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匆匆出來:“老先生讓您進去。”
金北周慢慢起身,彎腰拂掉膝蓋灰塵:“多謝。”
重新戴上婚戒,金北周大步流星走了進去。
伏壽精神憔悴,確實像傭人說的那樣,需要靜養。
“對不住了年輕人,”伏壽老邁道,“你能為我留張老臉,我也要為我太太負點責。”
金北周淡淡頷首。
伏壽歎息:“我不是故意為難你,隻是後期來討畫的人太多,我太太心疼我,就瞞著我,替我畫了很多。”
並且蓋上了他的章。
他拒絕去作證,是不想這個秘密散播出去。
怕汙了他太太的名聲。
麵前這個年輕人好似早就知道是這種原因。
他選擇跪下,是體諒伏壽愛妻之心,把決定權交給了伏壽,同時希望伏壽也能體諒他的心思。
“我跟你走一趟,”伏壽拄著拐杖,“彆讓你家的小丫頭擔驚受怕。”
金北周做出攙扶狀:“沒這麼急...”
“不急你跪什麼,”伏壽冷哼,“不過我是能當你爺爺的人了,受你一跪受得起。”
金北周勾唇:“您說得是。”
事情解決得非常順利。
有畫者本人作證,證明賣掉的那幅畫並非路媽的那幅,同時,伏壽說:“我太太替我畫的每一幅畫都做了隱形的標記,她臨去前給了我一個本,上麵記下了。”
那個本呈到警方這邊。
按照記錄,這幅假畫的主人叫雙鳳。
雙鳳似乎沒想到幾乎一模一樣的畫還有標記,清清楚楚地記錄下了她的名字。
“您最好趕緊把我太太那幅真跡還來,”金北周眼神睥睨,“感謝您讓她吃這麼一虧,我相信她總會長點防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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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鳳麵色慘白,在鐵證麵前抵賴不了。
餘下的事便由律師處理。
回到北江彆墅時葛琪也在。
葛琪惴惴不安:“是不是因為我要加入,惹她不高興了?”
“不是,”路櫻說,“我都沒跟她談這事呢,她根本就是早計劃好了。”
路櫻頹敗:“她就是看我蠢,感覺好拿捏。”
話音落,男人磁沉的聲落下:“不止呢,還知道你離了婚,以為你好欺負。”
“......”
兩人不約而同看向他。
金北周麵上看不出什麼:“怎麼驚到大嫂了?”
葛琪上下打量他:“解決了?”
“嗯,”金北周說,“沒多大事,就路公主沒經過事,她不聽我的,大嫂你管管她。”
葛琪嘴巴略動,目光狐疑地停在他膝蓋。
黑色西褲沾著明顯的灰白。
路櫻也注意到了:“你膝蓋怎麼了?”
“......”金北周低眸,淡定扯謊,“蹭石灰牆上了。”
葛琪若有所思。
路櫻望著他:“你每次去看完我外公和我爸媽就會這樣。”
給他們磕頭磕的。
“......”
“金北周,”路櫻狐疑,“你不會大晚上的還跑去跟他們告狀了吧?”
“對,”金北周氣笑了,“我跪那數落了你半小時,我要讓外公和爸爸媽媽看看你是怎麼上得當、受得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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