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幽幽,三人朝著紀憶家的方向走去。
“小成哥哥,為什麼你的頭發是白的呀?明明你看起來一點都不老啊?”
“那你是你沒見過赤橙黃綠青藍紫的,見多了就不會覺得怪了。”
小拽哥溫柔地說道。
“沒懂誒。”
“你就當我已經五十歲就好,我隻是長得矮。”
幾人就這樣閒聊著,兩人的溫柔帶給了小女孩一點熟悉的安全感。
紀憶家的小屋就在玉米田不遠處,比夏末本來想象的要更大更富有些,有一座很大的院子和兩間寬闊的房舍。
“夏哥哥,小成哥哥我到了,”小姑娘說著,隨後指著大房舍旁邊的一處矮柴房說到“這就是我住的地方。”
柴房旁邊閒置著一個已經生鏽的鐵盆,不難看出以前這裡被用做狗窩。
夏末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作為一個外人他能力有限,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方式去撫平眼前純潔小姑娘心中的哀傷。
“這間大的是乾什麼的?”小成的臉也沉了下來。
“那是我爸爸和哥哥住的地方。”小女孩的表情訴說著自身的習以為常,“兩位哥哥你們要小聲點了,我是趁哥哥睡著才偷跑出來的。
彆看我的房間小,可是能睡兩個人呢!”
小女孩自滿道。
小女孩表現的越豁達,兩人就越覺得不是滋味。
夏末與小成對視一眼,默默達成一致,開口道:“小紀憶,你願意相信兩位哥哥嗎?”
“當然啊,你們是除了我媽和香香老師以外對我最好的人了!”
“那當我們離開的時候,跟我們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吧!”小成也拋卻了世俗的道德,開啟了拐賣模式。
女孩聽到以後顯得有些為難。
“放不下親人?”
“我不喜歡我的爸爸和哥哥,隻是香香老師跟我說過同樣的話,我想等等她。”
“香香老師是哪位?”
“她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他們說香香老師回大城市去了,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會回來找我,把我也帶去。”
一聽就是假話,這什麼大豬蹄子,小孩子都騙。
“那這樣的話,我們一起去大城市去找香香老師好嗎?”
“真的嗎?”紀憶滿懷興奮和期待。
“當然了,我燁夏公子一言九鼎好吧。”
......
清風拂過山崗,兩人與這位飽受淒涼的小姑娘道了彆。
“小成你發現了嗎?”
“發現了,沒想到這個年代還有這麼出生的東西。”
“不是,這個小姑娘的記憶有問題。”
“小孩子受到虐待一般都會這樣吧?”成成不以為意,但經夏末點撥也猶豫起來。
“不會,成年人出現這種情況一般是遭受過頭部撞擊或者人生遭受了巨大打擊,小孩子的話...”
“你說這跟咱們的任務會不會有關聯?”
夏末:“不好說,明天看來還得去跟那些老頭喝一頓酒。”
繞開旅舍的監視回到房間後,心理和身體的沉重讓兩人進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