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以為能暫歇休整時,元清宗的警鐘突然急促響起,山門方向傳來陣陣廝殺聲。魏楠握緊三枚印璽,與墨玄、雲逸快步衝至山門,隻見數十名身著黑色鬥篷的修士正與宗門弟子激戰,鬥篷下露出的皮膚爬滿黑紋,正是青銅麵具總領的餘黨。
“是‘蝕魂衛’!”筠塵捧著古籍趕來,指尖指向為首的黑衣人,“古籍記載,這是蝕魂邪尊的親信衛隊,專門負責掠奪與邪祟相關的寶物!”話音未落,為首的蝕魂衛突然擲出一枚黑色符咒,符咒落地瞬間化作一道黑氣漩渦,將幾名元清宗弟子卷入其中,弟子們的慘叫聲很快被漩渦吞噬,隻餘下幾縷黑色霧氣飄散在空中。
王清源長劍出鞘,金色劍光直刺黑氣漩渦:“這些邪修竟如此殘忍!”可劍光剛觸碰到漩渦,便被黑氣腐蝕得黯淡無光。黃雪芸急忙凝聚冰刃,冰藍色靈光化作一道冰牆擋在弟子身前:“這黑氣能吞噬靈氣,硬拚不行!”
魏楠見狀,將仙旋印璽高舉過頭頂,銀色靈光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籠罩住整個山門。黑氣漩渦在靈光中劇烈震顫,逐漸消散:“蝕魂衛的邪力雖強,卻懼怕印璽的守護之力!大家隨我一同出手!”墨玄與雲逸立刻跟上,傳宗玉佩的金光與清靈之力的青光交織,形成一道三色光網,將剩餘的蝕魂衛儘數困住。
被困的蝕魂衛發出不甘的嘶吼,身體開始膨脹,竟要自爆與眾人同歸於儘。林清婉果斷帶領百花陣弟子結陣,花藤從地麵破土而出,將蝕魂衛層層纏繞:“快!用印璽之力淨化他們體內的邪力!”魏楠立刻催動三枚印璽,金銀青三色光芒注入光網,蝕魂衛體內的黑氣被強行抽出,身體漸漸恢複正常,眼神也從瘋狂轉為清明。
“我……我們竟被邪力操控了這麼久……”一名恢複神智的蝕魂衛跪倒在地,滿臉悔恨,“青銅麵具總領說隻要我們為他效力,就能獲得永恒的力量,沒想到……”
魏楠上前一步,聲音沉穩:“你們也是受害者,若願意改過自新,便隨我們一同對抗青銅麵具總領,守護仙洲。”蝕魂衛們紛紛點頭,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
就在此時,一名元清宗弟子匆匆趕來,手中捧著一封染血的信箋:“魏師兄!這是從一名死去的蝕魂衛身上找到的,似乎是青銅麵具總領寫給某個神秘人的密信!”魏楠接過信箋,展開一看,信上的字跡扭曲詭異,隻寫著“天霞峰天門靈墟,控印石已現,速來彙合,共奪五印”。
“控印石!”筠塵驚呼,“古籍上說,控印石能操控五印之力,若被青銅麵具總領得到,後果不堪設想!”雲逸臉色凝重:“看來我們必須儘快前往天霞峰,趕在青銅麵具總領之前找到控印石。”
魏楠將信箋收起,目光掃過眾人:“此次前往天霞峰,不僅要找控印石,還要揭開天門靈墟的謎團,查清當年誅邪戰的真相。前路必定凶險,但隻要我們同心協力,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眾人紛紛點頭,眼中滿是堅定。休整片刻後,魏楠一行人帶著恢複神智的蝕魂衛,朝著天霞峰的方向出發。沿途的山林依舊殘留著邪祟的氣息,遠處的天際不時閃過一道黑色閃電,似在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當他們抵達天霞峰腳下時,發現山腳已被一層厚厚的迷魂霧籠罩,霧氣中隱約傳來詭異的笑聲,讓人不寒而栗。“這就是迷魂霧,一旦踏入,便會陷入幻境。”筠塵展開古籍,指尖在書頁上快速滑動,“書中記載,破解迷魂霧需以‘清心咒’護住心神,再用傳宗玉佩的靈光指引方向。”
魏楠點頭,將傳宗玉佩遞給墨玄:“墨玄,你對傳宗玉佩的力量最為熟悉,由你帶路。大家都運轉清心咒,切勿被幻境迷惑。”墨玄接過玉佩,金色靈光在玉佩表麵流轉,他率先踏入迷魂霧中:“大家跟緊我,不要掉隊!”
眾人緊隨其後,踏入迷魂霧的瞬間,眼前的景象突然變了——魏楠發現自己站在寒淵之中,墨淵正手持墟主印,朝著他冷笑:“魏楠,你以為你能守護仙洲嗎?當年師父就是被你害死的,你不過是個偽君子!”
“這是幻境!”魏楠立刻運轉清心咒,腦海中的雜念漸漸消散,“墨淵早已被邪力吞噬,你休想迷惑我!”他抬手催動仙旋印璽,銀色靈光將幻境擊碎,眼前的景象恢複正常,墨玄正擔憂地看著他:“魏楠,你沒事吧?剛才你突然停下,我還以為你被幻境迷惑了。”
“我沒事,隻是幻境太過真實。”魏楠深吸一口氣,“大家都小心,這迷魂霧的幻境會勾起我們內心最深的恐懼,一定要守住心神。”
眾人繼續前行,一路上,有人看到了死去的親友,有人看到了曾經的失敗,但都憑借著堅定的意誌和清心咒,成功破解了幻境。當他們終於走出迷魂霧,抵達天門靈墟入口時,發現入口處已站著數名身著黑色鬥篷的修士,為首的正是青銅麵具總領。
“沒想到你們竟然能穿過迷魂霧,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青銅麵具總領冷笑一聲,手中握著一枚泛著黑芒的印璽,“不過,現在控印石已經在我手中,你們就算來了,也晚了!”他抬手將印璽按向靈墟入口,黑色光芒瞬間籠罩入口,一道巨大的邪影從入口處緩緩浮現,正是蝕魂邪尊的虛影。
“魏楠,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青銅麵具總領怒吼著,操控邪影朝著眾人撲來。魏楠握緊三枚印璽,與墨玄、雲逸呈三角之勢站立:“就算邪尊虛影出現,我們也不會讓你得逞!今日,我們定要徹底鏟除你這邪祟,還仙洲一個太平!”
話音落時,三枚印璽同時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三色光柱交織在一起,朝著邪影與青銅麵具總領狠狠砸去。一場關乎仙洲存亡的終極之戰,就此拉開序幕。
話說回來,就在此時此刻,那蝕魂邪尊的虛影剛一撲出,周身便卷起漫天黑風,風中竟裹挾著無數淒厲的魂啼,每一聲都像淬了毒的針,直往眾人識海鑽去。王清源首當其衝,長劍剛要劈出金光,識海突然一陣劇痛,眼前竟閃過當年同門慘死邪祟手下的畫麵,握劍的手不由得頓了頓。
“莫被邪音擾心!”黃雪芸見狀,立刻將冰刃擲向半空,冰藍色靈光炸開,化作漫天冰晶碎屑,每一片都折射出清冽的寒光,暫時壓下了黑風中的魂啼。她轉頭對王清源急喝:“邪尊虛影靠吞噬生魂壯大,這些魂啼都是被它殘害之人的怨念,你若被勾起執念,隻會讓它更強!”
王清源猛地回過神,額角滲出冷汗,他深吸一口氣,將所有雜念摒棄,長劍再次燃起金光:“多謝黃師妹提醒!今日我定要為死去的同門報仇!”金色劍光如流星般劃破黑風,直刺邪尊虛影的胸口,卻在觸碰到虛影的瞬間被黑氣彈開,劍光消散時,虛影的嘴角竟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魏楠眉頭緊鎖,他能清晰感受到,邪尊虛影的力量比古籍記載中更強,顯然是青銅麵具總領用控印石催化了邪力。“墨玄,雲逸,我們三人全力催動印璽與玉佩之力!”他話音剛落,便將三枚印璽舉過頭頂,金銀青三色靈光驟然暴漲,如三道擎天光柱,在半空交織成一張巨大的光網。墨玄立刻催動傳宗玉佩,金色靈光順著光網流轉,將光網的縫隙儘數填滿;雲逸則運轉全身清靈之力,青色靈光如溪流般彙入光網,讓光網的光芒愈發熾盛。
“想用這點力量擋住邪尊虛影?簡直癡心妄想!”青銅麵具總領冷笑一聲,將控印石按在手中的黑色印璽上,黑色印璽瞬間爆發出刺眼的黑芒,邪尊虛影的體型驟然增大三倍,周身的黑氣凝聚成無數把黑色利刃,朝著眾人射來。
林清婉立刻帶領百花陣弟子結陣,花藤從地麵瘋狂生長,很快便織成一道綠色的防護牆。黑色利刃撞在防護牆上,發出“滋滋”的腐蝕聲,花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魏師兄!防護牆撐不了多久!”林清婉急聲喊道,額角已滲出細汗。
就在此時,那些恢複神智的蝕魂衛突然上前一步,為首的蝕魂衛手持一柄鏽跡斑斑的長劍,眼中滿是決絕:“魏楠大人,我們曾被邪力操控,犯下無數罪孽,今日便用這副身軀,為仙洲贖罪!”話音未落,他便帶領其他蝕魂衛衝向邪尊虛影,周身竟燃起淡金色的靈光——那是他們自願燃燒修為,換取一時的力量。
蝕魂衛們的身影在黑風中穿梭,手中的武器不斷砍向邪尊虛影,雖然每一次攻擊都隻能在虛影身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卻成功拖延了虛影的攻勢。“快!趁現在!”為首的蝕魂衛朝著魏楠喊道,話音剛落,便被一道黑色利刃刺穿胸膛,身體在黑氣中迅速消融,隻留下一縷金色的靈光,消散在半空。
魏楠眼中閃過一絲痛惜,卻也知道此刻不能分心。“所有人全力出手!”他怒吼一聲,將印璽的力量催至極致,半空的光網驟然收縮,如一張巨掌,朝著邪尊虛影拍去。墨玄與雲逸也同時發力,傳宗玉佩與清靈之力的光芒暴漲,光網的力量瞬間提升數倍。
然而…雖說及時醒悟,迷途知返,的的確確能夠為擊潰青銅麵具總領、墨淵、血蜈子以及其他各大邪修宗門領袖手下與圖謀不軌之人,好還這仙州五嶽諸山地界一個長久和平安寧,並且為魏楠一行人與其他朋友夥伴後續揭開天霞峰與天門靈墟中眾多石洞寶窟暗藏百兵彙集神兵,一統天下各路宗門謎團重要線索與指引方向的前進道路中營造一個相對和平穩定的環境。
但是…他們卻忘了,人心詭計多難測,變數變化皆無窮。早在他們采取行動之前青銅麵具總領他們也是早已便提前做好了相應的應對之策,緊接著他們便按照原型的計劃采取對應的措施,好讓這“終局末戰”來得更加“猛烈”一些。
說是遲,那是快啊,刹那間,仙州五嶽靈山仙巒入口兩側的山壁突然劇烈震顫,碎石如雨般滾落,兩道漆黑的裂縫從山壁中蔓延而出,無數泛著血光的蜈蚣從裂縫中湧出——竟是血蜈子的本命毒物“血煞蜈”!這些蜈蚣剛一落地,便朝著眾人瘋狂撲來,所過之處,地麵竟被毒液腐蝕出一個個小坑。
“是血蜈子的後手!”雲逸臉色驟變,急忙運轉清靈之力,青色靈光化作一道道風刃,將撲來的血煞蜈斬成兩段。可剛斬滅一批,又有更多的血煞蜈從裂縫中湧出,很快便在地麵上彙成一片血色洪流,朝著眾人的防線逼近。
與此同時,青銅麵具總領的笑聲突然從半空傳來,原本被光網壓製的邪尊虛影竟再次膨脹,周身的黑氣中浮現出無數張扭曲的人臉——那是他暗中收集的仙洲修士生魂!“魏楠,你以為憑幾個迷途知返的蝕魂衛,就能破我的局?”他手中黑色印璽光芒暴漲,一道黑色鎖鏈從印璽中射出,直刺魏楠手中的三枚印璽,“今日,我便用這生魂與邪尊之力,徹底吞噬你的印璽!”
黑色鎖鏈剛一觸碰到印璽的靈光,便開始瘋狂吞噬三色靈光,魏楠隻覺得手中的印璽突然變得沉重無比,體內的靈力也開始不受控製地朝著鎖鏈流失。“不好!印璽之力要被奪走!”他咬牙運轉全身靈力,試圖穩住印璽,可黑色鎖鏈的吞噬之力越來越強,印璽的光芒也漸漸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