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金北周臨時回了嘉木,由大軍和阿豹守在棋院。
路櫻被帶去了警局。
一個小時後,金北周把她接回了北江彆墅,由律師留下處理相關事宜。
七月暑熱,陽光刺眼。
路櫻坐在廊簷發怔。
“沒事的啊寶貝,”金北周蹲在她膝前,“我來處理,你彆操心這些。”
路櫻低眼,看向他:“她是我媽最好的朋友,她看著我長大,你也知道的,對吧?”
“我知道,”金北周說,“但媽媽過世太久,麵對藝術館這麼大的利益,都會變的。”
“我真以為那是分紅和租金,”路櫻像在強調什麼,“每年她都是這個時間打給我,然後抽時間再簽合同。”
她沒想到這是一筆贓款。
因為是自己人,路櫻從未想過太多。
外公和爸爸媽媽身邊的人,都是路櫻最相信的人。
她從未懷疑過。
金北周嗯了聲:“她也是借用這點來作的文章。”
路櫻迷茫:“她想乾嘛?”
“大概是想要藝術館的產權,”金北周淡聲,“想讓你經過這一遭拱手把產權轉給她。”
藝術館的鎮館之寶是一幅畫。
這畫在路媽名下。
是當代極富影響力的畫家伏壽先生所作,自從十年前伏太太去世,老先生便再未動過畫筆。
如今伏壽的畫已經千金難求。
但路媽名下這幅,是伏壽送給她的,為了一場慈善,意義大於價值,因而一直是藝術館的鎮館之寶。
可這幅畫被雙鳳賣了。
賣了天價。
然後一分不少地轉到了路櫻的戶頭。
借用藏品洗錢的事層出不窮,藝術無價,低買高賣、低賣高買,似乎沒有比這更好的路子。
雙鳳自然也要配合調查,但畫是路媽的,現在歸路櫻所有,錢又全部給了路櫻。
雙鳳最多就是從中牽線,或者一句她什麼都不清楚,她隻是受委托負責送畫收錢,買家是路櫻自己私下聯係的。
她的目的,是想借此事打擊路櫻,想讓路櫻知道現如今整個館從內到外的運營都握在她手中,從而拿下藝術館的所有權。
路櫻怔怔的:“我好蠢啊。”
她居然能心大到將自己那部份經營權都交到雙鳳手裡,連她的私章都毫無保留地遞了過去。
“彆胡說,”金北周擰眉,“她於你跟媽媽沒區彆,誰會防備自己親媽。”
就在這時,阿豹腳步匆匆進來:“抓到了。”
金北周:“然後?”
“正在審問,”阿豹說,“畫也找到了,咱們的律師拍了張照過來,對方堅持他是跟藝術館老板做的交易。”
路櫻才是藝術館的老板。
說著,阿豹將照片遞給他。
金北周盯著屏幕上那幅畫,半晌,不知想到什麼,手指將照片放大。
“這個...”他嘖了聲,“不是伏老先生送給媽媽的那一幅吧?”
路櫻頓住。
金北周扯唇:“老先生是當場作畫,我記得印章都沒乾就被你調皮地摸了把,留下一點點不明顯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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