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澤表示自己確實會納須彌於芥子的手段，姬闞頓時眼前一亮。
“我能學嗎？”
姬闞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求，直接開口。
話畢，感覺自己這麼說有些唐突，相比起他此前不知道深淺的工業的力量，這納須彌於芥子的手段，肉眼可見的珍貴。
直接開口要白嫖，屬實有點臉大。
這個時候，姬闞補充道：“我也不白學，學費我不會少的，子毅你儘可開價，另外我可以傳你完整的《周天神功》，其實之前清妍傳給你的開竅法和凝真九轉，就屬於周天神功煉氣篇的內容。”
“而完整的周天神功，還包含著煉體篇和煉神篇，以及專門用於殺伐的鬥戰篇。”
聞言，林澤毫不猶豫的搖頭道：“不是不教，你沒有這方麵的時空天賦。”
林澤本身也沒有時空天賦，但是他有諸天門彌補不足。
正常想要開辟屬於自己的隨身空間，不僅僅需要對於時空方麵的知識有著深厚的了解，更需要十分深厚的力量作為根基，亦或者本身就是有時空這方麵的天賦。
起碼這個世界的絕世高手是沒本事靠著自己學會時空方麵的術法的，或許天人境界有可能？
姬闞不過蘊神境界的修為而已，也沒有相關天賦，學習隨身空間的前提是一個都不占。
聞言，姬闞麵上浮現出肉眼可見的失望。
相處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姬闞知道林澤不是無的放矢的人，說不行就是真的不行。
這個時候，就見林澤又話鋒一轉，笑著道：“這納須彌於芥子的手段不能傳你，但是這周天神功我還是想學，我願出一億錢的學費，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說話間，林澤已經拿了一張一億錢的致遠金銀行兌換憑證放在姬闞麵前。
麵對林澤的豪氣，姬闞瞬間忘了不能學習納須彌於芥子之法的失落，麵上浮現出了笑容。
上次林澤拿了一億錢的憑證給姬清妍，事後是真的在林澤那裡兌換了一億枚銅錢，五百噸的銅錢，足足裝了一大船才將其給運走。
而姬闞也從中分到了不少的好處。
在大周皇朝這邊，鑄幣是純純虧錢的，所以市場上流通的貨幣數量有限，林澤直接給了這麼大一筆的銅錢，那可真是大大的做慈善了，極大幅度的拉高了經濟增長。
某種意義上，價值十萬兩的一億錢，其附加價值比起十五萬兩的銀子都要珍貴了。
“子毅太客氣了，教你周天神功乃是為兄分內之事。”
姬闞不動聲色的將兌換憑證收起，麵上滿是親切的笑容，本來就沒擺親王的架子，這個時候更是直接和林澤稱兄道弟起來。
——
接下來一段時間，姬闞便開始親身教導林澤學習大周皇室的《周天神功》。
這門神功，乃是大周太祖姬鬱所創，供給整個大周宗室子弟修行，蘊含著極深奧全麵的武學道理。
煉體篇對應著體魄的修行，從強化全身的血肉骨骼臟腑，到如何開發五感應有儘有，而煉氣篇則是對應著內功的修行，淬煉經絡竅穴提純內息的奧秘儘皆包含其中。
林澤之前學的開竅法和凝真九轉，便屬於煉氣篇的內容。
而煉神篇，則是總結著開辟意境，修行種種精神異力的方法。
鬥戰篇，記錄著如何調動自身精氣神與人對戰的法門，糅合在一起便是一門名為周天劍法的武學。
隻要持之以恒的修行這門絕世神功，便可以一路直達天人境界，當然前提是天賦根骨足以支持自身修行入門這部絕世神功。
除了給了林澤完整的秘籍，姬闞還親自給林澤示範秘籍之中的各種修行方法，讓林澤直接用探他的脈感知他的氣血運轉，確定武學修行流程，服務態度可以說是直接拉滿。
得益於此，林澤學這門絕世神功倒是很快，甚至都不用再去額外找個小白鼠來幫自己實驗功法了。
不過出於謹慎考慮，林澤雖然利用姬闞的言傳身教學習了周天神功，但是自己實際練習卻是一次都沒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需要去找個小白鼠來幫忙驗證功法的。
姬闞之所以這麼殷勤，除了林澤直接給他送了一億錢，更是因為接下來兩人要合作開發整片草原作為牧場，這一項事業也將會帶來巨大的利益。
如此一來，對於林澤這個財神爺想要學絕世神功的要求，自然是要直接滿足的。
——
而就在林澤跟姬闞一起學習周天神功的時候，草原牧場開發計劃也是正式開始了。
王府之中的諸多高手被姬闞給調動了起來，直接去了草原之中，尋找那些隱藏起來的部落。
以往這麼做，是打算去草原割韭菜了，捋掠他們的人口和牛羊，而這一次不一樣，是為了向他們收購羊毛。
以前是可持續性的竭澤而漁，眼下則是要轉變為可持續性的割韭菜。
“北海王有令，北海關開放互市，取消戶籍路引查驗，爾等即日起可以前往交易鐵器、糧食、布匹、茶葉等物。”
“另，爾等除了用多餘牛羊帶去互市換錢，還可以將家中無用羊毛帶上，北海王以二十斤一文錢的價格收購。”
“若一月內未到，大周天兵頃刻而至，爾等有破家滅門之危。”
這些找到了草原部落的王府高手們，直接高聲向部落的頭領傳達姬闞的命令。
說完，留下一張蓋了北海王印璽的指令，直接離開，完全不管對方作何反應。
講究的就是一個我掌生殺大權，你必須要聽我的霸道。
這命令看起來主要是說開放了互市，像是要安撫這些遊牧民免得他們冬天再因為活不下去出來搶掠，收購羊毛隻是順帶的事情，但其實這才是姬闞開放互市的主要原因。
二十斤一文錢的羊毛作為紡織材料而言，便宜是便宜了。
但是怎麼把這些羊毛從遼闊的草原裡運到他在海邊的紡織廠，這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若是自己組織車隊運輸，那估計1300萬兩銀子一年的利潤，得花掉大半在運輸這件事情上麵，於是便有了這個互市吸引諸多牧民主動將羊毛帶去互市上麵換錢換取物資。
這些草原部落接到命令，也不敢當做耳邊風，少部分覺得有詐，可能是把人騙過去殺，仗著沒什麼家業就命一條，直接跑路了。
而那些有著一些家業的沒法跑，都苦著臉照做了。
於是，邊關互市開始。
若是換成以往，可能真就是把人騙過來殺了，但眼下因為資本運轉要持續性的割韭菜，信譽是至關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