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媛.我過來和你說件事,但你要保密。”
童肖媛點頭道“李廳,我會保密的。”
李誌勳扭頭看了看童恩廷,意思是不光肖媛保密,你老童也要保密。
童恩廷當即點了點頭,道“李廳,你放心吧!”
李誌勳這才對童肖媛道“黃敬尊已經招供了,他承認了他在你去茶樓之前,在茶杯裡偷偷放了那種新型迷藥。案子現在基本上偵辦完了。但現在麵臨的一個焦點問題,那就是李初年開槍,到底屬不屬於正當防衛的問題。”
童肖媛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她當即就道“李初年開槍就是正當防衛,我就是重要人證。”
童恩廷道“李廳,在你沒來這裡之前,我和芳蘭與陳佐軍副廳長和陳禮局長還有周成功隊長他們進行了認真探討,李初年開槍就是正當防衛,這毋庸置疑。”
看到童恩延和童肖媛父女都是這麼認為,李誌勳心裡更有底氣了,他道“我也認為李初年就是正當防衛。但我們剛才在向黃副省長彙報案件偵辦情況的時候,黃副省長對李初年開槍打傷黃敬尊,是不能認定為正當防衛的。”
說到這裡,李誌勳不再往下說了。
童肖媛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童恩廷則是麵帶愁容。
李誌勳看了看他們的表情後,這才又道“黃副省長對警方認定李初年開槍是正當防衛,很是不滿。他也下令不讓陳佐軍副廳長負責此案了。看來要把李初年開槍這件事認定為正當防衛是有一定難度的。”
童恩廷臉上的愁容更濃了。
他現在已經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女兒喜歡的是李初年,李初年很有可能就是童家的女婿。
因此,童恩廷說啥也要去保護李初年。
但他對上級領導卻不敢輕易違拗,這也是他多年來養成的一種習慣。
在這方麵,他就不如陳芳蘭了。
陳芳蘭的反抗意識非常強,不管你是多大的上級領導,你說得對我就聽,但你說得不對那我就不聽。我陳芳蘭堅持的是真理和原則,而不是向權貴低頭。
而童肖媛在這方麵,遺傳了她媽媽的基因,童肖媛的反抗意識也是非常的強。
童肖媛很是不滿地道“他不認可,那是他的問題。李初年到底是不是正當防衛,不是由他說了算的,而是要由法律說了算。權大於法,不但容易造成腐敗,還更容易造成冤假錯案。隻有法大於權,才能做到真正的公平公正。”
童肖媛這番話說的很是硬氣,也表達出她對黃連升這麼個做法很是憤慨。
聽女兒這麼說,童恩延也硬氣了起來,道“那就按照規定,由司法部門展開認定就是了。到底是不是正當防衛,則要有司法部門的正式認定為準,不能由某個人說了算的。否則,這對法律就是褻瀆。”
李誌勳對童恩延能說出如此硬氣的話,在感到吃驚的同時,也很是欣慰佩服。
他衝童恩廷道“童院長,我有幾句話要單獨和肖媛說,你暫時回避一下。”
童恩廷點頭道“好。”隨即起身走了出去。
搶救室內現在就剩下了童肖媛和李誌勳了。這個時候李誌助才把真正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肖媛,黃副省長可能會過來親自向你賠禮道歉。但他對認定李初年是正當防衛極其不滿,他還發了脾氣。我與佐車副廳長怎麼和他解釋都沒用,他還不讓佐軍副廳長負責此案了。所以,李初年能不能被認定為正當防衛,你的態度至關重要。”
童肖媛忙點了點頭,李誌勳接著又道“黃敬尊已經承認了他往你茶杯裡下藥的事,他已經涉嫌犯罪。黃副省長親自來向你賠禮道歉,就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諒,不再追究黃敬尊的刑事責任。”
童肖媛道。“李廳,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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