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嘛......
傻又不肯承認。
另一個嘛......
早已擺爛，自我認識清晰的小懶貨......
真不愧是師姐妹......
而聽到柳如煙那相當自信的話，陸芊芊不由得四處望了望。
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怎麼了？你找什麼呢？”
柳如煙狐疑，這小傻子怎麼又跟做賊似的。
該不會是......她藏起來的東西被這小傻子發現了吧......
陸芊芊悄悄貼到柳如煙的耳際。
耳畔突然傳來的熱氣，嚇了柳如煙一跳。
“師姐......你可以向我保證，等等我和你說的話，你不會告訴彆人吧？”
陸芊芊壓低了聲音，帶著一絲哀求，似乎生怕被他人偷窺秘密般。
“放...放心好了......我絕不會透露......”
柳如煙一邊鄭重其事地開口，同時連忙捂住了耳朵。
似乎生怕陸芊芊繼續在她耳畔低呢般。
隻是她的臉上，也逐漸籠上一層不太正常的紅暈。
“嗯？五師姐，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陸芊芊見狀，頓時詫異的看著柳如煙：
“難道是發燒了嗎？”
說著，坐在柳如煙身後的她，便伸出手試探了一下柳如煙額頭的溫度。
“等等......你有病啊，修士怎麼可能罹患溫病？”
被陸芊芊碰觸，柳如煙登時一縮腦袋，整個人仿佛受驚的兔子一般向前挪了兩步：
“就這樣就好，你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就好......不要再貼著我的耳朵說話......”
她的心怦怦狂跳著，呼吸急促。
一臉懵懂的陸芊芊，隻好輕聲應下：
“哦，好......”
聽到陸芊芊的應允，柳如煙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這小傻子對那方麵的事，一竅不通。
不知道她的雙耳呐......
其實敏感的很嘞。
“說吧......你放心好了，師姐我可不是喜歡透露彆人秘密的家夥。”
柳如煙深吸一口氣，轉過身，讓自己鎮靜了下來，緩緩開口說道。
“嘻嘻嘻......”
陸芊芊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似乎對於柳如煙這種防範姿態並不在意。
隻是有些扭捏道：
“其實啊......師妹我想問問師姐，那個......就是有關師姐特彆擅長的那種事......”
“我特彆擅長的事......”順著陸芊芊的話，柳如煙碎碎念道：
“你說的，該不會是煉丹吧？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吧。”
彆的不說，煉丹這件事，天魔宗內，確實是沒有比她天賦還高之人。
至少，柳如煙是從未聽說過，天域之中在煉丹這方麵的天賦，比自己還高的......
除了她之外，諸天之內，無一人能僅憑不到聖階的修為，煉製出近乎完美品質的帝階丹藥。
即便是藥神殿內，被譽為天賦萬古無一的丹道妖孽。
其實際天賦，也不及柳如煙的萬分之一。
若是陸芊芊想來向她請教請教丹道，倒是情有可原。
“師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陸芊芊搖了搖頭，旋即神情猶豫了起來：
“我說的......不是煉製丹藥。”
“那......是什麼？”
柳如煙還真想不到，自己除了煉丹之外還有什麼可以教給陸芊芊的東西。
“其實啊......”
陸芊芊下定決心，這才向柳如煙說出了心裡話。
一時之間，柳如煙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之事，瞳孔地震。
隨即，一陣劇烈咳嗽，險些背過氣去：
“呃，咳...咳......”
“五師姐？師姐你沒事吧？”
陸芊芊嚇了一跳，趕緊幫她撫背。
柳如煙咳嗽著，緩過氣來：
“咳咳咳......陸芊芊......你......你剛才說什麼？”
陸芊芊眨巴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她還真以為是柳如煙沒有聽清：
“我想向師姐請教請教那方麵的事啊，就是男女之間......”
話音未落，柳如煙卻是一把捂住她的嘴，心有餘悸。
看來，剛剛還真不是她聽岔劈了。
似是不確定般，柳如煙再看了陸芊芊一眼。
此時的小傻子，眸中卻閃爍著求知的光芒。
那種對知識的渴求的眼神，完全不像演出來的。
“陸芊芊......這種事是誰告訴你的？以前的你就是張小白紙，現在都被染成小huang書了？”
“張口閉口就是問這麼刺激的事？”
柳如煙可不知道，陸芊芊早就做過，比她所想的還要澀澀的事了......
難道......陸芊芊她，真的想學習那種事？
柳如煙歎了口氣，她總算知道陸芊芊今日的怪異來源何處了。
“誒～～～師姐這話就說的不對了，魔嘛，總要長大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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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長大了......對那方麵的事，不就感興趣了嗎？”
柳如煙聞言一愣，仔細端詳了陸芊芊一陣，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
她笑得花枝亂顫。
陸芊芊滿頭黑線，嬌嗔一聲：
“師姐......你再嘲笑我，我就生氣啦！”
柳如煙止住笑容，但依舊是掩飾不住的開懷大笑，甚至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噎住：
“沒想到這種話會從你嘴裡說出來......挺有意思的......”
“沒想到你這一心修行的小傻瓜蛋，也會有春心萌發的一天......”
陸芊芊可不敢再多說什麼。
畢竟......柳如煙對顧風的心思，她可是一直以來都知道。
這也是廢話，這家夥這麼明顯。
天魔宗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魔主的五徒兒最終的夢想，就是當個衝師逆徒。
如果是以前，陸芊芊可以肆無顧忌的以此為基點，嘲諷柳如煙。
至於現在嘛......
她甚至比柳如煙都過分。
柳如煙好歹也隻是想一想，偶爾調戲調戲師尊。
可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