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架勢,咱們應該要跑了。”
些許負傷的青年有些不知所措,以他們二人現在的狀態,是絕無餘力再與一位超能力者戰鬥的,身旁的少年氣息紊亂,強撐著俯在殘破的地麵上。
“他總不能對一個小孩下重手吧?”
女人身著魔女長裙浮在半空中,麵若冰霜俯視著兩人,裙下原本白嫩的皮膚也漸漸浮現出絲絲紫色,隨後緩緩開口:
“神技·縛骨千魂引”
隻見一道道暗紫色光芒引線從其自身延展,直直射入身後的陵墓,一時大地顫動,隨著一聲聲低鳴,園墓中相繼爬出上百具殘骸,年代稍近一點的還附著些許血肉,稍久一些的已經僅剩白骨,骨骸用著暗紫色絲線接引著,身體七扭八轉已經不成原樣,相當駭人。
此時二人已經跑遠了。
“謔,超能力還能這麼用。”
“逃命呢,你能不能等會在讚歎!”少年被年輕人單手扛著飛奔,身體十分虛弱。
隻是,跑的終歸快不過爬的,當然更快不過飛的,屍骨們用著十分詭異的姿勢和速度爬行著,隨後的黑裙女人也在半空死死跟著。
眼見身後的一眾乾屍窮追不舍,青年也是失了淡定。
“如果還能重來,記得提醒你們門派彆把死人埋一塊!!!”
“再跑慢點你就得自己下去提醒他們了!”
在紫色絲線的催動下,最靠前的骸骨以一段極不合物理規則的奇異動作猛的躥起,沾染魂力的前爪幾儘刺中青年的脊背。
隻聽一道破風聲。
“領域展開·江心秋月白。”
女俠從天而降,一襲白色漢服長裙隨風搖動,隨後抬起手掌直指黑裙女人,一道奇異白光從她手心激射而出。
黑裙女人懸空而立,右手揮出一道暗紫氣勁與其對峙。
白光與黑紫色斬波猛的相撞,強烈的勁力爆發而出,處於爆風不遠處的年輕人趕忙護住身旁的少年,自身也被掀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在強烈震蕩後的恍惚之中,一幕幕往事複現在年輕人的腦海。
......
“那就從開頭再理一次,死者在乘坐過山車時候死亡,死因經驗明是右側頸動脈處被割開導致的失血過多與缺氧,身上僅有左手食指處有一處外傷,在遊樂園湖中撈出來的短刀經檢驗還殘留有微量的死者血液,這麼清楚明白的案件梗概你現在跟我說你看不明白?”
正在說話的人叫做陳果,年僅26歲就成為了並州新城區警隊副隊長兼警花,雖說是公認的美女,但是特立獨行的個性和剛猛果斷的風格無不向周圍的人透露著:單身不可撩。
看見眼前的青年仍在思考沉默不語,陳隊長也稍稍收了語氣“你可是我們警隊最受歡迎的公職偵探了,你的聰明才智呢,給點作用好不好?”
傍晚的餘暉映著青年的側臉,身上的白色襯衫隨風浮動,周邊些許的布穀聲催促著人趕快下班,正在思考的他也確實被陳果的抱怨打斷,“我是最便宜的公職偵探好吧,再這麼被你們捧殺下去通貨膨脹我也貴不起來了。”
青年叫做夏末,21歲,是並州大學的大三學生,因為在兼職偵探期間協助警方處理過許多案件,未畢業就被特彆聘請為公職偵探,雖說工資低了點。
哦,順帶一提,他是個孤兒,煢煢獨立,也是在這坎坷的人間活的比較艱難,所以即便是公職偵探微薄的薪水,也確確實實給夏末的人生增添了許多溫暖。
“你這不是還沒畢業嘛,畢業轉正了工資就上去了。”意識到自己不太站理以及對話內容可能有點跑偏了,陳隊長也及時轉換了話題“說回案子,你有頭緒沒?”如果短刀是凶器的話,我想了很多種手法都不太能成立,首先,如果死者周邊的乘客是凶手,在乘坐過山車途中,有過山車安全架的阻隔,他們要如此精準的行凶,少說手得有兩米長,而且需要超能力者級彆的力量。”
夏末頓了頓,此刻距離案發還不足一個小時,他在接到消息趕到這也才是十五分鐘以前,情報仍然十分不足。
“再一種情況,如果是有人站在遠處投擲飛刀,從距離和角度來判斷,這種方法需要凶手有遠程操縱飛刀軌跡的能力,在我目前的認知中,隻有網上傳說的念俠江月白能做到,也就是說...不可能...所以還是得等鑒彆結果出來再說。”
陳果:“我還說這麼清楚直白的案件很快就能結案了,結果還是得等。”
夏末:“起碼得有凶器與傷口的吻合報告以及超能力波動的檢測結果,話說你們做完涉事者質詢了嘛?”
“還沒,剛做完監查采樣,那現在走吧。”
閒談幾句,兩人便前往案發現場旁邊的臨時被充當為質詢室的公園管理室。
關於案件,死者叫做趙倩,女性,24歲,自由職業者,於本日下午5點左右於過山車上死亡,因為是工作日,遊樂場會在6點左右閉園,所以當時坐過山車的乘客也寥寥無幾,乘客中有三人與死者有聯係,分彆為死者的男友,健身教練張硯,死者的兩位閨蜜,自由職業者董萱萱和劉芳,這三個人也是接下來的重點質詢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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