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廳和陳局都是副廳級乾部,陳芳蘭也是副廳級乾部。但陳芳蘭比陳佐軍和陳禮的資曆都要老得多。
在全省政壇上,陳佐軍和陳禮在陳芳蘭麵前就是小字輩。
陳廳忙道:“陳局長,您儘管放心,肖媛沒事,咱們借一步說話。”
“肖媛喊都喊不醒,你還說她沒事?”
陳芳蘭的嗓門很高,她天生就是乾架的坯子,吵架對她來說,那就是家常便飯。無理她也能奪三分,哥更彆說她占理了。
陳廳很是害怕陳芳蘭的高嗓門,他趕忙又低聲道:“陳局長,咱們到會議室去,你聽完我的彙報後,再任由你發落,好好不好?”
“哼,我倒要聽聽你怎麼說?”
陳芳蘭怒氣衝衝地快步走進了醫護人員騰出來的那間會議室。
陳佐軍隨後跟了進來,陳局和周隊也跟了進來。
童恩廷也是滿臉怒容地走了進來。
寶貝女兒昏迷不醒,但他們還不知道女兒為何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問了一大圈,沒人回答,這讓誰都會生氣惱火的。
童恩廷坐在了老婆身邊,和老婆同仇敵愾地看著對麵的陳廳陳局和周隊。
看到童恩廷和陳芳蘭這架勢,陳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陳佐軍,你磨嘰什麼?要說就快說,不說拉倒。”
說著,陳芳蘭就要站起來走人。
真要是讓陳芳蘭就這麼走了,她非將這事鬨個底朝天不可。
陳佐軍忙道:“陳局長,請您息怒!我現在就說。”
陳芳蘭怒火中燒地又坐了下來,道:“那你快說。”
陳佐軍道:“童院長,陳局長,不論我說什麼,你們都不要動怒,好吧?”
童恩廷點了下頭,道:“你快說吧。”
陳芳蘭沒有點頭,也沒有表態,她隻是生氣地看著陳佐軍。她現在滿肚子怒火沒處發。
陳佐軍道:“黃敬尊和童肖媛在一個茶樓喝茶,童肖媛先是頭暈目眩,渾身無力。我送她到醫院來的時候,童肖媛還沒有昏迷。後來就昏迷了。醫生已經給她洗過胃了,估計很快就能醒來。”
童恩廷和陳芳蘭聽到是黃敬尊和自己的女兒在一個茶樓喝茶,喝成了這樣。他們頓時就意識到很有可能黃敬尊是在茶裡做了手腳。
童恩廷看了看自己的老婆,陳芳蘭也看了看自己的老公。
兩口子都知道黃敬尊一直愛著自己的女兒,但自己的女兒根本就不搭理他。
黃敬尊為了得到童肖媛,在茶水裡做手腳,一點兒也不稀奇。
陳芳蘭道:“佐軍,你是省廳分管刑偵的副廳長,我就問你,黃敬尊是不是在茶水裡做手腳了?”
陳佐軍道:“根據目前的情況來分析,應該是這樣。”
“你彆分析,我要的是確鑿的證據。”
“童肖媛現在還沒有蘇醒,黃敬尊也正在進行救治,兩個當事人現在都沒法接受審訊,目前還沒法獲得確鑿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