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琉璃剛要往出說，但忽然被噎住，最後憤恨的撇了撇嘴，“最後一個不說也罷，已經廢了。”
“廢了？”
趙玉菱茫然的眨了眨眼，“這種潛能的人，又豈是那麼容易廢的？”
“哎呀，總之，最後一個‘龍國三子’，太讓人失望了，你不知道也罷。”
琉璃再道。
這時，一旁的齊嫦娥笑了笑，說道：“玉菱姐，這最後一個‘龍國三子’，就是大秦世子，準確的說，大秦世子當年的名氣，要比北國太子和南城遊子更響亮，也更被人看好。”
“哦？居然還更被人看好呢？嘖嘖，這北國太子，我今日見到了，果然不凡，南城遊子雖然沒見過，但都能讓南海壽老出山了，定然也是人中龍鳳，這第三位‘大秦世子’……”
趙玉菱說著，狐疑的嘀咕起來，“咦？大秦世子……怎麼聽著有點耳熟嘞……”
“嗬嗬，沒錯，就是秦世子，秦夜。”
齊嫦娥笑著道。
“秦……夜？！”
趙玉菱聞言，整個人如遇晴天霹靂！
“秦夜？！”
“你是在說，秦夜是龍國三子中的第三個？而且還是最被看好的那個？！！”
“……”
她徹底淩亂了。
剛剛還驚歎其餘兩個，現在沒想到最強的那位，竟然是這段時間朝夕相處的秦夜！
“是的，是他。”
齊嫦娥點了點頭。
“……”
趙玉菱萬萬沒有想到，會是秦夜，愣在原地出神。
仔細想想也是。
秦夜這才多大年紀，已經拿下天山，摧毀“殘”的蜀川分部，屢屢創造驚人奇跡。
無論從哪方麵看，他都擔得起“人中龍鳳”這樣的評價。
“不過他現在不是了。”
琉璃在一旁道。
她第一次見秦夜，誤認為秦夜是仗勢欺人的惡徒，雖然到現在潛在心裡已經對秦夜有了巨大改觀，甚至有好多次半夜睡覺，還是會莫名的夢見秦夜，有時還會臉紅。
但嘴上還是不願意承認。
“不是了？這話從何說起。”
趙玉菱忍不住問。
“當年，他在燕京學府……有一些難言之隱，導致他和北國太子，南城遊子最後走的道路不同。”
齊嫦娥說道。
一旁的琉璃則道：“其實就是他沉迷美色，荒廢學業，甚至連‘南海壽老’都拒絕了。”
“什麼？！！”
趙玉菱又不禁愣住，瞪大眼睛道，“剛才你們不是說，‘南海壽老’是收南城遊子做徒弟了麼？”
“是的。”
齊嫦娥在一旁解釋道，“隻是一開始的時候，是‘南海壽老’想收秦世子為徒，但秦世子一直不同意，為此龍局還曾出麵勸說，勸了秦世子長達半年，但秦世子一直不同意，最後‘南海壽老’才無奈放棄，選擇了‘南城遊子’。”
“……”
趙玉菱淩亂了。
那可是“南海壽老”啊！
被修行界當做神明一樣存在的“南海壽老”，想要收他為徒，居然還被他拒絕了長達半年！
廢了！
他真的廢了！
“是為了女人？”
趙玉菱難以置信道。
“呃……從表麵上看，是這樣的。”齊嫦娥說道，“不過，總覺得這裡麵另有隱情。”
“哪個女人呢？我見過嗎？”
趙玉菱再問。
莫名的，她心裡竟然有點酸酸的感覺。
和秦夜待在一起這麼久，也見過他身邊的諸多絕世紅顏，但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南海壽老”收徒，天底下到底有個女人這麼有魅力呢。
“……死了。”
齊嫦娥道。
“死了？”
趙玉菱先是愣了一下，而後長長歎氣，道，“那秦夜他一定很傷心吧！”
“他是很傷心，但是……是他親手殺的。”
齊嫦娥道。
“……”
趙玉菱又迷茫了，“到底怎麼個情況？”
“是這樣的……”
齊嫦娥把秦夜一家被“殘”屠戮挖心的事，簡單說了一番。
趙玉菱聽後，愣在原地說不出話。
她萬萬沒有想到，原來秦夜還一直承受著這樣的痛苦，這時候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秦夜一定要滅掉“殘”。
這樣的仇恨，不是正常人能夠承受的。
此刻她心裡甚至對秦夜感到無比的……心疼。
“總之，雖然經曆萬千挫折，但他仍足夠堅強，而且也一直在不斷變強的路上。”
齊嫦娥說著，扭頭看向秦夜那邊的目光，眼眸裡滿是崇拜，道，“我始終相信，大秦世子，會是這世上最閃耀的亮星。”
“……”
琉璃看向秦夜的眼神，同樣有些同情，有些心疼，但她仍撇嘴，道，“他再厲害，也比不過我們暗夜的‘暗夜之主’。”
“……”
齊嫦娥抿嘴笑了笑，沒有說話。
知道秦夜就是暗夜之主的暗夜成員，她算一個，但現在還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