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櫻睜眼,“什麼八卦?”
見有戲,胡闖來了精神:“焦家不是給了金家88擔嗎,我聽現場的人說,一把木梳子也算一擔。”
路櫻坐直:“然後?”
“我猜焦家父母肯定是不同意的,”胡闖說,“但又拗不過兒子,這聘禮給的心不甘情不願,想當年,妹妹你那88擔可是周子親自辦的,誰會用把梳子湊數啊!”
按理說,這種老派聘禮一向都是由父母長輩張羅,怕小輩不懂規矩辦不好。
但路櫻的那些,全部是金北周親自辦的。
88擔裡除了一些吉祥物、生活用品和酒水果子,壓陣的是現金和金銀珠寶,再富貴的還有房本和車本。
普通條件的現金和金飾就少點,都是兩家商量著來。
其實這種禮俗繁瑣,光準備就要花不少時間,中間還容易發生矛盾,已經逐漸被新型省心的訂婚儀式取代。
但金北周還是用了這種傳統嚴肅的方式去路家下聘。
路櫻的88擔是金北周按照規矩頂格辦的,裡麵的黃金、翡翠首飾是他找傳統工藝的老師傅熬夜趕出來的,還有一套鑽石頭麵是他跑去拍賣行拍下的。
他的用心體現在細節中。
外公是很滿意的,就是聘禮太重,嫁妝和回禮讓他老人家頭疼了半晌。
結果金北周跪他病床前說:“不要彆的,我想要路櫻櫻幫我織條圍巾。”
外公啞聲。
要求很低,卻很為難。
這倆男人都知道路櫻的德行,她最討厭這種需要耐功夫和細心的事情。
她不會,也坐不住。
但人家給了這麼重的88擔,路櫻織條圍巾回禮又算得了什麼。
那陣子,路櫻被外公拘在家裡半個月,就為了跟師傅學織圍巾。
圍巾織出來那天,北城下了雪。
金北周翻牆跑到路櫻窗邊,她正拿棉花錘捶這條圍巾發火,仿佛把圍巾當成他了。
下一秒,兩人隔著玻璃窗對上。
金北周站在紛揚的雪中,眉目清晰,英俊逼人。
路櫻眼神心虛,棉花錘定在半空。
過了會,她訕訕地抓起圍巾,討好道:“捶捶更鬆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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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打開,金北周手掌鐵鉗似地抓住她後頸,來勢洶洶親她,邊親邊勾住那條圍巾,將兩人一塊圍了進去。
路櫻躲都躲不開,嘴巴被他親到紅腫,埋他懷裡又是鬨騰又是撒嬌。
最後金北周故意讓她揍了兩下才哄好。
外公雖然幫她準備了豐厚的回禮,但金北周將那些回禮都放到了她的賬戶上,隻收了這條圍巾。
在他眼中,路櫻能願意掏出耐心為他織圍巾,必定是因為她愛極了他。
胡闖提起金莓莓的聘禮,路櫻神思恍惚,禁不住又想到金北周為她準備聘禮時,金家老爺子和老太太是不是阻攔過。
焦家給金莓莓的聘禮敷衍成這樣,金北周自己準備,是不是就因為老爺子和老太太反對,怕他們亂來胡來。
然而路櫻待嫁那段時間,金北周每次見她都一臉喜色,一派輕鬆。
完全沒有被為難的樣子。
路櫻視線發直,思緒淩亂。
有句話說得對,不是朝夕相處就算了解,金北周藏了太多秘密,若不是離了婚,路櫻怕是永遠都不會知道。
路櫻從未見過他背光的那一麵。
夫妻是隻給對方看好的那一麵嗎?
這一刻,路櫻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她從未見過“完整的金北周”。
但她不想見了。
他願意瞞就瞞,她再為前夫浪費一秒時間就天打雷霹。
“哥,”路櫻打斷胡闖的碎碎念,“你回家吧!”
“......”胡闖抓腦袋,“怎麼,不好聽啊?”
路櫻:“我餓了,想吃人,你看起來香噴噴...”
話沒說完胡闖就溜了:“我不香,一點都不香,妹妹你可彆說這種話,我怕你前夫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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