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
哪怕過了幾百年,她再次得手後......
卻還是引得了顧風的注意......
再之後,便發生了皇甫怡被掛東南枝這件事。
雖然顧風沒有當場抓皇甫怡個現行,也沒找到被她偷去的衣裳......
但她還是被顧風如此這般懲罰了。
隻不過,顧風沒有想到,時至今日皇甫怡居然還不肯承認這件事......
另一邊,隨著顧風漸漸逼近,一股強大的壓迫感,也使得皇甫怡不得不將頭再次扭向一旁。
“師尊,還是那句話......”
“你既然說是徒兒偷了你的衣裳,你就得拿出相應的證據。”
“若是沒有證據......”
“還請師尊不要汙蔑徒兒的清白......”
皇甫怡仍是執拗的堅持道。
隻可惜,她這份執拗卻並未換來顧風半點的退步。
見皇甫怡已然徹底豁出去了,甚至連證據這兩個字也搬出來了,顧風反倒笑了。
“證據......”
“小月......”
“你覺得這件事還需要證據嗎?”
“每次當為師離開天魔宗,而你恰巧留在天魔宗的時候......”
“為師的衣服,都會莫名其妙丟了幾件......”
“難不成你會說這是為師的衣裳成了精,自己長了腿溜了不成?”
聽到顧風這麼說,皇甫怡不由得微微蹙眉。
心想——
剛剛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麼好的借口?
不過既然顧風都這麼說了,那她自然是不能再找這個借口了——
“這麼說,師尊是認定徒兒就是偷衣賊了,是吧?”
顧風也沒想到,他都這樣說了,皇甫怡這妮子居然還敢如此理直氣壯的反問他......
這差點兒把顧風都給整不會了......
要不是清楚眼前這逆徒的真麵目,顧風差點兒都要以為他自己才是偷自己徒兒衣裳的變態了......
還沒等顧風對此表態,皇甫怡則是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捂住自己的胸口,貝齒輕輕咬著下唇——
“師尊......”
“曾幾何時......”
“徒兒也以為自己在師尊心中的形象,哪怕不說是一代明君......”
“最起碼也該是一個治國有方的好皇上......”
“可沒想到......”
“徒兒在師尊心中的形象居然僅僅隻是一介偷衣小賊......”
皇甫怡一邊哭訴著,一邊抬手輕抹去臉頰上根本不存在的淚痕,繼續裝腔作勢的哽咽道:
“徒兒這心裡頭,委屈的很呐......”
此時的皇甫怡,仿佛真的很失望,又仿佛因為顧風誤會自己,而十分難過一般......
當然,皇甫怡這種看似誠誠懇懇,實則浮於表麵,毫無一絲真情實感的表演......
根本無法引起顧風的半分同情心。
哪怕此時的皇甫怡,能擠出那麼一滴鱷魚的眼淚,顧風還可能會相信她幾分。
可她這樣一來......
顧風完全不可能會相信她了......
還沒等皇甫怡表演完,顧風直接一記手刀,快穩準的劈在皇甫怡的小腦袋瓜子上——
“哎喲......”
被顧風這麼突然一敲,皇甫怡頓時慘叫一聲,連忙捂著自己的腦袋,有些忿忿不平的望著顧風——
“師尊你這什麼意思,你不僅看不起徒兒,難道還想對徒兒動手嗎?”
顧風則是用一種很是無語的眼神,瞪了皇甫怡一眼,旋即也是有些不滿道:
“小月......”
“為師不僅不信你,而且不是想對你動手,而是已經對你動了手......”
此言一出,皇甫怡一時間還真找不到什麼東西去反駁顧風。
畢竟顧風說的話還都是實話。
還沒等她對於顧風的言論有什麼反應,卻見顧風在此刻突兀的鬆了鬆眉,輕輕歎息一聲道:
“罷了罷了......”
“你如此不願承認此事......”
“既然如此......”
說到這,顧風的表情愈發鬆弛,可相反,皇甫怡的眉頭卻是不禁又蹙了蹙。
她也想知道,顧風這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為師就直說了吧,為師並沒有什麼怪罪你的意思......”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可對他人訴說的秘密,也有不可展露的癖好......”
“隻要你承認自己確實是做了這件事,為師就不責怪你,這樣一來......”
“你總能承認這件事了吧?”
說罷,顧風便靜靜的等待著皇甫怡的反應,等待著她的答案。
顧風原本以為,自己隻需要這樣說,皇甫怡便會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