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並州江城東南麵的魔術師彆館處。
身穿禮服的高挑女人站在一棟彆館門口,銀色的耳釘閃閃發光,她抬頭看了看彆館的招牌,稍稍將寬簷禮帽拉低,踩著高跟鞋走進了裝飾金色線條的白色大門。
白色彆館臨近江城的郊區附近,這裡已經鮮有人煙,隻有偶然往返的車輛、等待開發的商圈以及隔開了整座城市的映月江。
隻因彆館的主人王思諾酷愛魔術,所以召集了多位小有名氣的魔術師在這裡進行集會。
女人行彆館玄關走出後,映入眼簾的便是十分寬闊的會客大廳,在這裡已經到場十幾位魔術師,魔術師們身穿禮服,三三兩兩地交談著。
見女人到來,彆館的主人王思諾便熱情迎了上來。
“張小姐,彆來無恙啊。”
“應該的,少了王老板的支持,我們那小劇團又怎能發展到現在。”
與其說是為了邀請各位魔術師齊聚,倒不如說,王思諾此次舉辦的魔術師聚會主要就是為了“招待”眼前的貌美女人。
張歌把寬簷禮帽遞給了一旁的服務生,繼續跟王老板寒暄起來。
說是寒暄,主要是王思諾在儘力調情,用著很曖昧的語言勾搭對方,同時宣揚自己現在有多麼成功,希望可以以此撩撥這位姑娘的心弦。
張歌的回應有一些敷衍,對於王老板的誇耀隻是點頭認同,並沒有特彆的反應。
這時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禮服,頭戴高領圓帽的肥胖男人靠近兩人,向著二人微微提起禮帽打了聲招呼。
“下午好,王老板,以及這位美麗的小姐。”
“哦,原來是齊大師。”
王老板也熱情回應,
“為二位介紹一下,這是遠景魔術大師,齊礬”,說著,王老板將手搭在了張歌腰上,“這位是張歌魔術劇團的創始人張歌。”
張歌禮貌地將王老板的手推了下來,向齊礬微微點頭回應。
齊礬輕輕哨了一聲,一隻鴿子便從不遠處的燈架上飛來,落到男人右手的食指上棲息起來,隨後男人右手一轉,一支藍色的玫瑰花便被他捏造了手指尖,準備獻給眼前的女人。
看到齊礬的手法,女人眼中閃過一抹寒光,王老板倒是拍手叫好。
“不愧是齊大師,輕易就做到了我們做不到的事。”
“欸,正是因為王老板這樣的伯樂在,江城的魔術行業才能有如此輝煌的發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互相違心吹捧幾句後,一位服務生模樣的姑娘走到幾人身旁。
“老板,宴席準備好了。”
“知道了。”
王思諾慢步走到台階中央,敲了敲手中的高腳杯,吸引了會場中眾人的目光,整個大廳安靜下來,準備聆聽這位金主按照慣例掏心窩子講幾句。
“各位,晚宴在二樓已經準備好了,咱們,移步再敘!”
台下的眾人麵麵相覷,隻因往常的聚會這位王老板一般都會在開宴之前無比隆重的講述一番自己的奮鬥史,講自己如何如何嘔心瀝血,自己對於在場的眾人多麼多麼欣賞,自己的眼光特彆特彆獨到,而今天卻的言簡意賅確實不同往日。
如此節省時間,眾人一時覺得這位油膩老板的麵龐都俊秀起來。
移步二樓,二樓的宴會廳十分寬敞,周圍的的窗戶透著黃昏的光亮,四周的牆壁潔白似雪,裝點這金色的線條,低調奢華,房間中央是一張巨大白色圓桌。