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聽賀聿川這麼說她,麵色很是嚴肅。
“二少爺,你是說我收了誰的好處?”張姐說,“我來賀家十多年了,一直都是兢兢業業,可不敢做一點逾越的事。你要是不信我,我們一起去找管家,讓他調查一下,看看我有沒有收誰的好處。”
賀聿川剛才那麼說,隻是在使用蒙哄嚇唬的招式騙話而已。
要是能從傭人的口中詐出一二最好,詐不出也沒什麼。
其實,他的心裡什麼底都沒有,隻是覺得薑棠的行為很奇怪而已。
賀聿川笑起來,“張姐,看你嚴肅成這樣,我就開個玩笑。”
張姐說:“二少爺,這樣的玩笑以後可不能開。不然我的飯碗可能因你的一句玩笑話就不保了。”
賀聿川:“行行行,既然棠棠交代你了,那我就不打擾她了。”
他又離開了這裡,回到一樓時,剛好遇到賀聿舟準備出門。
“大哥,周六都不休息一下?”
賀聿舟說:“上午去趟公司,下午老秦他們約了騎馬,你要不要一起?”
賀聿川擺擺手,“我不去了。”
薑棠睡醒時,頭腦脹疼,鼻子堵得難以喘氣,全身更是酸疼的不行。
她很少生病,一年都不會感冒發燒一次。
可能是昨晚被賀聿舟一下冷水一下熱水的弄病了。
她拿起手機看時間,這才發現手機關機了。
瘋狗,關她手機乾什麼?!
手機開機後,她看到時間。
天呐!她居然在賀家睡到了現在?!
都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間!
剛開機,李鬆文的電話就進來了,問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一上午電話都打不通。”
薑棠說話的聲音囔囔的,“昨晚冷到了,有點感冒,多睡了會兒。”
李鬆文問:“你的那些禮物還在彆墅裡,怎麼辦?”
薑棠可不想再去彆墅了。
萬一李鬆文要繼續昨晚的事,怎麼辦?
她一點都不想!
她的身體很確定,暫時沒法接受李鬆文,賀聿舟就行。
薑棠說:“先放那兒吧,今天身體不舒服,有時間再去拿。”
李鬆文說:“下午,我送給你到沁園。”
薑棠:“···也行,謝謝你。”
掛了電話,又接喬秋雲的電話。
現在是麗國時間的淩晨,薑棠問她,“怎麼還不睡?”
喬秋雲火氣很大,“我給你打了一天的電話!你手機關機,乾什麼去了?!”
薑棠說:“處理你的事處理累了,好好睡了一覺。”
說到這件事,喬秋雲的氣勢弱了一些,“我知道這件事你辛苦了。我打你電話就是想問處理的怎麼樣了。一直打不通,我隻能給保鏢打了,他們說你處理好了。”
薑棠說:“你安心在那邊吧,沒事了。”
掛了電話,她爬起來洗漱,衛生間裡的衣物已經不見了,她以為是賀聿舟處理好了。
鏡子中的人,身上到處是被蹂躪過的痕跡,鎖骨、胸口有幾處破皮了,屁股腫了。
賀聿舟昨晚一個勁的打她的屁股,打的她哭著求饒。
一想到昨晚,薑棠又氣又怕。
以前的賀聿舟雖說也喜歡在床上折騰她,可他還是有分寸有克製的。
昨晚的他簡直太可怕,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隻顧著撕咬發泄,什麼都不管了。
薑棠穿了一件襯衫搭配毛衣馬甲和一條直筒牛仔褲,她又在脖子露出的幾個地方塗了遮瑕膏,總算是不會被人看出來了。
可她看著床上的這一團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