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她驚愕的是。
秦夜剛才表現出的眼力和精神力，果真都是異於常人，單純在這兩個方麵的話，她甚至感覺都不如秦夜。
“你到底是什麼人？”
白羊神色凝重起來。
秦夜笑了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秦夜，楚州杭城人士，是大秦家唯一後人，我有一個目標，滅掉‘殘’。”
“什麼？！”
白羊錯愕，睜大眼睛道，“你說……你想要滅掉‘殘’？！”
“是的。”秦夜點頭。
“……”
白羊愣神的看了他片刻，最後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完說道，“好了，你可以回了，是我高看了你。”
“哦？”
秦夜並沒有要走的意思，端著手裡的茶杯，慢慢品茗。
白羊起身，望著夜晚的星空，說道：“說實話，剛剛你確實驚豔到我了，這麼多年，我從來沒見過任何一個人，有你這樣的能力，以及分析能力，竟然能猜到我要打造什麼樣的陣法。”
“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你可能會像當初‘木牛’前輩跟隨的那位大佬一樣……對了，他也姓秦。”
“總之，你著實讓我沉寂許久的內心，波動了一下。”
“但是，你知道嗎？你太年輕了。”
“年輕到無知。”
“一個無知的人，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幫到我的，我需要幫忙，即便是仙人，恐怕也幫不了，你……更不行了。”
“原因很簡單，你想滅‘殘’，隻能是癡人說夢。”
“……”
她說完，秦夜也笑了，起身走到她身邊，雙手負後，同樣望著漫天燦星，目光深邃，道，“那隻是你覺得，所有人都在說‘殘’的恐怖，我又何嘗不知道？”
“你若是真正知道，‘殘’的真正實力，你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我這麼跟你說吧！”
“龍國的龍局很厲害，擁有鎮國之魂，能夠讓大多數勢力忌憚，甚至還讓‘北極’也忌憚幾分。”
“但是。”
“若‘殘’真的開戰，龍局會擺的一塌糊塗。”
“我沒有開玩笑。”
“許許多多的人，隻知道‘殘’的恐怖，卻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恐怖。”
“……”
秦夜聞言，攤手道，“那又如何？”
“哦？”
白羊扭頭看向他，道，“你該不會以為，我說的過於誇張了吧？”
“當然不會，我知道他們的恐怖。”
秦夜說道，“所以，我在發展，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會把‘殘’徹底根除！”
“……”
白羊聞言，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道，“那好，我聽一下，你現在發展的如何了？”
“現在隻是開始。”
秦夜說道，“目前隻是在天山，昆侖，蜀川插旗，之後還會在秦嶺，以及現在所在的長白山插旗，一旦插旗成功，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插旗而已，即便你真把龍國五大聖地全部統一了，那又怎樣？真覺得‘殘’會懼怕？”
白羊還是搖頭。
“當然不是。”
秦夜再搖頭，道，“我插旗的目的，不是為了統治，而是……”
他說著，眼眸眯起，望著夜空，目光深邃，道：“你可曾聽過《五行》？”
“五行？”
白羊不解，說道，“你指的是五行八卦裡的‘五行’嗎？”
“沒錯。”
秦夜點了點頭。
“切，五行而已，是萬法之基，不知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白羊撇嘴。
秦夜扭頭看向她，說道：“我說的這個‘五行’，不僅僅是五行八卦的五行，還有《五行陣》的五行。”
“五行……陣？！！”
白羊聞言，瞳孔慢慢睜大，看向他的眼神，也慢慢驚奇起來，甚至連呼吸都停止，難以置信道：“你，你……你的意思是，你要打造《五行陣》？！！”
“……”
秦夜聳了聳肩，道，“你也知道‘殘’的恐怖，所以，打造《五行陣》隻是其中一步。”
“不可能！！”
白羊情緒激動起來，一揮手，道，“不，絕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打造出《五行陣》呢？絕對不可能！”
“不要說你了，就算是我……或者說，就算是我師父‘木牛’，也不可能打造出《五行陣》！”
“它隻存在於傳說之中。”
“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打造出來！”
“你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天方夜譚！”
“……”
秦夜看著她情緒激動的模樣，嘴角笑了笑，說道，“若《五行陣》真的隻存在於傳說之中，你為什麼會如此激動呢？”
“……”
白羊被噎住。
秦夜接著說道：“其實你也相信《五行陣》是真的存在的，對不對？隻是這世上，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能打造出來過，你不行，你師父‘木牛’也不行，甚至千百年前的那些大陣法師，也都不行，但是……”
“不代表我們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