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櫻把他重新加進來的聯係方式第n次拉黑刪除。
她的手機,她要做主。
金北周雙手抄兜,手工定製的西裝將他優越的身形勾勒得更加完美。
“路櫻櫻,”他淡定跟上她掄出重影的步伐,“你真的胖了,又胖了。”
“......”
金北周:“我雖然一直不讚同你減肥,但你能容許自己在春天發胖,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吃飼料了...”
路櫻一個回頭。
金北周倏地閉嘴。
須臾,他氣焰弱了下:“凶什麼啊,有點肉挺好,就怕你壓力肥,有壓力可以找我排解...”
“排你媽!”路櫻罵粗口,“有這時間趕緊小蝌蚪找媽媽去吧!”
“......”金北周鬼使神差想笑,“你怎麼還戳人傷口。”
路櫻:“我生怕你傷得不夠!”
怎麼不傷死他個畜生。
金北周冷不丁握住她小臂,忍不住捏了下:“真肉嘟嘟的...”很有手感,想給她親出草莓印。
後麵這半句他沒敢說。
路櫻已經忍無可忍:“我從不吃回頭草,愛就好好愛,分就好好分。”
“......”
“如果你說你愛,你離不開我,”路櫻尖銳道,“那你自己受著,我沒有責任回應你,你更沒資格觸碰我。”
到這,她一字一頓:“你愛,你就是自甘犯賤的下位者,一切痛苦都請你自己承擔。”
“......”金北周扯了下唇,“對你好不行啊?”
“這是你的課題,”路櫻極為冷血,“我沒有義務回應你,即使我利用你、算計你,你都要找自己的原因,你要自己承擔責任。”
金北周眉骨輕輕挑了下。
路櫻:“但你最好彆來煩我,你去找你那些有了另一伴都不會遠離的朋友家人,懂嗎?”
金北周不置可否。
這是他曾經對路櫻說的話啊。
如今路櫻血淋淋的還了回來。
她明知他沒有朋友家人。
她就是要讓他痛的。
金北周全盤受著。
他該的。
泄完火,路櫻不客氣地離開。
金北周望著她嬌俏的身影,低著聲喚:“路櫻。”
路櫻短暫地駐足。
金北周不冷不熱:“如果早一點知道我是孤兒...”
“我不會選擇你,更不會嫁給你,”路櫻沒回頭,“我丈夫的家庭背景是我擇偶的第一條件,在這點上,你欺騙了我,這段婚姻,是你騙過去的。”
金北周唇角輕微提了下,失去生機的,麻木的。
路櫻和陳奇提前離開了酒會。
金北周的身世已經傳開,酒宴上來往的老總都是人精,表麵功夫無可挑剔,一轉身就是異樣的眼神。
金北周知道,但他不在乎。
他的心已經碎到沒有感覺。
身為金家二公子時的那群發小,如今隻有胡闖還在他身邊。的這些見風使舵的賤|人...”
“走了,”金北周波瀾不興,“我回公司整理下訂單。”
胡闖:“臥|槽你不睡覺嗎,你幾天沒睡了?”
金北周跨著大步往外場走。
停車場豪車如雲,金北周換了輛凱迪拉克,相較於他以前的風格低調許多。
還沒上車,迎頭碰上幾人。
其中有焦安和駱興,金北周的另外兩個發小。
胡闖張嘴就罵:“你們倆是人還是畜生!”
駱興一慣牆頭草,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