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是語文老師嘛,咚主任。”
槍口上的人竟是咚主任,而床上不知何時被迦老師掉包,以天花板與門為支撐點靠在上方準備偷襲。
“看來你這個獵物也不是毫無抵抗力嘛。”咚主任將雙手抬起似乎做著投降動作。
“原本我隻當你是一個騷擾人的臭蟲,倒是那次襲擊事件暴露了你的身份,那一天你是以搭訕為借口來監視我的吧。”
“哼……正是。”咚主任沒有回避問題。
“想好遺言了麼?”草迦雅最後問道。
“沒有,不過,在你看到這個後,是否還能開槍?”咚主任手指一晃竟在指縫中冒出一個手機,上麵是直播。
巢穴的幾個人被捆綁著,身上植入了抑製機器人無法使用異能,而唯有雪豹沒有被束縛,站在一旁待命,雙手彙聚著氣流。
“要是現在開槍,你將會見到你的親人自相殘殺的溫馨畫麵,你不是路西法,無法立刻跑過去阻止吧。”
“嘖……你……你們是怎麼控製住『雪豹』的?”草迦雅質問道,咚主任也遠離了槍口,與草迦雅對峙。
“這種事幾年前不就用過了嗎,明知故問。”咚主任壞笑著。
“有這種技術竟然隻用在威脅一個人民教師上,你是有多無聊?”
“我確實想過再次控製五代機,但在控製失敗後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咚主任遺憾的搖搖頭。
“狩獵舊部隊的人員,你做這些究竟為了什麼,倒是對我下這麼大的功夫。”
“你到底還是躲過了我的眼線啊。”
“從那座基地裡看到的報廢計劃書與舊部隊人員名單那一刻起我就開始懷疑了,不出所料,名單的舊友們全部都死了,失蹤、意外、謀殺等等,果然,終於還是輪到我頭上了,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為了抹除舊部隊,僅此而已。”
“有著這麼精湛的技術與能力,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麼……”咚主任扯著自己的臉,竟扯了下來,露出原來的麵貌。
“韋德……你不是死了麼,死在那場對抗科特國的戰爭中。”草迦雅驚歎道。
“是啊,我被科特國的人所救,利用他們的技術,我活過來了。”
“你這明擺著就是叛國啊,你能回到異能國,也是帶著那群洋人的任務吧。”
“好了,已經說的夠多了。”韋德搖著頭,將槍對準了草迦雅。
“伽羅啊,我曾經是多麼的喜歡你,多麼的……”咚主任緩慢的按動扳機。
『停下你那肮臟的手。』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直播中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韋德趕忙看去,隻見畫麵中一個黑影闖了進來,與雪豹大打出手。
“哈克!”
屏幕後麵,是哈克與雪豹的對峙,雪豹的雙手控製著觸碰的空氣,在房間裡來回閃現,趁其不備,手中喚出氣刃,向哈克刺去。
“空間係能力者……”哈克急忙躲過了氣刃,雪豹再次與哈克拉開距離,接著大手一揮,無法看見的氣體被壓縮,變成銳利尖刺向哈克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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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沒有躲過,輕微下蹲,雙手合攏,尖銳的氣體竟向哈克的手中彙聚去,變成了哈克的力量蓄力。
『無法掌握對方能力及行為。』雪豹開始報錯,麵對哈克的招式不敢輕舉妄動,哈克脫出一隻手摸出了一張符紙,燃起熊熊火焰向手心的壓縮風場彙聚,接著哈克拋向了雪豹。
雪豹趕忙喚出氣刃,一刀斬開了風火相交的攻擊,卻劈出了濃濃的煙霧,蒙蔽了雪豹的視野。
『開啟熱能掃描……無法鎖定目標。』雪豹看著四周,熱能儀中沒能顯示哈克的身影。
就在這時,哈克竟正麵衝出了煙霧,手抓住雪豹的頭。
“對不住了!”哈克用力把雪豹往牆上砸去。
砰!
牆上砸出了明顯的凹槽,雪豹停止了行動,失去意識,哈克喘息著,放下雪豹,向被綁的三人走來,看著差點報廢的雪豹,一旁的兒戲和投喂不禁咽了下口水。
“讓我們等太久了吧。”隻有扭曲似有不滿的說道,但很快,她便笑了。
“伽羅。”
哈克的耳邊,是一個微型耳機,他取下了耳機,安在扭曲耳邊,接著便將三人的鎖全部解開。
“看來中套的人,是我啊。”韋德恍然大悟,扳機沒有按下,兩人繼續對視著,室內一片寂靜。
“既然到這個地步了,已經沒有人能阻止我們了,開始吧!”最終韋德打破了這份最後的安靜,按動了扳機。
砰!
迦老師竟側身躲過了子彈,她簡直是個超人!接著,她一腳踢向韋德的手,將槍踢歪,子彈全部打到窗戶上,玻璃破出了一個大洞,韋德見勢不妙趕忙向窗戶跑去,跳了出去,迦老師也緊隨其後。
韋德跳出後,竟拉動肩膀處的拉環,轟!腳部竟噴射出火焰,向樓道飛去。
“科特國的科技……果然是改造人啊……”迦老師在水管上站腳,並沿著管道向上攀登,很快便以矯健的身手爬了上來,兩人在天台上對峙著,晚風吹拂著草迦雅的韻紫的頭發。
“還真是風韻猶存啊迦老師,都退伍多少年了還有這般了得的身手。”韋德誇讚道。
“退伍麼,過去與現在的生活倒是大差不差,我怎麼會一點不做就如釋重負的退出黑暗呢。”草迦雅反駁道,用手拉著自己病服的衣領,竟將病服拉出,露出裡麵的緊身戰服,這讓韋德很是驚訝。
“我一直,都在為這一天做準備。”草迦雅堅毅的說道。
“哈?你是一直穿上身的?!”
“那倒不是,這得多虧了為我送裝備的老同事。”草迦雅挽著手說道。
遠處的高樓上,一個人正拿著望遠鏡全程看著兩人,是茜香。
“擾亂暗部的人竟然是由科特國派來的改造人,還是過去舊部隊的戰友,這還真是一個猛料呢。”
韋德拿出軍刀,與草迦雅對陣,草迦雅也不甘示弱的拿出一把老式軍刀。
刀光閃爍在月下,兩人相交在夜色中,銀光乍現,是鮮血湧出,是電光一現,草迦雅一刀劈向韋德的肩膀,砰!刀承受不住斷開了,在空中旋轉了數十圈最後直插地麵,草迦雅後退幾步,看著步步逼近是韋德,他手中的鋕能量匕首煥發藍光,兩人的距離很是危險,隻需一擊便能分勝負。
草迦雅丟棄了沒了刀刃的刀柄,雙拳握緊擺好陣仗。
“不是吧,你難道想用拳頭來對付我嗎,你還真是沒法了啊。”韋德笑著說道,鋕匕首在指間旋轉。
“我會讓你收回這句話的。”
麵對劈來的匕首,草迦雅竟躲過一把抓住握著匕首的手腕,一個側身繞到韋德的背後,並用另一隻手抓著韋德另一個胳膊,往後拉著,受力影響匕首脫出,落在地上,草迦雅趁機一踢將匕首踢了出去,鬆開韋德保持距離,現在,韋德也沒了武器。
韋德轉身十分詫異,但來不及反應,草迦雅一腳踢退了韋德,踢下了樓。
“還沒結束。”草迦雅預料道,果然在這時,韋德飛了上來,雙手變為機槍。
“你惹毛我了!”韋德怒吼道,子彈從炮口冒出,草迦雅隻能跑著,躲過子彈,使勁一躍跳出樓頂,整個人向下墜去。
草迦雅拉動胸下的拉環,砰!緊身服展開滑翔,在夜間的城市中穿梭,韋德在後方追逐著。
“今天的風還真是適合一場酣暢淋漓的決鬥呢。”草迦雅在高大的建築之間穿梭著,心中的不暢快全部拋在腦後。
『那是,你的身後可是有我們。』耳機後,是哈克他們,此時的哈克看著窗外,手指比劃著。
“喂,文赤啊,我這裡有個緊急任務,有興趣的話就帶新人來一趟吧。”原地,茜香打著電話。
『部長,晚上熬夜可是會長痘的,您也不想還處在芳齡就變成老妖婆了吧?。』
“小嘴真甜呢,要不要我把這個星期的主食全改成苦瓜治治?”茜香笑著說道。
『唔,真惡毒啊,你和我師父指定有什麼關係。』電話那頭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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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這邊,兩人的追逐戰持續著,韋德怎麼加速也到達不了草迦雅的前方,仿佛有股無形的力量阻擋著他,而草迦雅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兩人麵對的風阻和風力方向仿佛不是一樣的。
“可惡啊,既然一決勝負,就直麵我啊混蛋!”
“有本事的話就跟過來啊!”草迦雅挑釁道,速度再次加快,在如同迷宮的高樓群中滑翔著,韋德隻能吃著她的尾氣。
另一邊,俑誠與阿光躲在了集裝箱後麵,商議著對策。
“我想起來了,這個家夥的傷應該還沒康複,她一定無法再像上午那樣超加速,所以……”阿光講述了自己的想法,兩人點點頭,接著,反擊開始。
在漆黑的倉庫裡,隻有一絲月光照著夕,她警惕的看著周圍,這時一聲動靜從某個角落傳來,夕毫不猶豫手抬起電擊著那裡,可電光閃過卻沒看見人影,夕猛然意識到了什麼,趕忙回頭,卻見俑誠向她跑來,夕趕忙電擊,卻被俑誠用右手抵消,接著,俑誠一拳打向夕,轉瞬間,夕高速位移躲過了俑誠,腿部卻再次遭受高速下的拉扯,傷口複發,行動不便,夕正想反擊卻見俑誠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中,夕警惕的看著周圍,這時,她的右側方出現了亮光,她趕忙向那裡電去,卻發現隻是突然點燃的火焰。
“在這呢!”上方傳來聲響,夕看向天上,隻見阿光以獸形態,到地上,一掌打飛了夕,落在了不遠處滾著,夕艱難的站起身,腿竟抖了起來,再看看原地的阿光已然沒了影子。
夕拿出釘子,看著周圍,試圖在下一次襲擊時給上一發。
突然,俑誠從側麵很近的箱子裡出現,夕趕忙調整方向,電光在釘子上纏繞著,隻要蓄力完成便能造成不小的破壞。
“喂,很危險的!”俑誠竟在發射之前右手一把握住了夕準備射擊的左手,兩人對視著,在夜下,兩人的影子格外耀眼。
“中村建!”俑誠大喊道。
“riderkick!”阿光焱從一旁,一記飛踢踹飛了夕。
夕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已經快到了站不穩的地步,可在她眼前的,是兩人。
“嘗嘗看吧,這可是我們的羈絆啊!”俑誠與阿光一拳一掌,一同打向夕的胸口。
噗!
夕被這強大的力度再次打飛,口吐鮮血,摔在地上沒了動靜,兩人趕忙上前查看情況。
“看來是沒法再起來了,我們可是留了力度的,你的罪孽可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是風紀,我們要做的,就是把你送……”
“好了彆說了,上一個這麼說的還逍遙法外呢。”阿光打斷了俑誠的宣言。
“好吧,明明很帥的。”俑誠摸著後腦勺。
砰!
不知何處傳來了響聲,讓兩人很詫異。
“感覺不妙啊……”俑誠咽一下口水。
轟!
兩人的上方,倉庫的地梁竟然崩塌了,兩人趕忙躲閃,往後退了幾步逃過一劫。
“喂阿建,能把房梁壓垮你也太重了吧?!”
“沒辦法嘛,我這個獸令牌似乎會繼承封印在裡麵那頭怪物的狀態和數值。”阿光無奈的說道,兩人似乎忘了什麼,向前方坍塌的地方看去。
“ok,夕!”兩人這才反應過來,趕忙搬動廢墟尋找夕,血在廢墟下湧出。
——————
在飛了許久後,草迦雅在一座高樓天台落下,韋德飛在半空中,看著所剩不多的能源,再看看停下的草迦雅,很是慶幸。
“你已經沒有退路了。”韋德笑著說道。
“不。”草迦雅回頭看向韋德,嘴角泛起致勝的笑容。
“你才是待宰的羔羊。”
這時,天台的四麵四角亮起燈光,全部照向韋德,不禁讓他用手擋住,待他適應了光芒,卻驚訝的發現,天台上站滿了人,更驚奇的是,這些那著武器的人,全部都是韋德認識的,準確的來說,都是草迦雅與韋德曾經奴屬的舊部隊的人。
“不,這不可能,你們不是……都被我殺死了嗎?!”韋德驚訝的喊道。
“哼,真當我們不知情嗎。”草迦雅笑著說道。
“從你狩獵了第一個隊友後我們就已經察覺,並在暗中謹防著,雖然還是被殺死了部分人,但那些在暗殺中幸存的同誌們,可是苟活到今天,為此刻的反擊準備著。”草迦雅接過了一旁隊長遞來的加特林。
“好了,狩獵開始!”隨著草迦雅的一聲令下,槍口齊刷刷的對準韋德,無數的子彈在空中飛舞著,韋德已沒了退路,子彈紛紛穿透了他的身軀,在空中隕落,落在平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在地上抽搐著。
“好了,現在,你還有什麼遺言嗎?”草迦雅將加特林對著韋德的腦門。
“哼……你們……不要高興的太早……”韋德隻是笑著說道。
“很快,第三次世界大戰……就要爆發了……你們,再也笑不出來了!”
“那就走著瞧。”草迦雅按動了扳機,子彈穿透了韋德的腦門,將他的腦子射開了花,最後,天台上的人們歡呼著,草迦雅看著曾經的戰友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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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草迦雅大叫一聲,全員瞬間止住了聲。
“為了慶祝我們的獲勝,今晚,我請客!”草迦雅推了推眼鏡,自信的說道,全場再次陷入了高潮。
“又要破費了……”草迦雅低著頭瞬間陰沉起來。
另一邊,兩人終於挖出埋在廢墟下的夕,她的身體多處被鋼筋刺穿,以及右眼連著後腦被直挺挺的刺入,這樣的畫麵讓俑誠和中村建很是不適,兩人趕忙撥打了120並為夕止血。
這件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了……
深夜,一棟酒店還在徹夜狂歡著,俑誠與中村建收到消息來到酒店,卻見喝的爛醉如泥的迦老師在椅子上發著癲,說著胡話,場麵很是混亂。
“要不是她的家人攔著,指不定會變成大型亂交現場。”哈克在一旁無奈的說道。
“這個女人喝醉酒後的恐怖之處我已經見識過了。”哈克兩眼一黑。
俑誠與中村建也在草迦雅那桌坐下,猛然間,中村建看到了坐在對麵無奈看著草迦雅發癲的投喂。
“你……你……你……你是……”中村建慌張的指著投喂。
“喂,這樣指人很沒禮貌的。”投喂雙手叉腰指責道,三言兩語的讓一旁的扭曲很是聒噪,兒戲倒是吃的很香,桌子一旁,雪豹坐在地上,一旁進行維修的竟然是瓦利!
忙碌過後,瓦利鬆了口氣。
“好了,有了這阻斷芯片,你就不會再被外界的信息入侵了。”瓦利摸著雪豹的頭笑著說道。
“謝……謝……”雪豹重啟了語音模塊,竟靠在了瓦利的胸前。
“喂喂,我對機器人可沒有什麼想法啊……”瓦利想推開雪豹,但又放棄了。
“嗯……終歸還是個孩子啊,十年了還是這副樣子,為什麼玄鋒能生長呢……罷了。”瓦利輕輕放下了陷入熟睡的雪豹,走出了酒店外。
“我得好好瞅瞅這個幕後。”
過了好一會草迦雅才開始醒酒,她揉著眼眸,看著眼前的家人們。
“既然事件已經過去了,我也是時候回來了,回歸都市的黑暗。”草迦雅向著四人舉杯。
“不用了。”扭曲突然一臉傲嬌,雙手揣胸。
“還是不肯原諒我麼?”草迦雅放下了杯子,惋惜道,而這時,其它兩人紛紛舉杯。
“怎麼會,我們可是巢穴啊。”投喂笑著說道。
“隻不過……吃膩了芝麻酥,該換換口味了。”扭曲也舉起杯子,草迦雅很快明白了,欣慰的看著四人。
“嗯,我會多做四頓飯的,這樣一來就有六頓……茜香也時不時來蹭飯……七頓……欸哈克呢?”草迦雅環顧四周,竟沒有發現哈克的影子。
“咦,他剛剛還在這的。”俑誠看著一旁的空位詫異道。
酒店外,哈克走在外麵。
“既然事件已經過去,我也是時候離開了。”哈克喃喃自語道。
“哈克!”草迦雅跑出酒店,望著燈下哈克那被拉長的身影。
“我不再是哈克。”哈克搖搖頭,沉重的說道。
“哈克已經過去了,如今的我,背負著魔神的力量,行走於世間,以人之故為食的旅行……”哈克話音未落,草迦雅卻抱緊了哈克。
“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來臨,所以……我不會挽留你,但離開的時候要好好的道彆啊。”兩人對視著。
“嗯……我必須要離開了,所以,老師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
“嗯,就是這樣,開心點。”迦老師撫摸著哈克的臉,企圖擺出一副笑臉。
“可老師,您一點都沒笑啊……”
“唉你還是那麼直球……”迦老師瞬間低下頭,淚滴到了眼鏡上,哈克強裝堅強的安慰起老師。
“老師,我不會忘記你的照顧,但如今,我必須離開,這也是我重生的代價,這份沉重的力量,我一人承受便好。”哈克擦拭著迦老師的淚。
兩人在燈下道著最後的彆,靈魂仿佛相交於彼此,肉體也逐漸交錯,最後於一吻,哈克便隨風消散。
『忘記哈克吧,這個人隻是克萊多斯在旅行中扮演的其中一角……』
“我怎麼能……忘得掉……”
『不必太過傷心,當人與人再次引發故事,便會吸引風,吹來生命之種……』風中再無響應,迦老師獨自一人望著夜空,那份思念也隨風而去。
“很熟悉的話語啊,倒是讓我想起了什麼。”門口,中村建與俑誠兩人旁觀著這一切。
“我們,還會再見到哈克嗎?”中村建問起俑誠,俑誠思索了一會後點點頭。
“會的,在不久的未來。”兩人望向這夜色,黑夜中,克萊多斯坐在異能國最高的塔頂,紫色的圍巾隨風飄揚,拉出長長兩條弧線。
“這樣的故事與結尾,你又是否滿意呢?”克萊多斯瞟向身後,一個女人站立在他的身後。
風之魔神。
兩人背對著,紫色的長發被風吹拂著,紫韻的旗袍在月色中格外動人。
“很滿意呢。”她似乎沉浸在了草迦雅的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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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力量的代價,我將會承載著你的神魄與神力,在世間走下去,用世人的故事來讓你滿足。”
“嗯,真聽話,不過,還不是現在,小哈克。”
“嗯?”
“我能感覺到……”風之魔神撫摸著自己的胸脯,閉上眼,額頭上的紫色裂痕竟裂開,變為第三隻眼,感應著這個世界。
“她的氣息與力量回到這個世界上了,姐姐……”
“風之神……拉斐爾。”
——————
一個暗巷裡,瓦利檢查著報廢的韋德。
“嗯……這構造確實是科特國的技術,不過是個半成品,竟然利用失敗品來完成任務,科特國那邊到底是想保存實力還是沒牌了呢,你們……是猜前者還是後者呢?”瓦利將視野瞟向左後方,兩個人靠在暗巷兩側。
“我猜前者,科特國沒有動真格,哦對了,檢查完了吧?完了我們就帶走嘍。”一個輕浮的聲音,是文赤。
“看來已經報廢的不行了,芯片全部受損,沒被改造的部分也血肉模糊,含彈量也挺高的,這樣的破東西,你們也要?”
“這是茜教官的命令,就是一顆生鏽的螺絲釘咱們也得帶回去,對吧,新人。”
“……”另一邊的人沉默不語,隻是看著瓦利,打著隨時動手的想法。
“喂喂,你怎麼了新人,第一天執行任務很緊張吧?我們麵對的這個毛頭小子雖然很難纏,但也很好說話。”文赤笑著解釋起瓦利。
“我雖然實習幾年了但也比你們大的多吧,按輩分你們不該叫我一聲前輩聽聽?”瓦利調侃道。
“好吧,那……懇求前輩能否將這副破爛交付於我們?”文赤彬彬有禮的說道。
“還算客氣。”瓦利竟有一絲驕傲,接著看向一旁的新人無極。
“那……你呢?這你不得叫我一聲爺?”
卻見無極低沉陰森的麵容,仿佛隨時都會爆發,最後大打出手。
“哼,也罷,好好洗洗你的那張臉,不然我晚上可是會做噩夢的。”瓦利雙手插兜,笑著從兩人身邊走了過去。
“好了,接下來,該怎麼處理這個吧。”文赤拖著報廢的韋德,兩人消失在了城市的黑暗中。
——————
第二天中午,俑誠與中村建在醫院裡,來到林見的辦公室。
“那個……夕怎麼樣了?”
“嗯……很抱歉,這樣的傷勢原本隻能請擇木的,那小子手段老靈了,隻可惜他今天不在,也隻能由我動刀了,四肢和腹部被鋼筋插穿,全身幾乎粉碎性骨折,我算是廢了老大的力才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隻可惜她的右眼沒保住,詳細情況,你們自己去病房看看吧,啊對,醫療費彆忘交了,你們可不是大小姐關照的人呢。”
“唔好吧……”兩人把上慶典冠軍拿的獎金硬湊出了醫療費,才終於交付,兩人便去404號病房。
就在這時,一切仿佛靜止了,俑誠警惕的看著周圍,連中村建也陷入凍結。
“時間……回溯了?!”俑誠詫異道,但很快,時間再次流動,中村建看著停下的俑誠疑惑著。
“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是錯覺吧。”
打開房門,隻見褶皺的被俘與脫掉的並服,再看看打開的窗戶,兩人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
“夕跑了!”看著窗外已然沒影,兩人歎著氣。
時間快進到了三天後,幾人回歸了校園日常,俑誠伸著懶腰,今天的他格外精神,在經曆了這麼多事後,自己終於能好好上課了。
“哎,夕轉校了,真可惜啊。”
“是啊,明明可以和校花好好爭一爭。”
“是我們太熱情了嗎?果然下次還是不要這麼嚇人好啊……”
班裡紛紛議論著夕的離去,十分沉重。
“嘿嘿大家,不要這麼難過嘛。”草迦雅拍著手走了進來。
“哼哼,感謝你們的探望,我現在已經健步如飛啦。”草迦雅笑著說道,班裡也熱鬨起來。
“嗯嗯,就是這個氣質,好啦,我們也該歡迎我們的新生啦。”
“欸新生?”俑誠疑惑道。
“好啦,彆害羞,進來吧。”草迦雅招呼著,一個少女便踏進了門扉,引起班裡人的熱議,俑誠與中村建兩人更是嚇了一跳。
“是夕嗎?好像啊!”
“是黑毛夕耶!”
“是姐妹嗎?”
班裡的聲音不斷擴大,隻有俑誠兩人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嗯……大家好,那個……我是道琳……”道琳笑著說道。
“為什麼道琳會來咱班?”俑誠疑惑著。
“你應該問為什麼道琳會來上學。”中村建打斷道。
“嗯……你就坐夕的位置吧。”
“唔,好的。”道琳將書包放在了夕的桌子旁,將用品放在抽屜裡。
“好啦,既然新的新生來了,大家就好好相處,彆欺負人家啦。”草迦雅叮囑道,便拿起教案準備教上新學期第一課。
“咦?”道琳發現異樣般拿出一個東西,是一枚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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