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簡呈忍著笑拿出來一個信封遞給喬安喜,“這一陣我會比較忙,不一定能過來,如果有時間我就過來看你,要是出任務的話就來不了,你想吃什麼想用什麼就買,不用省。”
這是給家用啊?這男人可太優秀了。
喬安喜雙眼亮晶晶,沒有推開,彎著眼睛接了下來。
現在她沒有經濟來源,該接的錢還是得接,兩人已經領證,那也是都奔著好好過日子去的。
裴簡呈起身去廚房看了看。
水缸裡麵的水還是挺滿的。
柴火也還有不少,就是好些沒有劈開。
他把外套脫了,露出裡麵的白襯衣,然後把袖子挽了起來。
嗬,帥得一塌糊塗啊。
跟進廚房的喬安喜不禁讚了一個。
裴簡呈抱了些柴火出到院子裡,再拿了把斧子出來,開始劈柴。
喬安喜忍不住靠在廚房門口,欣賞帥哥劈柴。
這領完證不一樣了,現在這可是自家的帥哥了,當然要好好欣賞欣賞了。
那完美的側臉像是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身材比例更是好到爆。
看胳膊上露出的肌肉線條,結實流暢,都能想象出衣服下麵的身材得多有看頭。
劈柴動作更是行雲流水般瀟灑。
嘖嘖,就是說,咱這運氣可真好。
“擦擦口水。”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
“啊?”喬安喜下意識地用手擦了擦嘴角。
沒有口水啊!
突然一下反應過來,這是被調笑了啊。
嗤,也不想想姐是從哪裡來的,小場麵。
她嗖嗖給裴簡呈扔了一個眼刀子,無比淡定地走過去抱起劈好的柴,溜了。
裴簡呈低笑著拾起劈好的柴放到一邊,好心情地繼續帥氣地揮著斧子。
該乾的活都乾完,裴簡呈也該回駐地了。
兩個還不算特彆太熟的人也沒有什麼好依依惜彆的。
喬安喜看著裴簡呈上了車。
“有事就給我寫信或者打電話。”裴簡呈又囑咐了一句。
“好,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喬安喜揮揮手,看著車子一路遠去。
……
喬應懷推著呆住的連正瑛回到屋裡。
連正瑛急切地拉住丈夫,“是我的安喜,就是我的寶貝安喜。”
喬應懷輕撫著妻子的肩膀,低聲道,“是咱們也得克製住,現在的環境你也知道有多殘酷。”
連正瑛自然知道,所以她剛才使勁忍住了衝動,如果會危害到女兒,她寧願現在不去相認。
大不了等到平反以後。
沒有什麼比女兒的安全更重要。
連正瑛又憂心忡忡地說道:“安喜應該和我們一樣也沒過來幾天啊,怎麼一到這就結婚了?這是發生了什麼嗎?”
這麼一想,未免又有點著急。
喬應懷臉色很臭。
“就是那小夥今天和安喜領證嗎?長得還挺精神的,倒也能配得上我們家安喜。”連正瑛這思維跳躍得很快。
終於知道女兒是在這裡,她的心也有點鬆了下來。
“精神什麼啊?哪裡配得上?哼~”喬應懷一聽,立馬暴躁。
要不是這個混蛋小子,他們沒準都相認了。
連正瑛突然又有點擔憂地說:“這安喜看著年齡不大啊,感覺沒有二十歲呢,這裡的人結婚就是太早。”
喬應懷這一下更暴躁了。
氣得在屋裡直轉圈圈。
連正瑛看著氣悶的喬應懷,突然忍不住有點想笑,又有點同情他。
這寵女狂魔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發現家裡白菜被豬給拱了。
“彆轉了,趕緊休息一下,馬上又得出去乾活了。”
……
回到屋裡,喬安喜打開剛才裴簡呈給的信封。
裡麵有十張大團結,還有一些各種票,糧票居多,這是怕她沒飯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