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有些事就是這樣,她拒絕,老太太記她的仇,但自己孫子不管說什麼,都是在鬨著玩。
是路櫻以前傻,愛做出頭鳥,寧願忍著老太太明裡暗裡的責罵也要討好她。
敷衍完老太太,金北周往她耳邊湊:“什麼臟話?”
“......”路櫻匪夷所思,“你不會想聽吧?”
“嗯,”金北周勾唇,“我看看能有多臟。”
路櫻望著他:“你彆來惹我。”
金北周指尖碰碰她額頭,親昵道:“說唄,有火就發出來,我受著,行不?”
男人一臉的貴氣,哪像是挨過罵的模樣。
“我們家,從我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就是有素質的人,”路櫻眼神直勾勾的,“不像你們家,從你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的阿拉布吉就是畜生。”
“......”
路櫻:“還要聽嗎,管夠。”
金北周臉倉促彆開,肩膀一顫,壓著聲低笑出來。
真行。
一槍掃射金家還不夠,還要把金家祖宗都拉出來鞭一遍。
席素玲不滿他們小兩口嘀嘀咕咕:“小二,笑什麼呢?”
“您還是彆聽了,”金北周含著笑息,“再給您氣回醫院去。”
金斯年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示意他收斂點。
金北周輕咳:“哄我老婆玩呢,沒什麼。”
路櫻懶得參與他們的話題,她遊戲被一通電話打斷。
金北周瞥了眼:“誰的?”
“推銷,”路櫻隨手掛掉,“我去洗手。”
要開飯了。
金北周眼裡的笑瞬間冰凍,目光鷹隼似地盯在她幾乎逃跑的腳步上。
路櫻一向藏不住秘密,端看金北周願不願讓她藏。
她性子跳,愛跑愛玩,興許是早早被婚姻捆綁住感覺厭了、膩了,又或許是在金家受了委屈,暫時性地想瞎玩換換心情。
可以。
玩什麼都行,她一顆心都綁他身上,也沒跟彆人談過,玩個把幾個男人無所謂。
就是玩完了,給他老老實實回來。
敢動心試試。
電話是寺廟經理人打來的,跟她確認超度的事情。
路櫻給回了過去。
經理人說一切安排妥當,吉時也挑好了。
路櫻抿了抿唇,望向鏡中的自己:“好,謝謝。”
怕被聽見,路櫻還裝模作樣地開了水龍頭,水流嘩嘩,每一滴都仿佛澆進她心底。
寶寶明明才四十天,路櫻卻總會有種它在動的錯覺。
門被叩響時,路櫻心臟猛地一跳,連忙把手打濕。
“我聽見你在說話,”門外是金北周,漫不經心的口吻,“跟誰呢。”
路櫻自然地擦手:“推銷。”
“什麼推銷,”金北周似笑非笑,“你不都直接掛了嗎。”
“我覺得這樣不太有禮貌,”路櫻淡定道,“又給人家回了過去,問問他賣的什麼產品。”
“什麼產品?”
“保險。”
“?”
“喪夫險,”路櫻說,“我覺得還不錯,老公提前死掉的話,能賠不少,還會贈送一塊青山綠水的墓地。”
“......”
路櫻伸手,露出濕噠噠的手心:“這錢你出,你比彆的男人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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