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薑棠說了無數遍的“我愛你”,感受到了一次次的煙花盛開。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
賀聿舟坐在書桌前,正在筆記本電腦上乾工作。
“賀聿舟···”薑棠一出聲,才發現嗓子啞了。
這個死狗,昨晚她說那句話,說累了,不想再說,他就懲罰她。
在極致歡愉中,她不是求他,就是說愛他的。
賀聿舟轉頭,“醒了?”
薑棠:“我好餓。”
“叫服務員送餐。”
薑棠起床叫了送餐服務,去衛生間洗漱。
她這才看見,她的脖頸兩側全是吻痕。
以前,兩人都很有默契,從不在對方這些露出來的地方留下痕跡。
情到濃時,偶爾會留下一個。可這次,賀聿舟居然留了這麼多痕跡。
這狗絕對是故意的。
薑棠氣呼呼的走出來。
她想罵他,可看見他在電腦上專注的乾著什麼,她又忍下了。
她不想打擾他工作,又轉身進了衛生間洗漱。
半小時後,服務員送餐進來。
兩人住的是豪華套房,有兩間臥室、一個客廳,還有一個書房。
服務員把飯菜擺到桌上,薑棠饑腸轆轆,把正在乾工作的賀聿舟拉起來。
“先吃飯,我餓死了。”
梁城的口味偏重,為了照顧賀聿舟的口味,薑棠特意給他點了清蒸魚和豬肚雞。
薑棠埋頭哼哧哼哧的吃飯。
賀聿舟嫌棄,“麻煩你在我麵前也裝著一點。”
薑棠嘴裡含著飯菜,說話含糊不清,“讓我裝什麼?”
“把你在賀家長輩麵前,裝乖巧、裝高雅的樣子,在我麵前也裝著一點。”
薑棠翻白眼,“原來你喜歡這樣的。”
薑棠一口氣乾完兩碗飯,終於恢複了元氣。
她問賀聿舟,“今天有什麼安排?”
賀聿舟:“我沒有,看你的。”
薑棠:“我也沒有。”
“那就不出去了。”
薑棠也同意。
想當年在國外的時候,賀聿舟三五個月才來看她一次,兩人能窩在酒店裡幾天幾夜不出去。
吃完飯,賀聿舟繼續乾工作,薑棠看視頻資料學習,誰也不打擾誰。
賀聿舟的專注力特彆持久。
薑棠學習上四五十分鐘,就要休息會,要麼發呆,要麼站起來走動,或者偷偷欣賞一會兒賀聿舟。
可賀聿舟一直對著電腦,時不時的在鍵盤上敲打一會兒,接幾個電話,又打幾個電話,反正一直在工作。
一下午就這麼過去了。
薑棠看著窗外的夕陽西下,合上了自己的電腦。
她拉了把椅子坐在賀聿舟的旁邊,把臉湊到他的脖頸旁,用力的嗅了嗅,“你好香呀!”
賀聿舟斜睨她一眼,沒管她。
薑棠又摸了摸賀聿舟放在桌上的手,“你的手真好看,我還沒牽過男生的手。”
賀聿舟甩開她的手,“彆騷。”
薑棠更過分了,她雙手抱著他的胳膊,“我還沒親過嘴,你讓我親一個吧。”
說著,就把臉湊上去,紅唇對準賀聿舟的唇,想要親下去。
賀聿舟一把按住她的臉,把她按回椅子上,“去哪學的不三不四的?”
薑棠笑,“我學你們男生第一次跟女生約會。”
賀聿舟輕嗤,“哪個男生約會第一次跟女生約會,就去調戲人家?”
“男生都這樣,你以前沒做過嗎?”
賀聿舟的目光又重新回到電腦上,“沒有。”
“那你跟林···”薑棠止住,不能提林嫣然,不然賀聿舟又要生氣。
薑棠把頭搭在他的肩上,嬌聲說:“你都乾了一天的工作了,陪我一會兒。”
“等一下,十分鐘。”
“哦。”
薑棠聽話的去沙發上,玩手機了。
賀聿舟處理完最後一件工作,合上電腦,他扭了扭脖頸,伸展了幾下雙臂,然後走過來。
“天都要黑了,不吃晚飯?”
薑棠說:“我想吃燒烤。”
“那就走吧。”
薑棠立馬跳下沙發,去換衣服。
兩人走在大街上,找了一家熱鬨的燒烤店坐下。
薑棠特意囑咐老板,彆放辣椒。
燒烤上桌,又有豬蹄和豬大腸,這兩種放了辣椒。
賀聿舟:“你今晚彆親我。”
提到親,薑棠想起脖頸上的痕跡,“就要親!”
她今晚也要留給他幾個。
薑棠還點了兩罐啤酒。
“你肯定沒喝過這種酒。”薑棠開了一罐,放到賀聿舟的麵前,“喏,感受一下普通大眾的生活。”
賀聿舟跟她碰了碰,淺嘗一口,“你少喝點,待會兒發酒瘋,我可丟不起這人。”
“一罐啤酒,我還能醉?”
薑棠的手機響起,是喬秋雲發來的視頻。
薑棠躲得遠遠的去接。
賀聿舟看著那個做賊心虛、狗狗祟祟的人,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薑棠接了視頻回來,“你怎麼一樣都沒吃?”
賀聿舟麵色平靜,“等你一起吃。跟你媽聊什麼了,聊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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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拉西扯的都說了點。”
提到聊電話聊的久,薑棠想起了賀聿杉。
“你知道嗎,賀聿杉好像談戀愛了?”
“跟誰談?”
“我也不知道,整天就抱著個手機打電話。我媽說,他們是在麗國醫院認識的。”
賀聿舟:“嗯。”
“你嗯什麼呀?你不得去調查調查,賀聿杉沒談過戀愛,萬一遇到渣男,被騙了怎麼辦?”
“誰敢騙她?”
薑棠:“···是是是,有你賀大總裁撐腰,誰敢欺負她!”
“整天陰陽怪氣的。”
薑棠還有更陰陽怪氣的,“聽說我們賀大總裁從小就厲害,小時候整天哇哇哇的哭,兩個保姆都帶不了。”
“誰說的?”
“大伯母。”
賀聿舟說:“三嬸說你三歲時,遇到男孩就去扒他們的褲子,看他們的嘰嘰。”
薑棠:“大伯母說你小時候是個旱鴨子,看見水就哭,縮著腿,連澡盆都不敢下去。”
賀聿舟:“三嬸說你在班裡唱歌,把一個男同學嚇哭了。”
“沒有!他是跟旁邊同學吵架,吵哭的。”
“我又不是沒聽過你鬼哭狼嚎的歌聲。”
“······”
這場揭短,薑棠敗的一敗塗地。
因為賀聿舟五歲以後就沒有黑曆史了,而薑棠的黑曆史一直延續到賀聿舟出國讀書。
為了報複賀聿舟,薑棠把他拉進了附近的ktv。
賀聿舟看著戴著發光的貓耳朵,撕心裂肺的唱著死了都要愛的人,真想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