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部長問道“初年,是誰把你刺傷的?”
李初年沒有回答,他的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
秦榮誌接著也問“初年,我們一直在這裡等著,都等了好幾個小時了,就為了知道是誰把你刺傷的。到底是誰?”
但李初年還是沒有回答,他臉上的為難之色更濃了。
錢麗秀在小花園的小亭子內將自己給刺傷了。而且她當時可不是僅僅要把自己給刺傷,而是要殺了自己,多虧自己反應快,才沒有讓她得逞。
但這起血案畢競是在市委大院內發生的,性質極其惡劣,影響很壞。
李初年不想把錢麗秀說出來,就是想要把這件事壓下來。
但這是發生在市委大院內的血案,豈能是他想壓就能壓下來的?
李初年才醒過來,麻藥勁還沒全下去,他的頭腦還不算太清醒,所以才會想著要把這件事壓下來,而沒有立即回答杭部長和秦榮誌的問話。
童肖媛頓時就猜透了李初年的心思,因為她太了解李初年了。
李初年是個顧全大局的人。在大局麵前,個人得失那都不算什麼。
李初年之所以不說,麵露難色,就是因為他感到這件事很是尷尬,怕給市委帶來不好的影響。
童肖媛道“初年,你不要打算將這件事瞞著壓下來了,這是不可能的。杭部長還有秦局他們都來了,你能瞞得住嗎?”
聽童肖媛這麼說,李初年的頭腦也逐漸變得清醒起來,他隻好道“是錢麗秀。”
童肖媛很是氣憤地道“我們早就猜到是她了。”
說完,她看了看杭部長和秦榮誌。
杭部長也很是生氣地道“果然是她。”
秦榮誌道“那我派人去抓她。”
杭部長道“我先向鮑書記彙報一下。”
說著,杭部長轉身走出了病房,來到走廊上,隨即給鮑書記打去了電話。
鮑書記聽完了杭部長的彙報,很是惱火地道“果然是錢麗秀,必須對她進行嚴懲。”
杭部長道“已經確認是她了,那就把她交給警方吧。”
鮑書記道:“我已經派人將她控製起來了,讓警方派人來吧。”
“鮑書記,為了保密起見,我看就在市委招待所把她拿下吧,這樣能儘量讓知道的人少些。”
“嗯,這樣也好。我讓市委辦在市委招待所安排一個房間,把錢麗秀帶過去。我讓市委辦主任直接和你聯係,到時候你讓警方派人過來把她帶走。”
“好,就這麼辦。”
掛斷電話後,杭舟行把秦榮誌叫了出來,將鮑書記的指示傳達給了他。
泰榮誌道“我現在就派人趕到市委招待所待命,等市委辦主任給你來電話了,就立即去房間拿人。”
杭舟行道“榮誌,一定要派得力的人去。記住,去的乾警不能穿警服,要穿便裝。這麼做的目的,也是為了保密起見。”
“好的。”
秦榮誌當即派刑警支隊的支隊長孫民帶領兩名乾警火速趕到市委招待所待命。
他和崔成還有一名乾警留在了這裡,要對李初年提供的情況進行筆錄。
返回病房後,秦榮誌對李初年道“初年,你現在感覺怎樣?”
李初年道“還行。”
“我們要對錢麗秀刺傷你的情況做個筆錄,你能撐得住嗎?”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