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中,梢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角落,手中晃著酒杯,心裡很是納悶。
“奇怪……偏偏在這個時候,我又會遇見誰呢,還是直接去與她們赴約,但她們說會給我幾天時間……”正疑惑之間,一旁的桌邊,兩個醉酒的人交談著引起了他注意。
“嘿,是真倒黴啊,上午和夫人在來的路上被一幫邪教徒打劫了,夫人剛出產不久就遇上了這事,差點就小命不保了,還好有位高人路過救了我,估計那幫人還在城鎮附近。”
“是啊,搞得人心惶惶的,一周前就開始緝捕了,結果根本沒有根治,隻是讓他們隱蔽了一段時間就又出來了,這兩天,墓園已經少三具屍體了,有的剛埋進去當晚就出土了,嘿,你猜怎麼著,那幫瘋子信仰死亡,肯定是他們乾的。”
………………
“邪教……”梢念叨了一聲,沒有注意到走向他的人,而那位開口的醉漢反倒最先看到了。
“就是他,就是這個家夥!”醉漢指著來者大喊道,梢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但很快就變得驚訝,低著的手中握緊了刀刃,隨時準備進入戰鬥,這個家夥是那幫邪教的人……梢這樣想道。
“他就是救我的那位高人!高人來喝一杯不?我請了!”
“呃……”梢無語,收起了刀,看著眼前這位熟人。
“不必了,我路過於此正好碰到了這位老友,便進來看看。”眼前這人正是千淵,他向兩人搖了搖頭,便坐在了梢的麵前。
“你的事我已經聽說了,那些旅人邀請了你,你怎麼看?”
“我也不知道,我有些猶豫,感覺這個地方還有我沒有見到的東西。”梢模糊的回答道,便看向了窗外街邊來來往往的行人。
“是嘛,那……過幾天來老地方吧,日期你的算,剛好他們最近很閒,我們會等你的,約好了。”千淵盛情邀請道,便站起身向外走去,梢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接下了邀請,呆呆的望著離去的千淵。
“老地方……他們?”
事情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定下了,梢走出了酒館,回想著剛剛從那兩醉漢口中聽到的事。
“去調查一下邪教……先從墓園開始吧,至少解決下眼前的麻煩。”
於是,梢找了一棵大樹躺在上麵好好睡了一覺,小屋中,看著由月理帶回來的信,看了信,霖觀把腿翹在了桌子上一臉不屑的看著天花板。
“嘁,誰管他啊,他就是死墓園裡也和我無關。”
角落中,雅格斯正愉悅的吃著由霖觀用煉金術提煉的一種黑色不明物。
“造了那麼多東西,卻交給我來養,那小子真是懶過頭了啊,把我們當成什麼關係了?”儘管嘴硬,但霖觀還是認了,歎了口氣,便開始忙碌自己的事。
夜晚,梢躡手躡腳的繞過了看守的門衛,溜進了墓園中試圖尋找線索,亦或是盜墓賊,環顧墓園四周,迷霧環繞,無數石碑整齊的排列著,還有幾棵枯木,彎曲的夾在其中,連溫度也感到降低了許多,梢不禁打了個寒顫。
“能來這裡偷屍體的,是個人物……”梢忍不住吐槽道,而緊接著,敏銳的眼神儘管身處夜中,卻能很快捕捉到一個影子,在墓碑之間悄無聲息的穿梭著。
梢也放低了聲音,偷偷繞了過去,兩人在墓園中如走迷宮一般,很快,梢見溜不過對麵,便企圖隱藏自己,而自己奇怪的能力也發動了,影子看向四周,不見梢的人影,也感覺不到梢的存在,很是納悶,突然,梢將手搭在了人影的肩上,人影慌張了一下,不小心出了聲,梢急忙捂住了其嘴,而不遠處巡邏的人也發現了聲音,向兩人靠近,但到了地點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很是疑惑,定睛一看,墓碑旁邊有隻老鼠,鬆了一口氣,便走了。
不遠處的墓碑後麵,梢看著走的巡邏,鬆了一口氣,便鬆開了手。
呼……你在這裡做什麼?!)梢小聲訓斥道,人影的全貌已然被梢看清,竟是一個看起來才12歲的孩童。
我才想問你呢,你又是做什麼的?)孩童一臉不屑的反問道。
來抓盜墓賊的,你不會就是吧,背後還背個鍬。)梢笑著指了指準備離開的孩童背後那把飽經風霜的鐵鍬。
“要你管,唄~”孩童下拉左眼皮吐著舌頭像是嘲諷一般,便加快了步伐準備逃跑,看著身影越來越小,梢歎了一口氣,但不是因為煩惱,反倒是在笑。
自以為逃脫的孩童發出了得逞的笑聲,便轉彎向一側跑去,想找個隱蔽的地方,但很快,梢竟出現在了身後,一把按住了孩童將其按在地上。
唔……)
可不要以為我是什麼大好人啊,小鬼。)這回輪到梢笑了,但很快,梢便笑不起來了,孩童側著臉看向梢,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情,而眼中竟發出金色的光芒,梢不知發生了什麼,整個人竟開始顫動,不,是整個地麵都開始顫動,梢震驚的看向四周,而遠處的巡邏發出了一聲慘叫,急忙跑了出去,梢這才發現,無數的墓碑前,一隻隻腐敗的手突破了土壤,像是僵屍出土,梢震驚萬分,這才鬆開了孩童,孩童見狀便急忙逃了,口中還念叨著“完了”的話語,梢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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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都是你的錯!”
“怎麼還成我的問題了?!那些東西是怎麼一回事?!”
“隻要跑出範圍就停下來了,要不是你,才沒有現在這一回事呢!”孩童甩起鍋來讓梢感歎不已,一下子便跑了兩裡地,孩童靠在樹邊大口喘著氣,梢正想追問,但還是先閉嘴了,直到她歇好了。
“那麼,可以告訴我了嗎,這幾天偷屍體的人是你吧,小小年紀就乾這種事,你家裡人呢?”
“嘁,不要再管我的事啦,會變得不幸的。”孩童還是小瞧了梢,一臉不屑的說道。
“那麼,我現在隻問一個問題,你是不是那幫邪教徒的人……雖然邪教的名字我還不知道。”梢豎起食指問道。
“搞半天你就隻是為了找那些人啊,早說嘛。”孩童鬆了一口氣,便指了指一個方向,那遠處的林中,火光若隱若現著。
“嘍,那幫人每晚都會在附近舉行什麼儀式,之前我偷聽了一會,發現講的都是胡言亂語。”
“這樣啊……謝謝啊,還有,彆再盜墓了。”梢依然不忘勸說道,便快步跑去,孩童見人終於走了,便鬆了一口氣。
“哼,真能這麼輕易發現那幫家夥,他們還能這麼囂張?”孩童輕哼了一聲,便繼續跑著,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靠近了火光,梢這才發現隻是一個煤油燈,或許是那個人為了掩人耳目而特意留下的,恰巧發揮了作用。
“果然還是太輕信人了啊……”
另一邊,孩童哼著小曲走在孤寂的林中。
“雖然今天沒有收獲還差點暴露,還好,沒有被抓真是萬幸。”完全放鬆了警惕,甚至沒有發覺周圍的異樣,被月光照耀的霧氣也緩緩變成紫色,隨後,孩童的眼皮跳動了起來,身體愈發沉重,很快便兩腿一沉,徹底昏了過去,最後的感覺是被什麼東西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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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隘的房間中,一位老人已逝,撫摸著孩童的手沉重的落下,孩童痛哭著,發出了誓言,而老人的手中,一塊金燦燦的寶石懷在手心,被孩童拾起,緊緊握在胸前的這枚與世界格格不入的寶石,如此美麗,卻又如此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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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童被驚醒,周圍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似乎是自己醒來的,眼中的金色光韻也隨之消失了,而眼前的場景令孩童驚恐萬分。
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正握著刀對向孩童的腦門,而此時的她已經被五花大綁,周圍有男有女,個個穿著奇裝異服,共同點是都戴著兜帽,腰間彆著一把小鐮刀,無需多言,他們便是盤踞在周圍的邪教。
“今夜,各位如期而至,我們一同做出禱告,向偉大的死亡之神獻出生命,一同見證這一神跡再臨……”簡易的台上,一個教徒念著手中的紙,宣告著眾人,隨後,男人扛起孩童,走向台邊的十字架,架子下麵放著數枚釘子,看來是想將她釘在上麵,一想到將要發生的畫麵孩童感到恐懼,咬緊牙關,下垂到大腿上的手想去摸口袋,卻發現什麼也沒有,看來,這幫教徒已經搜了她的身,而那在墓園發生的事也沒有發生第二次。
“……!!”嘴早已被封住,連呼救也無法做到,孩童徹底慌張了,扭著身子想掙脫卻是癡心妄想。
“看啊,這罪孽深重的孩子,將助我們度過這漫長的夜晚,死亡之神討厭生命的誕生,對這些新誕生的生命更加厭惡,應當讓她們回歸故土,重返黃泉,隻可惜,今日本該是照常取一名嬰兒的,但在獲取途中被無知之徒阻攔,隻能由這位孩童來代替履行。”教徒們做起禱告,孩童被兩人按在了十字架上,男人取出釘子和錘子,對向孩童的手腕,準備釘去。
“唔……唔……”無法說話,孩童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釘子刺入稚嫩的肌膚,為時已晚……
突然,釘子停止了深入,男人的胳膊被一隻手死死的抓住,教徒們紛紛看向男人,梢正站在那裡,眼神犀利的盯著男人,隨後用力將男人甩飛,同時踹飛控製孩童的兩人,將孩童抱了下來,對向四麵迎來的教徒們,梢撕下了封住她口部的帶子。
“晚上好啊,需要幫忙嗎?”
“嘁,都到這個時候了你不會丟下我不管吧?”
身後的教徒們掏出短小的鐮刀向梢的背砍去,但就在觸碰身體的一瞬間,鐮刃變得彎曲、柔軟,擦著後背,很是震驚。
“殺死他,殺死他!”教徒們發出戰吼,一同向梢衝來,但梢不慌不忙,隻是抬起一隻手。
“雖然想打架我樂意奉陪,但現在可不是打架的時候啊,少兒不宜的動畫不讓播。”梢說罷便發動了能力,所有鐮刀的鐮刃變得像軟糖一樣柔軟,地麵猛的翹起,草坡被翻了個麵包裹住了所有教徒,他們無法掙脫出來,隻能被包裹著擁擠在一起。
梢放下孩童,走到教徒身邊湊了過來。
“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個邪教,至今了卻了多少人,你們的教主又是誰?”麵對梢的質問,教徒們隻字不提,這讓梢有些頭疼,便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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