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薑棠洋裝鎮定、無知,“我怎麼會知道他行不行?”
“我就搞不懂了!賀聿舟那麼一個大帥比,她不睡,她去跟前男友睡?!”安顏汐說,“不就是那麼個玩意兒,難道是前男友的比賀聿舟的好用?!”
薑棠沒有對比參照物,不知道。
她覺得賀聿舟的還不錯,她每次都很快樂。
薑棠說:“會不會是前男友比賀聿舟帥?”
“我也這麼想過,我讓那騷狐狸發我照片看看,他罵我下流!”
安顏汐猛地一拍大腿,“他不會是以為我要看床照吧?!我有這麼下流嗎?”
薑棠:“這事鬨的多大了?”
“大家隻知道兩家取消訂婚的事,具體內幕沒幾個人知道,畢竟對兩家而言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薑棠不懂,“對賀家有什麼影響?”
“暴露賀聿舟不行的事實啊!”安顏汐很篤定。
薑棠:“···”
“你想呐,未婚妻不吃家裡的,去外麵偷吃,肯定是家裡的不好吃啊。還有,賀聿舟這幾年有過女人嗎?”
薑棠:“···”
她覺得,肯定是賀聿舟一直不碰蘇悅靈,女人也有那方麵的需求,不就去找彆人了。
但她不能說。
安顏汐接著說:“一個成年男人幾年不碰女人,正常嗎?再想幾年前,賀聿舟都追到飛機上了,還是沒挽回林嫣然,肯定是這方麵不和諧。”
安顏汐越分析越覺得有理,“我就說嘛,上帝是公平的,給了他外貌、智商、家庭,就把他的這扇窗關了。”
薑棠給她開了一瓶水,“哲學家,咱不思考問題了,你喝口水。”
安顏汐喝了兩口水潤潤嗓子,“我發現了賀聿舟的秘密,萬一以後我的公司有需要,我得用這個跟他交換。”
薑棠輕拍她的肩,“我彆的不怕,就怕你思考。”
還拿這跟賀聿舟交換,也不怕把自己的公司都搭進去。
安顏溪:“隻有思考,才能發現問題的本質!”
薑棠:“···”
薑棠回到江州後,正常的上班工作,裝作不知道那件事。
周末的時候,她回了賀家一趟。
家裡人說了賀聿舟和蘇悅靈取消訂婚的事,蘇家把那塊地給了賀家。
至於取消訂婚的原因,大家都閉口不提。
家裡一切照舊,賀聿舟忙著成立新公司的事,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
薑棠心裡感慨,商人重利輕彆離。
十多天前,兩人還挽著手敬酒,如同璧人一般,這才多久,賀聿舟就一點都不在乎了,心無旁騖的搞事業。
薑棠從安顏溪的口中知道,蘇悅靈被蘇家送去國外讀書去了。
賀文錚的二次化療出院了,在家裡養著。
這天吃過晚飯,薑棠準備回去,喬秋雲說要去她的住處看看。
薑棠:“你怎麼突然想去我那裡了?”
從喬秋雲嫁進賀家,她的心思都放在了賀文錚和賀聿杉的身上,很少管薑棠。
薑棠從小就懂事,也很獨立,一個人做好自己該說的事,絕不讓喬秋雲為她操心。
而且,喬秋雲也知道她不回家住,是為了大家都有個舒心的日子。
喬秋雲:“我還不能去你那裡看看?”
“當然能。”
喬秋雲讓家裡的司機把她們母女倆送到了沁園。
喬秋雲看著這地方,滿意的點點頭,“地段不錯,小區環境也不錯,安保也行。”
薑棠內心:也不看看是誰買的,那麼挑剔的人看上的房子,能差?
薑棠領著喬秋雲進了家門。
家裡有她的三雙拖鞋,她拿了一雙給喬秋雲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