押解他的兩個乾警看他這個德行,當即也不再架著他了,對他也動起手來。
於瘸子瞬間就被乾翻在地,周儒鐵身後的那兩個刑警隊員也衝了過去,對著躺在地上的於瘸子狂踢起來。
於瘸子被四個乾警圈踢的鬼哭狼嚎,但審訊室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外邊根本就聽不到。
這一頓圈踢,直接把於瘸子給踢慘了。
周儒鐵上前伸手揪住他的衣領,厲聲道:“你他媽還敢再囂張嗎?”
於瘸子徹底害怕了,忙不迭地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請手下留情,不要再打了。”
周儒鐵一鬆手,本來就躺在地上的於瘸子後腦勺咚的一聲撞在了水泥地上,撞得他險些又昏厥過去。
兩個看押他的乾警,上前把他架了起來,朝外就走。
於瘸子這次是真得老實了,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囂張了。
豆皮不擠不出油,人不修理艮啾啾。
警察會打人,打的對方疼痛無比,還不至於打出事來。
多次進過局子的於瘸子非常清楚這點,他囂張是因為他背後有賴氏家族撐腰,但這次警察敢這麼打他,他知道賴氏家族這一次可能真得要完蛋了。
於瘸子這家夥的確很是聰明,他從警察敢動手打他,他就判斷出賴氏家族可能要完蛋了。
不得不說,於瘸子也算是個人渣中的極品。
李初年和周儒鐵帶著那兩名刑警隊員,也立即趕往看守所。
當李初年趕到的時候,賴達和於瘸子已經被關進了看守所的監舍裡。
看守所長忙得不可開交,他沒有想到看守所今天一下子關進來這麼多人。
最讓看守所長震驚的是,賴氏家族的人都被關了進來,賴光明、賴飛、賴黃、賴騰、賴達,還有賴氏家族開辦的野玫瑰夜總會裡的那幾十號打手也都被關了進來。
李初年一下車,看守所長就帶著副所長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