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願跟她一起玩。
某個年紀的男孩似乎以跟女孩待一塊為恥。
路櫻守他守得勤,總有正麵撞見的時候。
那天金北周真是服了:“你沒彆的事可做了嗎?”
路櫻搖頭,小小的臉極為認真:“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事。”
話一落,金北周扭開頭,沒看她:“你羞不羞?”
“不羞,”路櫻脆生生道,“二哥你要跟我玩嗎?”
“我有事。”
“什麼事呀。”
“我要去練射擊。”
“我陪你呀。”
“...你沒彆的事...”可做了嗎。
路櫻趕在他之前:“我不是說了嗎,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事。”
像是架不住她糾纏,金北周不得不帶上她。
到了射擊館,路櫻捧著媽媽送她的拍立得,全方位無死角地拍金北周。
路櫻打小到大就沒吃過苦,不明白金北周為什麼要學這個、練那個,他總是好忙好忙。
連續跟了幾次,金北周漸漸接受她在自己左右,就是偶爾還會無奈:“我要跟幾個夥伴去攀岩,你不能去。”
路櫻:“二哥,我不會打擾到你的。”
“......”金北周似乎歎了口氣,“把你的小水杯和書包帶上,我給你裝點零食。”
這樣一對比,長大後的路櫻在麵對金北周的糾纏時,個人素質明顯遜於小時候的金北周。
因為她非常不耐煩。
連金北周一成的耐心都沒有。
他有句話沒說錯,若不是路櫻黏著他,金北周身邊的姑娘不至於隻剩她和金莓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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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路櫻感覺自己既討厭又沒素質。
“二哥,”路櫻看著他,“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吧。”
金北周臉色瞬間變了:“你自己都不要的男人,你介紹給你朋友,你良心何在?”
“......”
算了。
確實挺惡心。
不是他惡心,是路櫻辦的這事惡心。
“我回家了,”路櫻禮貌道,“請您這兩天儘快搬走。”
金北周默不吭聲,慢條斯理跟在她身側。
兩人一塊進了小區。
快到門口時,路櫻手腕被男人握了下。
她觸電似地抽走:“你彆動手動腳...”
“你等等,”金北周平靜道,“有個東西還你。”
“...什麼?”
金北周從口袋裡掏了個東西,繩子勾在他手指關節,一塊翠綠欲滴的翡翠赫然蕩在半空。
“你的平安扣。”
這平安扣她戴了7年。
路櫻看了一眼,沒什麼表情地移開:“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吧。”
金北周耐心道:“這東西認主,男人不要,自己的護身符也不要了?”
“......”
“還有,”金北周低著聲,“你不想知道它是怎麼找回來的嗎?”
路櫻隨口一問:“怎麼回來的?”
金北周:“聞著它主人的味蹦回來的。”
路櫻仰頭,盯著他:“兩天內搬走,不然...”
像是猜到她要說什麼,金北周再次捏住她嘴,憋了會:“...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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